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躲过,趁其不备扭住了夏依依的手,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在拓跋清雅肉最多的地方扭了下,拓跋清雅杀猪般的声音响起,恶狠狠地瞪了夏依依一眼,待要发怒,可下一秒,夏依依又像猴子一样的上蹿下跳起来。
夏依依一个手刀往拓跋清雅的后颈劈去,拓跋清雅的身子软绵绵的倒下,夏依依顺势接住,大声道:“还不快去叫大夫?”
拓跋璟沉声道:“御医找来了吗?”
话落,两三名挎着药箱子的御医就被拖了来,忙行礼道:“下官等参见王爷。”
拓跋璟沉着脸道:“不必如此多礼,快给郡主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王爷。”
拓跋清雅被两名嬷嬷抬到了**上去,把帘帐放下,只露出了半截手臂。
三名御医轮流的给拓跋清雅诊了脉,诊断完后三人面面相觑。
“刘御医,清雅怎么样了?”拓跋璟站在一旁,沉声问道。
被指名的刘御医起身,躬身道:“回王爷,卑职觉得郡主是被人下了两种名为跳跳粉和痒痒粉的药,跳跳粉,人一沾上身就会跳个不停,至于痒痒粉,人一沾上,起码要痒个七天七夜,并且无解药可治,至于这跳跳粉,卑职三人倒是有办法可解。”
拓跋璟紧拢着眉头,道:“这所谓的痒痒粉,药性可厉害?”
“回王爷,这痒痒粉的药性并不是很强,不过身上起的红疹却是极为不好受的,七天过后,皮肤会红肿不堪,娇嫩一点的也许会脱皮流血了也说不定。”
拓跋璟的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了,道:“一切就拜托三位大人了,务必让她的身上不要留下什么伤疤。”
刘御医等也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闺阁千金身上若是留个疤日后嫁到夫君家也不好交代,所以名门望族的贵女都是千娇百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是,王爷。”刘御医三人战战兢兢的说道。
“三位大人先下去开药吧。”拓跋璟摆了摆手,说道。
刘御医三人拱了拱手,道:“是,王爷。”
三人离开之后,拓跋璟率步出了主卧室,进了偏厅,很有威严的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成一排的仆婢,沉声道:“说吧,郡主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刘嬷嬷瑟缩着身子,吞咽了几下口水,才道:“回王爷,昨日琴主子给郡主送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药,郡主还没来得及用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成这个样子了。”
拓跋璟脸色越发的阴沉了,道:“药呢?”
刘嬷嬷可不敢有什么隐瞒,要知道惹恼了拓跋璟,她们一个两个的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刘嬷嬷把拓跋清雅让她收好的各种瓶瓶罐罐都给拿了出来,拓跋璟一看瓶瓶罐罐上的名字,眉头皱的很深,道:“这些都是琴氏给的?”
刘嬷嬷哪里敢瞒,只要能逃过一劫,拉琴氏下水又何妨?“回王爷,这些确实是琴主子给的,郡主说府中有几个不听话难**的婢女,琴主子就自作主张的给了郡主这些瓶瓶罐罐,琴主子也说过这些瓶瓶罐罐里的东西对人的身体没有多大的害处,只要不碰就没有问题,郡主一直让奴婢好好收着的,怎耐郡主第二日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拓跋璟拧着眉道:“来人,去把琴氏给本王叫来。”
琴氏听出拓跋清雅出事,又听说了她的症状早就吓晕了,如今再见拓跋璟派人来请,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她不过是想借着拓跋清雅的手好好整治夏依依一番,没想到人还没有整到就出了这样子的事,若是拓跋璟迁怒,只怕她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兴许这难得的荣华富贵就毁之一旦了。
琴氏越想越是害怕,手脚都是冰凉的。
琴氏讨好的对李德全笑了下,又想往他的手里塞东西,没想到却被李德全躲开,道:“琴主子,王爷有请呢,快些走吧,被王爷等久了,你也该知道会有怎么样的下场。”
琴氏的脸色白了白,手脚越发的冰凉了。
好不容易到了清雅居,还未行礼,五六个各种颜色的瓶子就直接滚到了她的脚下,琴氏一看,脸色越发的煞白,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琴氏,可认识地上的东西?”拓跋璟声音很轻,可听在琴氏的耳朵里却犹如夜叉一般。
琴氏舔了一下嘴唇,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拓跋璟,道:“王爷,这些都是妾身昨日送给郡主的。”
拓跋璟脸色缓了缓,道:“你还算是个聪明的,知道不能说了假话蒙本王。”
琴氏的精神还是时刻的紧绷着,温柔道:“妾身不敢,妾身就算有意欺骗别人,也不敢期满了王爷。”
拓跋璟靠在软榻上,神色有些慵懒,所有人都发现,自打有了夏依依,拓跋璟就没有往日那般的冷冽和肃穆了,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比之前好说话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