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长老目不转睛地看着慢慢走出来混身浴血的土长老,眼眸微沉,淡淡道:“他的样子不对。。。”
其他人听到土长老的话,微微愣了愣,大着胆子将目光放到了前面走出来的木长老身上,这才敏锐地注意到木长老的异样。
此时的木长老眼神涣散,脚步微微不稳,浑身的血不断滴到地上。水长老心里微微担心,不由自主地走上前一步,不过被金长老拉住了,“现在靠近太危险了!”
听到金长老劝阻的话,水长老脚步顿住了,没有再继续往前面走。而木长老已经慢慢逼近他们了。
就在众人再度提起警惕的时候,木长老的脚步变得蹒跚,并且胸膛开始不断起伏,似乎有些痛苦地呼吸着。忽然,木长老猛地吐了一大口鲜血,随后快速倒在了地上。
土长老见状立刻走上前去查看木长老的状况,伸手探了探木长老的鼻息,眼眸闪过一丝颓然,居然就这样死了,那想要找出什么线索都不行了。
水长老和金长老看着倒在地上没有动弹的木长老,心里闪过一丝难过,毕竟他们三人是从年少就相识,一直到现在也一起共事了几十年,就像家人一般。
他们两人想着便慢慢走了过去,默默地看着地上睁着眼睛的木长老一会儿后,金长老蹲下身子伸手将木长老的双眼抚平。
“将木长老好好埋葬吧。”土长老站起来淡淡地说,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感情。水长老和金长老没有说话,郑重地点点头。
他们立刻叫来几个手下将木长老小心地用白布裹好,抬着木长老的遗体往宅邸后面走去,宅邸后面是一片陵地。
水长老和金长老为木长老挑了一个风水宝地,将他埋葬了进去,亲手为他置办了墓碑,刻上铭志。
土长老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墓碑上面的铭志,暗道:“还真是能自吹自擂,这几个家伙。”水长老和金长老径直忙活着自己手里的事,没有去管土长老在一旁做什么。
木长老的葬礼忙活到晚上后才把所有事料理完,然后一行人习惯性地往宅邸走去,走了几步就反应过来,那几名跑在前面的手下眼眸闪过一丝尴尬。
“那个。。。长老,我们住哪儿啊?宅邸都成一片废墟了。。。”其中一个人有些心虚地问道。
金长老闻言淡淡道:“你们不是冲得很快吗?自己找住处吧。”听到金长老语气里透出的丝丝不悦,那名问话的手下不敢再说话了。
土长老依旧一脸平静道:“小岛上难道连房子也没有吗?记得保持联络。”他说完就带着自己的手下转身走向了另外一边。
金长老和水长老目送着土长老的背影消失后,也带着自己的手下转身走到了另外一个方向去。
他们走的方向正是去学院的方向,木长老突然出事让他们措手不及,他们也不敢确定达雅有没有被安全地送到学院了?想到可能发生不确定的情况,他们两人心里就担心不已。
他们很快走到了学院门口,却隐隐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人在后面跟着他们。金长老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后面沉声问道:“有胆子跟踪,没胆子现身吗?!”
金长老话音刚落,土长老就带着自己的手下走了出来,一脸平静道:“金长老,我只是跟着来学院而已,这座学院现在已经人去楼空了,空余的房间正适合住宿。”
听到土长老一脸平静的话,金长老和水长老眼底闪过一丝不悦。金长老沉默了一会儿,微微恼怒地问道:“那既然如此,何必鬼鬼祟祟的?”
土长老看到金长老和水长老的表情,心里冷笑了一下,随即反问道:“两位莫非做了什么亏心事?反应这么大。”
土长老犀利的质问让金长老和水长老有些无言以对,他们顿时涨红了脸色,金长老激动而愤怒地叫道:“土长老,胡说要有个限度!我们会拿木长老的生命开玩笑吗?!你凭什么这么怀疑我们?!”
面对如此激动的金长老,土长老神情淡淡地说:“是不是诬陷你们自己心里心知肚明,我先进去休息了。”说完,他就立刻带着人走进了学院。
金长老和水长老两人被抛在原地,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带着人大步走了进去。他们不能让土长老抢先某一个地方,否则有些事就瞒不住了。
两人带着人径直来到曾经的外门分院里面,随即让一个手下去打听土长老具体住在学院里面的哪里。
“没想到这个家伙会跑来,果然没有对我们放心。”水长老微微皱了皱眉说,金长老闻言不屑地接道:“那家伙从来就没有放心过我们,我一直觉得他就是迪瓦插在我们中间的棋子。不过。。。”
说到这儿,金长老有些忧愁道:“没想到木长老会如此离奇地发狂死亡。。。难道是。。。。那位大人。。。。做的。。。?”
听到金长老的猜测,水长老更加担心起来,问道:“如果那样,我们怎么办啊?还要继续原来的计划吗?”
金长老闻言有些犹豫,随即咬了咬牙点点头,随即低声说:“我去看看那丫头。”水长老闻言点点头,表示会帮他打好掩护。
达雅被安置在外门分院的地下室里,当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这是。。。。?”达雅爬了起来,喃喃道。
她仔细打量一眼,想起来了自己现在在外门分院地下室里。她虽然只在战斗分院呆过,但是整个学院的结构布置图还有机关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