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西愤愤的推开她,有些生气道:“我没有你这个姐姐,我们只能是一种关系,那就是你做我的女人。”
两人争执了好一会儿,谁也说服不了谁,年诗梅建议两人到附近走走,她们便朝着河边走。
这个季节本来有些燥热,一阵细微的风吹来,年诗梅只觉好冷,好像独自在冰天雪地行走,路上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这个世界似乎都与她无关,她真的好冷。
明明是一个月圆之夜,对她来说却是阴晴月缺,两人不知不觉来到一空旷的坝子,沿着坝子的尽头竟然是条小湖泊,在湖泊中央还有一个水亭。
看见年诗梅难过,张晓西有些不知所措,他只是紧紧的握住她慌乱的手。
“梅梅,我想你生活得不幸福,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比你更不幸福,他们都要活下去,看得见的伤口可以治疗,还有许多看不见的伤口是无药可治。”
后来两人在亭子中央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月光洒落在水面上一层层亮光照耀着他们的四周,她们好像来到一个奇幻仙境的世界。
此时的年诗梅心情很复杂,她一不小心窥视到原本以为幸福生活的另一面,她该怎么办呢,离婚?想也不敢想这个问题,难道要继续忍辱负重?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央求张晓西。
“给我一支烟,我烦着呢。”
这一次张晓西乖乖的将烟递给她,并给她点上,刚抽一口她呛得眼泪直流。
隔了一会儿,张晓西蹲在他旁边柔声道:“梅梅,你信不信其实,我比你悲剧多了,有人家里背着沉重的负担,那种物质生存的压力让人犯罪,甚至扭曲人性,可是还有一种更悲剧的事情,就是他们什么都不缺,唯独缺爱,缺爱的人比缺物质的人更可怜。”
在年诗梅眼里,张晓西就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小青年,此时他很伤感好像他的身上有什么特别的故事。
“晓西,你不是挺好的吗?年轻比什么都好,干嘛会这样伤感,好像早已历经沧桑。”
张晓西将年诗梅手里的烟拿到嘴里抽了一口,吐着烟圈讪讪道:“每个活泼开朗的人都有别人不知道的另一面,其实这样的人心是最柔软他们总是试图遮掩自己的情感,其实他们最怕受到伤害。”
年诗梅淡淡道:“看不出乐观开朗的晓西,还有如此忧郁的一面。
“是的,我是忧郁王子,很忧郁来着,特别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就更忧郁,不,我应该是更绝望了。”
年诗梅有些好奇的问:“你说说,你干嘛喜欢我?我真搞不明白,你这样的大帅哥不去喜欢小女生,干嘛要找我?”
“妈的,你不是小女生吗?在我眼里你就是小女生,再说喜欢一个人哪儿有道理,喜欢就是喜欢,没那么多道理可讲。”
年诗梅有些落寞道:“晓西,你不了解我,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们不可能,我已经是结了婚的人,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