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说每一个开朗活泼的人,都有一段隐藏的暗伤,那是一段只有自己知道的故事,他们试图用微笑和倔强去掩藏和伪装。
李文曾谈过一段长达3年的爱情,也就是这场恋爱改变了她,曾经的她也很纯真和善良,爱一个人无所求,就是单纯的喜欢和物质外界没有任何关系。
对方是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孩子,叫朱小宇在国美商场卖电视,属于时下流行的三无人员,无房无车无存款,每个月的工资连自己的零花钱都不够,对于这些李文都可以忍受。
刚认识那会儿朱小宇哪会儿他给人感觉能吃苦,经常加班,而且对李文也不错,李文以为这辈子非他不嫁,两人还见了家长。
后来才慢慢知道不善言谈的朱小宇有太多恶习,他喜欢玩网络游戏和各种赌博完全是个好逸恶劳的家伙。
真正让李文死心的是他自私和冷漠,他们相处了三年,李文为他做过两次人流手术,他对未来却没有任何安排和计划,一直随性而过。
在他身上看不到生活的希望,李文做了流产手术,家里的衣服仍然是她洗,更别说做饭这些家务,他像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小孩子什么都不做,后来李文对他提出分手,她本来想以此来改变他,哪知两人说分就分了。
李文原本以为他会改过自新来找她和好,没想到不久后他又开始了新的恋情。
李文对爱情的观念一下子全变了,她不再相信谁,她一直宣称情愿骄傲的孤独,也不要卑微的恋爱。
当然关于年诗梅的情况李文也是一清二楚,她知道她过得很辛苦并不幸福,有好几次李文都劝她离婚重新开始,李文有见过林梓辰的本人,她断定她们的婚姻不会长久,也许她有点理想主义。
吃饭的地方在棕北一家西餐厅,两人下班后准备赶公交车过去,在等车的间歇在路边烤了几串烧烤,边吃边等。
这会儿正是下班高峰,路上人来人往,天气也渐渐越来越热,等了好久才等到她们要坐的公交车,公车早挤满了人,两人上车就被分离了。
坐了一两站有人下车,她们俩才靠在一块,车子有点颠簸,年诗梅以为是李文扶住她的腰,两人说着工作上的事情,一会儿年诗梅突然看见李文两手拿着手机在发短信,而自己腰上这只手仍在而且能感觉他在不停的游离,好像在摸她牛仔裤有没有什么东西。
年诗梅一时惊觉,难道遇上了小偷,一定是这样,她不动声色的抓住腰间游离的手,她有些生气的转过脸去。
“你这是干嘛?”
只见眼前是一个看上去20多岁的女孩子,她表情不慌不忙:“没干嘛!车上太挤,不小心伸错了手。”
年诗梅有些不高兴道:“是吗?可是我感觉你好像在摸我牛仔裤包里有没有什么东西?”
“我有吗?再说就算你说的那样,我也没有偷到,你干嘛对我凶啊?”
李文一听两人对话,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两步跨上去准备要教训她。
“你这人怎么说话,意思你没偷到还要怪罪别人藏得太深,我看你是欠抽,看你样子还像学生怎么这样?”
这时不知从车里什么地方冒出三、四个混混模样的人站在那个女孩面前,有些挑衅道:“这位姐姐想怎么样?是要动动口还是准备动动手比试一下?”
年诗梅知道这样的小痞子是天不怕地不怕,没必要跟他们较真,年诗梅忙去拉李文。
“算了,别给他们闹,强人自有强人收拾,我们走自己的路,别跟他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