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慕容弈声音暗哑,身体某个部位变化很快。
白芷荞心下一惊,当即不敢再乱动。都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慕容弈这个反应,白芷荞如果不明白是什么情况,那她干脆蠢死算了!
于是乎,很长一段时间内,两个人互相紧贴着,谁也没有动过分毫。
这样诡异的气氛,逐渐升腾着,升腾着……
直到突兀的,白芷荞破功低笑出声。
“噗!哈哈哈!”她额头拱在慕容弈怀中,笑的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
“你笑什么?”慕容弈咬牙切齿的低问出声。
白芷荞一边笑,一边颤声回道:“我笑……我笑你呗!连我这种女人你都能有反应,你说你到底多饥不择食啊?哈哈,王爷,说真的,我很替你的身体担忧!”
“……”慕容弈没接言,只是不停地磨着牙齿。
白芷荞见慕容弈不吭声,就继续斗胆说道:“常言道,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以前我是不信的,可今儿个我却是信了。
遥想前几日,王爷说会洁身自好。我觉得,这事儿还是算了吧!你年纪轻轻,血气方刚,可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万一把哪儿憋坏了,以后影响传宗接代,那可该如何是好?所以王爷,听我一句劝,你还是找个女人好好泻泻火……”吧!
‘吧’字,没有顺利说出口。因为,慕容弈单手执起白芷荞的下颚,不由分说就攫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唔?”白芷荞脑子当机了一下,整个人都傻掉。
慕容弈为什么突然吻她?他为什么要吻她?为什么?为什么?
好吧!这些问题,都有够白痴。事实上,白芷荞被吓的不轻,这吻来的实在太突然。
白芷荞脑子里闪过无数个为什么后,神智就迅速归位了。
她第一时间去推搡慕容弈的胸膛,动作很急切凶猛。
“慕容弈,你做什么?”白芷荞愤怒的低问出声。
慕容弈由着白芷荞将他推开,无辜的反问道:“不是爱妃你劝本王找个女人泻泻火么?”
“……”白芷荞额头滑下黑线,“我是让你找个女人泻火,但是你也不能找我……”
话未说完,就被慕容弈戏谑的打断,“找你有何不可?难道爱妃不是女人?”
“我……”白芷荞气的脸都青了。
慕容弈一根手指堵在白芷荞唇上,淡然笑道:“嘘!别发火儿,要知道,刚刚那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你……”白芷荞一听慕容弈照搬她的话推卸他吃豆腐的责任,气的脸由青转紫。
慕容弈顺手捏了捏白芷荞的鼻子,这一次是发自肺腑的笑了,“呵呵!别你啊我的了,爷这可是跟你学的!”
爷?白芷荞眼睛一翻,险些脱口斥道:“慕容弈,你别猪鼻子插根葱当自己是大象,抽袋儿烟就觉得自己是大爷!”
当然,这只是险些说出口……她到底是个怂货,只敢在心里把这话痛痛快快的说上十几二十遍。
慕容弈眼见白芷荞这个小野猫儿不再吭声,只是暗暗的憋火,唇角掀起一抹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意。
他抬手,亲昵的摸了摸白芷荞的软发,低声说道:“早点睡吧!明儿个还得进宫参加皇祖母的寿宴。”
白芷荞挥开慕容弈的手,最讨厌这个腹黑男摸她头发的行为,当她是小猫小狗吗?
慕容弈被白芷荞挥开手,倒也没恼火,只是坐在床边径自脱去外衣和靴子。
待得他转过身准备钻进自己的被窝时,却见白芷荞还愤愤的坐在床中央。
“睡觉!”慕容弈丢下这两个字,伸手扯自己的被子。
白芷荞见状,立刻把被子紧紧抓在手中,并十分严肃的提醒道:“这是我的被子!”
“……”慕容弈无语,“那爷的被子呢?”
他与白芷荞成婚后同住一间房,同睡一间房,这已经是极限。同盖一床被子,那是绝对没可能的。毕竟,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而现在,白芷荞说这床被子是她的,慕容弈自是要询问自己的被子在何方。
只见白芷荞顺手朝床内侧一指,毫不客气的回道:“你的被子,我小白盖着呢!”
“……”听到这话,慕容弈才迟钝的发现床内侧还睡了个小白。
他紧蹙眉头,语气不悦,“小白怎么在这儿?”
白芷荞努努嘴儿,“他想让我陪他睡,所以就在这儿了呗!”
慕容弈低声斥道:“胡闹!小白都多大了,怎能跟你同榻而眠?”
白芷荞不以为意的哼了声,“这有什么不能的呀?我两个是血浓于水的母子……”
话,还没待说完,就见慕容弈翻身下床,手快的披上了外衣。
白芷荞以为慕容弈这是准备识相的闪人了,正暗自高兴,却听他突然说:“你把小白唤醒,爷让婢子送他回房!”
“……”白芷荞嘴角一抽,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她矫捷的伸手抓住慕容弈的衣袖,“王爷,你开玩笑的吧?”
慕容弈反声问道:“爷像是开玩笑的人?”
白芷荞吞了吞口水,不像!
她讪讪的哀求道:“王爷,这深更半夜的折腾,万一小白吹了风着了凉的多不好。今晚就凑合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留小白在这儿过夜了!”
“……”慕容弈默了默,“他在这儿睡,爷在哪儿睡?”
白芷荞一听这话,心知有商谈的余地,连忙拍了拍宽大的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