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弈走了!是小白亲自送的他,白芷荞自始至终没有出现过。 。
而白月蓉和媚喜,根本不曾知道慕容弈要去边关抗敌的事实,自然也就没有前来相送。
弈王府书房的木‘床’上,白芷荞抱膝而坐,脑子里‘乱’糟糟的。
从慕容弈离开书房,她就一直沉寂在‘乱’糟糟的思绪之中。
她垂眸,一根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略有麻意的双‘唇’。那种无法言喻的麻意,令她想起不久之前,她和慕容弈在这张木‘床’上亲‘吻’,拥抱,缠绵的事实。
不敢相信,那个乖顺躺在慕容弈身底下,任由对方亲‘吻’‘摸’索的‘女’人……是她!
最不可思议的是,她清楚知道,自己在那个过程中动了情……
“白芷荞,你不能这样!”她突然低声开口,双手捶了捶自己的头。
是的,她不能这样,不能被慕容弈的美男计引‘诱’。他们两个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白芷荞承认她有设想过自己的未来生活,可以很简单,很平淡,但是必须要温馨和睦。
她不会因为穿越到白五秀身上,成为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就打定主意再也不接受婚姻和男人了。
她会接受一个适合自己的男人,与之组织成一个有爱的家庭,然后将小白抚养长大。但是……那男人,不可能是慕容弈!
谁让他是慕容宸一母所出的弟弟呢?原谅她,对‘乱’啊什么伦的不感兴趣。
“娘!”书房‘门’外,传来小白清脆的呼唤声。
白芷荞听到,立刻回过神。她急急忙忙整理着自己被慕容弈扯的凌‘乱’的衣裙,然后快速下地奔到‘门’口。
拉开‘门’,她不无意外的看到站在外面的幸伙儿。
“娘,父王他走了!”小白仰着头,很伤心的诉说着慕容弈已经离开的事实。
白芷荞弯身将小白抱在怀中,低声安抚他不要哭鼻子,“父王很快就会回来的!”
她说的肯定,那是对慕容弈的一种信任。
那个男人,很有魄力,武功出神入化。白芷荞相信,在他的带领下,这场战争一定会很快结束的!
此刻的白芷荞并没有想到,慕容弈再厉害也就只有两只手,面对千军万马他会孤掌难鸣。
慕容弈挥军北下这日午后,白月蓉和媚喜才陆续接到消息。白月蓉对此没什么反应,好像慕容弈存在与否,都与她无关似的。(
但是对慕容弈情根深种的媚喜,没能送上慕容弈一程,心里自是不舒服的。她到东院找白芷荞,控诉对方故意不告诉她慕容弈离开的事实。
白芷荞觉得媚喜是个会作死的典型,一个小小的妾室,也敢在当家主母面前这么嚣张跋扈?难道,还真当她是软柿子,可以任由别人拿捏的?
媚喜控诉了几句,却见白芷荞端坐在桌前,一副爱答不理的高傲姿态,登时心中怒火中烧起来了。
“王妃姐姐,我们都是服‘侍’王爷的‘女’人,你阻止我给王爷送行,你这是安的什么心?”媚喜愤声控诉,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姿态。
别瞧平日慕容弈在府上的时候,媚喜装的像个乖乖的小绵羊,其实她本质很嚣张‘操’蛋。
虽然这媚喜只是慕容弈的小妾,但她是皇后身边的红人,是皇后亲自指给慕容弈的。所以,即便是小妾,她也自认为高人一等。
至少,与没有人待见的白芷荞相比,她的后台可是十分强硬的。
白芷荞被慕容弈‘弄’的心情很‘乱’,尚未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就被媚喜找上‘门’算账。这种状态之下,她当然是毫不介意把自己心里的坏情绪发泄到媚喜身上的。
谁让这个媚喜,太不懂事儿呢?都说自作孽不可活,今儿个她就让媚喜知道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思至此,白芷荞勾勾‘唇’角,坦然笑问道:“媚姨娘这是来找本宫兴师问罪了?”
媚喜见白芷荞笑意盈盈,语气很好的样子,以为对方没了唯一的靠山慕容弈,所以不敢造次了。
登时,她觉得有皇后撑腰的自己说话更有底气,“兴师问罪倒是不敢,但是王妃姐姐你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
白芷荞笑的灿烂,“给你个‘交’代?好啊!我这便给你个‘交’代!”
她说话间,随手抓起桌上的茶盏,猛地朝媚喜砸过去。
媚喜毫无防备,根本不曾料到白芷荞会有这样过分的举动。当她看到迎面飞过来的茶盏有心躲避时,已然来不及了。
只见那茶盏倏地飞过去,直直砸在了媚喜的脚背上。
“啊!”媚喜痛呼一声,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她愤怒的瞪着白芷荞,气势汹汹的低吼道:“白芷荞,你竟敢打我?我好歹是皇后娘娘指给王爷的‘女’人……”
话,还没叫嚣完毕,白芷荞就一阵风似的站起身,快步冲到媚喜面前。
她一只手紧紧扣住媚喜纤细的脖颈,脸上是渗人的冷笑,“你是皇后娘娘指给王爷的‘女’人又如何?本宫想打你就打你,还管你是什么人?”
媚喜一边挣扎一边咆哮,“白芷荞,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下毒手,我要进宫面见皇后,我要去告你!”
白芷荞嗤的笑出声,“告我?就凭你吗?你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说好听点儿,你是个妾。说得难听点儿,你就是王爷的一个暖‘床’奴。
不止如此,你还是个不会下蛋的蠢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