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唯,你知不知道,风‘吟’那边怎么样了?”
“‘吟’仙宫的大‘门’是紧关着的,好像没有人似的,想必风‘吟’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吧?”
她这次不但输了,还被狠狠地耍‘弄’了!
汐颜点头,“随她吧!她口口声声要玩游戏,我陪她了,她若是玩不起,认输了反而更好。-..-清静了!”
清静了?
怎么会清静呢,只要风‘吟’还活着,她永远都不会清静!
“来来来,喝,别想那么多了,元气伤了总得养养!”繁子松举起杯子说。
汐颜与他碰了一下,“你说的对。现在后宫除了她是个不和谐的,其他一切都还算安详。”
十几个‘女’人,现在已经就相当于死了三个。秋淑,兰樱梦,谢安怡没死,但是疯了走了,也跟死了差不多。
“这才一年的时间啊!这往后可怎么办?”
“不管怎么办?皇上最爱的不都是你吗?别人死了,他又不在乎!”
繁子松总是说这些大实话,想逗汐颜开心,但是汐颜实在是笑不起来了,又喝了一会儿,她便回房休息了。
几日时间,人简直像是蜕皮了一般,特别特别的累。
这日,她睡熟以后,忽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阿姐,阿姐……
“是阿伏,阿伏,是你吗?是你在叫阿姐吗?”
“阿姐,是我。”
“你在哪里?为什么这两次你叫我,我都看不见你的人,你在哪里?”
“阿姐,我现在被达拉督压制着,出不来,他现在代替了我。”
眼前仍旧一片黑暗,汐颜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着急问,“那怎么办?阿姐能帮你吗?阿伏……”
“没用的,阿姐,达拉督经常窥视你身边都发生了什么事,我也能通过他的眼睛看到。阿姐,阿伏很开心,阿姐很‘棒’从来都没有害怕过,这次又赢了穆‘吟’公主!”
在阿伏心里,风‘吟’就是原先那个他在国堡一直守护的穆‘吟’公主,刁蛮任‘性’,诡计多端,他一点也不喜欢,但是因为是他主人的妹妹,他一而再地忍让,从没有反驳和多说过一句不是。
现在他知道了,原来风‘吟’最爱的人是褚冽,最恨的人是汐颜,所以她才会想尽一切办法,不夕死了那么多无辜的将士,来到了普国的皇宫做了妃子,和汐颜玩起了生死游戏。
这游戏,每一轮都有人或死或疯,但是一年三局,她自己输了两次。
“阿伏啊,你看到矜儿了吗?她长得是那样快,这现在是阿姐最大的心头事,阿姐不知道怎么办?”
“阿伏也不知道怎么办。对不起,阿姐。”
“兴许这都是天意吧,矜儿自出生起,就有一粒和我一模一样的朱砂痣,我以为我的朱砂痣里面是一颗蛊虫,但是其实并不是。
“我不知道,在我成为魔‘女’的一瞬间,那个蛊虫就已经不存在了,她被那颗达拉督亲选魔‘女’才该有的朱砂痣烧死了。而我原先也不知道,在我喝下血灵汁的一瞬间,我就已经成为了褪不去外衣的魔‘女’。
“这个身份压得我喘不过气!如今我的‘女’儿,也有了这颗朱砂痣!怎么办?”
她等不来答案,因为阿伏也不知道。
“阿伏?阿伏?”她听到没了声响,忽然着急喊。
“……阿姐,我要走了,要是被达拉督发现我与你通心了,他一定会大发雷霆!阿姐,我最后告诉你一件事,风‘吟’全身的魔力都来自于悠丝……”
“什么?”
“她现在是一个行尸走‘肉’般的人,被达拉督捏在手里,人不像人,魔不像魔,很可怜……”
“阿伏……”
汐颜发现眼前的一片,忽然有了颜‘色’,随后她便醒了过来。
原来如此。
原来风‘吟’的这一切都是悠丝的。
达拉督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对悠丝如此残忍?!那是一个等了他千年的痴情‘女’子啊!
怪不得自己上次回到魔窟,发现她那样奇怪,原来,她的魔力,她的一切都已经传给了风‘吟’!
“你醒了。”里屋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啊,是曲唯啊,怎么了?”她的声音还是很虚弱。
“我听到你的喊声,没有事吧?”
“没有。几时了?你怎么不去睡觉?”
“我不困。你睡吧。”
汐颜也睡不着了,穿上外衣来到了外间。只见,天地间还是一片黑‘色’,“走吧,陪我去后院走走?”
“恩。”
她走在前面,一头长发,柔顺地伏在背上,“我刚刚梦到了我的弟弟。他现在过得也并不好,被压制着很憋屈。”
“你还有弟弟?”
“是。是一个不是亲弟弟却胜似亲弟弟的男孩。”
微风‘荡’漾,她不自觉又叹了口气,来到了桃林后,她看着最外围的两棵树上,那是曲唯给他绑的秋千,像在忘忧镇的桃林里一样,那里也有一个秋千。
只是那里的是扶劫绑的。
她走上前,坐了上去,晃了起来。
“我从没想过我和风‘吟’会走到这一步,太多次,我可以置他于死地,但我没有。如第一次一样,我想让她洗心革面。可是你也听到了,她说我不是菩萨,不要妄想渡每一个苦难中的人,也许在苦难中,她才是觉得幸福的。呵呵……”她说着笑了起来。
“我与风‘吟’,从前年相识开始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