拓跋璟也没有瞒着,点头道:“还请二皇姐看在本王的面子上多担待她一些。”
拓跋薰眼里的冷光快速的闪过,不过脸上却是得体的笑容:“这好像是九皇弟第一次请求本宫,看来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还是挺高的,为了她,连清雅的婚姻幸福都可以不顾了,本宫可以说,她其实是红颜祸水吗?”
拓跋璟的脸彻底的沉了下来,他本就威严,这一沉脸更是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
“怎么,生气了,觉得本宫说的不对?”拓跋薰神态悠闲,对拓跋璟的黑脸倒是没有多少的感觉,“九皇弟,因为她,你真的变了很多,很多原则性的事情都一再的打破,本宫真怕你为了她毁了你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势地位。”
拓跋璟不以为意:“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权势都没能守住,那绝对不是他身边女人的问题,只能说他无能而已。”
拓跋薰浅笑两声,道:“九皇弟,你这话本宫就不同意了,女人你可不能小觑了,你觉得她们是绵羊,往往她们是深藏不露的母狼,很多男人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势地位也因为她们的搅合而一败涂地,你可得小心了,有一天沦为阶下之囚,本宫可不管你。”
拓跋璟神态睥睨,沉着的眸里是对掌控一切的自信:“这个二皇姐大可放心,本王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把失败的原因归结于女人的身上,那是懦夫的表现,替自己寻找借口。”
拓跋薰怔了下,突然轻笑出声,眼里却是闪过一道恍惚。
她记得曾经有个人对她说过,他所拥有的一切看着风光无限,所有人都得尊称他为驸马爷,可在他看来娶她这么一位妻子是一种屈辱,多少人都会说他是小白脸,说他是靠着堂堂固lún_gōng主才会迅速上升的,他觉得他所拥有的一切让他觉得屈辱。
曾经她用生命爱过的男人,声嘶力竭的指责着她,说悔不当初娶了她,如果可以,她根本就不愿意娶了她,最后,那个男人用最决绝得方法彻底的离开了她,连给她一点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曾经,她也以为这些都是她的错,所以她彻底的**,肆意的豢养着男**,她享受着男人臣服在她身下的快感,肆意的侮辱着独属于他们的男性尊严,鞭挞着他们的自信心,从中享受着独属于女人的快乐……
没想到,拓跋璟今日的一番话让她醍醐灌顶。
“这话,也就只有九皇弟敢这么说,多少男儿,功成名就,身边美人儿无数,失败了,归结于那个始终陪在他身边的女人,也只有你敢出言替女子说一句话。”拓跋薰掩下了眼里的情绪,说道。
拓跋璟不置可否。
夏淳是半个时辰之后送过来的,被人拖进来的时候他人还是昏迷的,脸上也挂了几处彩。
拓跋璟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夏淳,好看的眉峰拧了拧,道:“二皇姐,他怎么了?”
“性子太倔了,本宫命人教训了他一下,要不然口出倔言的老污染了本宫的耳朵。”
拓跋璟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说道:“要教训,可以往身体上打,打脸上总是容易被人发现了。”
拓跋薰挑了挑眉,笑道:“以后,本宫会考虑这个建议的。”
拓跋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命人把夏淳抬起,对拓跋薰说道:“二皇姐,这个情本王承下了。”
拓跋薰只是笑着,等他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拓跋薰如啼莺般好听的声音传来:“九皇弟,你对本宫可以不用如此客气的,本宫在情爱上是放荡不羁,可这么多兄弟姐妹当中也是最喜欢你的,因为你够真,不会在人背后放冷箭,除非那个人该死。”
拓跋璟的脚步顿了顿。
“……”
最后,拓跋璟的嘴唇只是动了一下,到底什么都没有说的就走了。
把夏淳抬回晋王府之后,看在夏依依的面子上,拓跋璟还是让人连夜把大夫给请过来了。
大夫给夏淳看了之后,夏依依一脸担忧的说道:“大夫,他身体没有什么大碍?”
大夫拱手道:“姑娘放心,这位公子身上的伤看着青紫,不过都是一些皮外伤,好好将养几日就会好的。”
夏依依松了口气,笑道:“有劳大夫了。”
大夫留了药,被李德全带了下去。
夏依依目光复杂的看了躺在**上仍旧昏迷不醒的夏淳,幽幽的低声叹了口气。
拓跋璟拧了拧眉,道:“你别太担心了,他身上的都是皮外伤,本王会让人用最好的药给他外敷的,不出五日肯定能好,你就不要太担心了。”
夏依依仍是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事,说到底还是我对不起夏大哥,要不是我执意来京城,他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