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丁正无助的看着外面走来走去的风琴,她现在虽然依旧会出现在他的玻璃窗前,但除了骚首弄姿其他什么也不会干。
丁正现在感觉就是老猫看见了橱窗里的咸鱼,干挠玻璃不解馋。当丁正打定主意要跟风琴在一起后,他便对风琴采取了主动模式,但风琴却并不买账,所以目前他只能看着玻璃外那风情万种的女人,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暇想如滔天洪水一般,但仍旧灌溉不了他那干涸的小心田。
丁正无奈极了,他很想知道现在的风琴脑子里倒底在想什么,他不断的发短信,打电话,风琴都熟视无睹。
然而此时的风琴开心极了,是收网的时候了,她仿佛是一个看到满网鲜活乱跳的鱼获的渔妇欣喜万分,此时她算是钩到了她心目中的金鲤王了。
然而她还不想拉鱼上岸,而是要让这金鲤王自己到碗里来。
丁正无可奈何的发了个短信,跟她说今天晚上在那时花开见面,如果愿意的话那就站在樱树下等他,如果不愿意就算了,从此不会再打扰她的生活。
当晚丁正捧着红玫瑰花站在那时花开的门口等呀等呀,一直等到凌晨一点钟才回去,却没想到,风琴就站在边上一直看着他,看他等到那么晚,始终没露面。
沮丧的丁正默默的离开了现场,他觉得这就是一场闹剧,收场的时候居然成了默剧,毫无声响,他嘲笑自己,可能连风琴也看透了他不过是一个靠老婆才能上位的人,所以早就已经不想跟他在一起了,这样去追,只不过是图惹笑话罢了。
心里无限的伤心和难过,丁正不想回到家去,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他想要去买一场醉,可是他却不能喝酒,他嘲笑着自己一无是处到了极点,连想要醉一场都不能够。
风琴看着丁正离开的背影,浅笑一声,回到家里,她打开了自己的衣柜,把所有的睡衣都拿出来,一件一件的试,找出各种香水,一点一点的洒到空气里深深的吸来找最合适的那一款香味,然后开始泡浴整理她的皮肤,本来就白皙诱人的肌肤泡在浴缸里显得更加动人,那曲线在水中若隐若现,衬着那鲜艳浴滴的红玫瑰花瓣,洁白与艳红的结合,显现出来的光景,如果此时丁正在这里,可能心里所谓的防线全部都成了狗屁了吧。
风琴享受的神情,靠在浴缸边上,嘴里默默的说道:“丁正,快到姐怀里来。呵呵呵呵呵。”那笑声如风铃般轻盈脆亮。
丁正走回家里,冰箱里还有一瓶子啤酒,是上次张郎平来吃饭的时候剩下的,因为家里没人喝酒,所以一直在冰箱里放着,丁正想着,死就死吧,反正现在的状况可能死了还会更好一些,他打开了酒瓶子,然后一仰头,咕噜咕噜的就倒了大半瓶子下去,然而脸色开始慢慢由红转白,由白转青了。他不想去医院,也不想就此认耸。
接着把剩下的小半瓶酒也倒入了肚子,他感觉到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床上,时间慢慢的过去,丁正就此昏睡到了天亮。
天亮的时候,阳光刺在了丁正的脸上,他慢慢醒来,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感觉自己像是得了重感冒一样的难受,然而身上并没有过敏的症状,他站起身来慢慢走向门口,习惯性的去盥洗室洗漱起来,刚一刷牙,一阵恶心呕吐不止,清水一阵阵的往外冒出,这时候他才想起昨天晚上因为等风琴而没有吃晚饭,他轻轻处嘲的一笑,他如今不过是一个没用的人而已,连最后的风琴也嫌弃他了。
阳光有点晒,但丁正却痴痴的在街上走着,他现在这的情况,根本不能驾车,他觉得自己现如今不过是一个可怜虫而已,走在街上都不配被阳光照耀。
他抬头看了看天,然后低下头来继续走着,到公司的路其实根本不长,但是他却走了很长时间,他现在觉得,连最后一点点面对的勇气也在昨天被全部杀灭了。
走到公司,大家仍旧在叫他丁总,但是他收里却响起了那个“山哥”说的话,所有的人不过是看苏小成的面对他恭敬而已。包括风琴在内,所有人都知道这公司其实是老板娘在顶着的,丁总不过是一个摆设而已。
“呵,摆设啊!”丁正小声的说着,然而叹气摇头,低头头丧气的慢慢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然后把门关得死死的,在里面睡起大头觉来,不睡觉还能干什么呢?像他这样一个没用的人。
门被敲响了,丁正并没有去开,也没有去看,只是他听到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人从地上的门缝里塞进了一张纸条。
丁正并不想去关心那张纸上写着什么,也许是某个员公看到他这么沮丧写来的关心话吧。这种东西现在对他而言都是讽刺。
然而鬼使神差的,丁正还是去拿了那张纸。
丁总:
昨天我去了那时花开,看见你等我到深夜,可是我却始终没能有勇气走到你面前,如果可以挽回什么,那么今天晚上我会在自己家里设宴,亲手做几样小菜给你赔罪。
风琴
看到这里,丁正淡淡一笑,原来在吊他胃口,这女人也不简单,不过面对他这样的人,没安全感也是正常的。所以丁正也不介意风琴如此的耍他,他微微一笑,低声说道:“如你所愿。”
当收到纸条后,丁正就开始数着时间过了,今天早上还觉得太阳不照耀他,让他很难过,现在却觉得太阳一直挂在天上是一件非常讨人嫌的事情。
他无法静下心来去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