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弈的心中憋着一股气,这股气来源于昨晚白芷荞的绝命连环踢。( 。
那一脚那么突然,正中他坚‘挺’的鼻梁。且不说过程有多痛,只说他堂堂一国王爷,被一个‘女’人踹的鼻血横流,心里能舒坦才见鬼了是吧?
偏偏,这‘女’人现在一句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就把昨晚的罪行抹得干干净净不说,还敢特硬气的找他兴师问罪?
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啊!!!
他越想越气,脚下如同踩着滔天的怒火,一步一步朝白芷荞走过来。
白芷荞瞪着眼睛,像个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警惕的戒备着越走越近的慕容弈。她察言观‘色’,看着慕容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中竟然莫名有些虚。
咳咳!腹黑男这么‘激’动愤慨,难道昨晚……她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慕容弈眯紧双眸,将白芷荞讪讪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心中在想什么呢?嗯,死‘女’人不是说,昨晚发生过什么都不记得了么?那就别怪他不客气,颠倒是非了。
他每走近一步,就特别愤怒的控诉一句。
他说——“你昨晚喝的酩酊大醉,一直嚷着热热热。”
他说——“你tuō_guāng了所有的衣服,然后还要脱掉‘裤’子,爷阻止都阻止不住!”
他还说——“最过分的是,你还狠狠的打了爷一拳,导致爷的鼻子血流不止!”
说完这些,慕容弈又一锤定音的斥道:“这就是你昨晚干的好事!现在你竟有脸站在爷的面前,拿出一副爷把你扒光了的姿态?你自己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最后一句话落地时,慕容弈已经站定在白芷荞面前。他一根手指,愤愤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白芷荞飞快的看了一眼,确定慕容弈的鼻梁有些红肿,一颗小心肝儿碎的稀里哗啦的。
好嘛!想要控诉别人是‘色’狼没成功不说,还把自己搭进去成了无良无节‘操’的狠‘女’人。
真是……蛋疼的很!
这可该如何是好啊?她她她……她竟然把自己的衣食父母兼合作盟友给打了?
“呵呵!呵呵呵!”白芷荞苦笑,笑的脸‘抽’筋。
她努力改变着风格,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可怜巴巴的,认罪态度良好的小‘奶’狗。
“王爷,对不住啊,我也没想到我喝醉酒之后是这么疯狂的一个人。让你受了这样大的委屈,我真是过意不去。”白芷荞讪笑着道歉。
慕容弈狠狠地瞪了白芷荞一眼,蹬鼻子上脸的真把自己置于受害者的立场上了。
他咬牙切齿的怒问道:“仅仅一句对不住就完了?”
白芷荞深吸一口气,继续陪着笑脸,“这事儿怪我,是我错。王爷你消消气,赔偿的事情咱们可以慢慢商量!”
“赔偿?爷受的伤,你能赔偿的起?”慕容弈眯紧双眸,不客气的反问出声。
白芷荞果断摇头,“说实话,我真赔不起,但是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去赔!”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三孙子,可是没办法呀?谁让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呢?
慕容弈突然伸手捏起白芷荞的下颚,‘阴’阳怪气的笑问道:“尽你最大的努力赔?包括……”
话,尚未说完,就被白芷荞抢着打断了,“王爷,我所说的尽最大努力,不包括陪睡。这一点,我得提前声明一下!”
“……”慕容弈狠狠的鄙视了白芷荞一眼,没好气的斥道:“你想多了!”
白芷荞缩缩脖子,想起昨晚在荷‘花’池看到的那一幕,讪讪笑道:“好吧!的确是我想多了。王爷连我大姐那般仙人之姿的美人儿投怀送抱都拒绝了,又哪会瞧得上我?”
闻言,慕容弈的眉头倏然拧成结。聪明如他,自是不认为白芷荞会无缘无故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她说了,就只有一个原因。
“昨晚你和慕容博在东宫院墙外闲聊之前,去过荷‘花’池?”慕容弈这话是询问句,可语气却是肯定的。
白芷荞‘嗯’了声,诚实的很,“对呀!他说有好戏等我去看,我就跟着去了。没成想,竟看到王爷你绝情的推开我的美人儿大姐,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
慕容弈的脸‘色’冷了冷,呵呵!好一个慕容博,什么事儿他都要跟着搀和两脚。
“以后,离慕容博远一点,他绝没有你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慕容弈没好气的警告出声。
白芷荞撇撇嘴儿,一脸受教的模样,“这事我心里有谱儿,用不着你叮嘱。你们这几个兄弟,肚子里的坏水儿一个比一个多,我早就看的透透儿的了!”
慕容弈听到白芷荞这么说,脸‘色’缓和了一下,不过心中藏着太多疑问,令他不得不摆正姿态,跟白芷荞好好的谈一谈 。
“你刚刚说,只要不用你陪睡,就尽最大的努力赔偿爷?”慕容弈掀了掀眼皮子,开始把白芷荞往自己的圈套里拉。
白芷荞不假思索的点头,“对!只要不陪睡,一切都ok的。”
慕容弈不知道‘ok’是什么鬼东西,但听白芷荞的语气,应该与‘可以,没问题’的意思差不多。
他指了指桌子,示意白芷荞去坐。白芷荞倒也听话,乖乖的坐过去。
慕容弈迈步上前,坐在白芷荞的对面。
他目光严肃凝重的盯着白芷荞,一字一顿说出自己的目的,“爷有话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白芷荞耸肩,“能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