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淳以未痊愈之躯把夏依依护在身后,敛去了脸上的不耐,诚恳道:“郡主,依霜年纪小不懂事,说话冒犯了郡主,郡主要罚的话,草民愿意代她受惩罚。”
拓跋清雅使劲的瞪着夏淳,心里怒火和妒火交织在了一块,她扬着鞭子道:“夏郎,你是非要偏袒这个贱女人了是吧?”
“郡主,依霜是草民未过门的妻子,不是什么贱女人,还请郡主说话自重一些。”夏淳拧了拧眉头,一本正经的纠正拓跋清雅的话。
拓跋清雅姣好的脸蛋气的都扭曲了。
“夏郎,你这是在教训本郡主吗?”
“草民不敢。”
拓跋清雅扬起手中的鞭子,怒道:“好,既然你执意的袒护着这个女人,那这鞭子你就替她受着吧,本郡主对你的一心一意你看不到,便让你记住本郡主的坏。”
说完,她手中的鞭子就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嗖的飞了出去。
夏依依攀住夏淳的手往旁边一躲,避开了拓跋清雅来势冲冲的鞭子。
拓跋清雅见她二人如此轻巧的就躲过了她甩出的鞭子,心里更是怒火中烧,手中的鞭子像是有灵气一般的往夏依依身上甩去,因为夏淳身上的伤还未痊愈,腹部那一刀虽然不致命,不过到底还是疼的,一时半会也好不全,一边又念着要护住夏依依,剧烈的跑动间反而把伤口裂开了。
“夏大哥,你没事吧?”夏依依担心的问道。
夏淳额头上沁出了冷汗,强忍着痛道:“我没事。”
见夏淳的伤口裂了,拓跋清雅本来是想停下来的,可见她二人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她一下子又妒火中烧,手中的鞭子扬的更加有力了。
夏依依一个气急,迎着鞭子而上,跟拓跋清雅交战了起来。
夏依依的武功确实不如拓跋璟的那么厉害,也不会飞檐走壁,不过她有过与人对打的经验,加上拓跋清雅虽然把鞭子舞的虎虎生威,也会轻功,不过在真正会武功的人的眼里,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罢了,夏依依与之对打,还是占了一些上风的,不知过了多久,夏依依抓住了她的鞭子,把鞭子捆在了手上,冰冷的看着拓跋清雅。
拓跋清雅扯了扯鞭子,扯不动,她气急,道:“夏依霜,你个刁妇,好大的胆子,竟敢抢本郡主的鞭子,放手!”
夏依依冷笑道:“郡主,民女若是放手了,民女与夏大哥二人还能活吗?”
拓跋清雅看着夏依依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一样,她恨声道:“夏依霜,你知道本郡主恨不得杀了你吗?”
夏依依嘴角扯了扯,道:“正好,民女也挺不喜欢郡主的,彼此!彼此!”
拓跋清雅的脸蛋扭曲着。
“放手!”
夏依依不放,反而一个用力的把拓跋清雅扯了过来,扯到半空,她又道:“既然郡主如此想要鞭子,民女岂有不从的道理,给你就是。”然后松开手,拓跋清雅一个躲不及,踉跄了好几步,栽在了地上。
拓跋清雅栽在地上,一时之间还回不过神来,她从小养尊处优,自然料不到有人敢这样对她,可是今日非但被夏依依给羞辱了一番,又被她戏耍的摔了一跤,颜面尽失。
“夏依霜,你好大的胆子。”拓跋清雅满面臊红,从地上爬起来,瞪着夏依依,突然扬声道:“来人,把这刁女给本郡主抓起来,如此以下犯上,本郡主今日不给她一点教训,真当本郡主是柔软可欺的软柿子了。”
话毕,从树上飞下了好几名佩剑的黑衣人,个个脸色肃穆,目光如炬。
夏依依暗想着这些人,应该就是俗称的暗卫了吧,她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郡主,背地里竟然也培植了暗卫,可想,拓跋清雅在皇宫中是多么的受宠了。
“把这刁女给本郡主抓起来。”拓跋清雅指着夏依依,命令道。
那几名黑衣人奉命上前,眼看就要抓到夏依依的时候,一道慵懒的声音传来:“清雅,你的脾气是越发的大了。”
拓跋清雅浑身一震,循声望去,那个开口的不是拓跋睿还能是谁。
拓跋清雅心里那叫一个恨,恨夏依依的好运气,也恨明明她才是拓跋睿和拓跋璟的亲人,为什么男人一个个的都偏向了夏依依,竟罔顾了她的委屈。
“清雅见过五皇叔。”即使心里有气,面上,拓跋清雅可是非常客气的行了礼。
拓跋睿手一挥,道:“你们都下去吧。”
那几名黑衣人果然乖乖地纵身一跃,就像个见不得光的影子一样,随即隐没到了黑暗之中。
“说说吧,谁又惹你生气了,竟然连暗卫都派出来了,你不知皇家规矩,不到万不得已,不准出动暗卫吗?一点点小事,也能出动暗卫,你简直是不懂事,竟拿皇家专门训练出来的暗卫小试牛刀。”
拓跋睿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不过听的拓跋清雅的头垂的更低了。
“五皇叔,清雅也是生气,要不然也不会出动了暗卫。”拓跋清雅小声地辩解道。
在拓跋璟面前,她还能撒娇几句,可是在拓跋睿面前,她就像是被猫逮在面前的老鼠一样,只得乖乖地任其惩罚。
“你给本王说说,谁给你如此大的气受,竟然气到连暗卫都出动的地步。”拓跋睿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说道。
拓跋清雅把夏依依刚才如何欺负她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不过她也知道拓跋睿这时出现肯定不是凑巧的,怕是有人去给她打小报告,这次来多半是来护着夏依依的,所以今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