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邝继续往前走不远处有一个偏门出了那偏门便是装放禽鸟的地方那里搭了好几行竹架那竹架上便挂着无数个鸟笼各种各样的鸟在那些笼子里蹦跳吱吱喳喳地喧叫。食客们多都喜欢自己到这来挑选禽鸟看中哪个就逮哪个然后三个妹夫就当着他们的面把看中的禽鸟杀了交到厨房去。
三个妹夫一个个健壮得像牛一样一年也难见烧感冒一次有时候老邝还想让他们干这活儿真有点屈才了。至少他们得干一些更费力气的活儿。
他们见了老邝都说:“老哥来了?”
老邝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
他们对老邝曾经是怨恨的恨这个大舅不是人恨这个当大官的大舅见死不救。但是开这家店后他们才真正了解了大舅以前大舅不帮他们是不想用手里的权帮他们。只要他们找到了一条能够自救的路他一定帮一定担起大哥的重担他不惜钱不惜力。
老邝在厨房看到了弟弟他已经不用自己掌勺了。他招了十几个徒弟。他曾悄悄对老哥说他们都是想来学手艺的就像他当初一样。但是他们却不知道他是做了别人的女婿才把真工夫学到手的。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对老哥说没有这个谁做的都一样但有了这祖传秘方洒上那么一点工夫才到家。
这会儿弟弟笑吟吟地迎过来。他问看到那个新建的大棚了吗?老邝说看见了。他问怎么样?老邝说我能给你什么意见。弟弟说我准备在那空地再建一个大花圃。这么说着就带老邝去看就站在酒店门口指给他看说有了这个花圃我们这酒店建设就算全面竣工了。以后至少五六年都不用怎么大投入了。
老邝叹了一口气脸色更难看了。
他问自己你可以不执行常委市长联席会议的决定吗?
他对自己说谁也不能不执行这个决定唯一不执行的办法就是否决这个决定取消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