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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北方看台雅阁内的花纺恬,踉踉跄跄抢了出来,挥舞着双臂,对着下方的风禹,尖声叫道:“我们认输,花金永认输了,还望风禹阁下手下留情!”
风禹“哈哈”大笑,转身对着花纺恬家主友好的招了招手,指着陷身牢笼、完全变成砧板鱼肉的花金永,道:“花家主,这可是你的儿子先招惹我的,况且上了竞技台,生死不论,你可也看到了,刚才你的儿子急赤白脸,想要将我碎尸万段的#”
花纺恬一听风禹接话,并且语气甚为和善,心头立时生出了一丝希望,大声叫道:“只要阁下能够饶花金永一命,以后我花家绝对不再找阁下麻烦,并且另外我花家还有些许好处奉上,绝对会让阁下感到满意的”
风禹摸着下巴,似乎对花纺恬的提议很是动心,有些犹豫的道:“此言当真?”随即转头又对花金永问道:“你以后可保证不再找我的麻烦?”
听父亲一来二去与风禹谈着条件,风禹气势随之大为减弱,分明一副怕极了花家日后报复的模样,惊恐交集的花金永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心头没来由的生出了一丝安定与傲气:当日在神塔南门门洞,自己拦截这乡巴佬,他明明占了上风,却没有敢对自己痛下杀手,仅仅将自己弄成重伤,显然是对得罪死自己的家族,顾虑重重;前车可鉴,此次这乡巴佬自然更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毕竟这可是众目睽睽,真个杀了自己,就算与花家结下了不可和解的深仇,而面对花家倾族之力的追杀,这小子即使十条命,也是不够杀的
如此想着,原本瑟瑟发抖、以为在劫难逃的花金永,肥脸上的那层病态的苍白,居然很快褪去,代之的是无比的倨傲,面对风禹的询问,大为不耐烦的道:“我绝对保证不会再找你麻烦,混蛋,赶紧将我放出去”
畏怯一消,自觉被风禹用荆棘牢笼像囚犯一样困住,大为丢人,花金永就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颜面尽失的竞技台而他的心头,更暗自下定决心,只要能够脱了此劫,回头他将召集家族内的长老,将这小子给彻底灭掉,将灵魂狠狠虐死,如此才消心头之恨!
无疑花纺恬也以为风禹是怕了花家,怕击杀花金永后、花家接下来的报复绝非他能够承受,故而老脸也一丝踌躇得志的微笑泛起,看着风禹再次恢复高高在上的俯视之态,平静的语气中隐含着不屑,道:“我儿既然已经做出了承诺,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放出他来了?对我花家的信誉,我想你不会有所怀疑吧?”
正中雅阁内,见风禹明明占了上风,却像是怕了花家一样,越来越表现的没有骨气,万景天老殿主眉头大皱,大惑不解,在他的印象中,风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啊而碧菡尊主,一张俏脸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冷冷的道:“这等窝囊废,真不知道师姐怎么看上的他?哼,放着他以后丢尽通天教的脸面,不如我现在就成全了他,一了百了!”
就在这时,突变陡生!
风禹脸上忽然一丝邪恶的笑容泛起,对花纺恬无比认真的点头道:“对于你们花家的信誉,我还就是信不过,既然已经不死不休,我还是先下手为强吧!”说着,风禹双眼杀机一闪,围成牢笼的八条荆条,犀利刚直的尖端忽然巨矛一样射出,无比狠辣的深深捅进了牢笼内花金永的肥胖躯体之中,随即荆条之上密密麻麻无数根恐怖的倒刺“嗤嗤”弹出,死死嵌进了花金永的那身肥肉内八条荆条一抖,猛力一撕,“扑”的一声闷响,将花金永的肥胖躯体给就此大卸八块,撕成了碎片!
碎肉喷洒,血雾弥漫,花金永肥胖躯体浓重的鲜血,足足将方圆十数米范围,涂抹成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至于花金永唯一完好的器官——头颅,肥脸上竟然还保持着倨傲的笑容,却就此永久凝固
这等变故,将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北方正中雅阁内的碧菡尊主,“腾”的自座位上站起,双眼异光放射,死死盯着竞技台上昂然站立、一股无形霸气流露而出、在满地鲜血映衬下恍若魔神的风禹,喃喃的道:“我终于知道师姐为什么喜欢上这小子了,太有范儿、太有味儿了,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师姐,你的‘虹彩霓衣’我不要了!”
风禹双肩晃动,将花金永肥躯撕裂、将他的“怨灵泣血鞭”给完全吞噬的“噬血荆皇”,八根粗大的荆条凭空飞舞,一阵阵尖利的破空声响起,宛如狰狞猛恶、择人而噬的魔龙而原本通体血红的荆条,疏忽一条条暗金色的条纹泛起,从而充满了金属的质感,似乎更加的柔韧、坚硬,足以撕碎任何东西
将花金永得自花家代代传承的“怨灵泣血鞭”给完整吞噬掉,风禹的“噬血荆皇”终于再次成功进阶,威力大增
眼睁睁看着儿子被碎尸万段,完全陷入了呆滞状态的花家家主花纺恬,此时忽然身躯一颤,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伸出颤抖的手臂,指着风禹,花纺恬语无伦次的嚎叫道:“你这个混蛋、乡巴佬,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竟然敢杀我花家的未来家主,你死定了,我要将你给千刀万剐,油炸火烤,让你尝尽世间的所有酷刑!”
虽然按照规定,凡是“天武竞技大赛”的参选子弟,上了竞技台,生死不论,但那不过是对像风禹这等来自帝国各地的低等家族的子弟来说,实则每一届的“天武竞技大赛”的冠军,都无一例外,尽数落在帝京四大家族的子弟手中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