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专心的戏耍那颗糖,舅舅有时候低笑,你一勾住糖不给她她就急,腰肢跟着扭,馋疯了……

一颗糖全化两人肚子里,再看孟冬灰,小嘴巴红通儿滴,直喘粗气,不过眼睛还眯着,太满足了。再看舅舅,蜜糖一样的舅舅,似笑非笑,抬手食指掭了下她的唇锋,孟冬灰含住。舅舅没逗弄她太久,孟冬灰靠他肩头,舅舅边给她系腰间皮带,边嘱咐,恢复肃淡,“玩这么些天,功课落下一大截,回去了得补回来,周末回来我要检查的。”“嗯,”孟冬灰单手又搂住舅舅的脖子,“舅舅,下次军演还带我来好不好,还有好多武器我没亲眼见见呢。”她说的正经里带胆怯,好像多好学似的。舅舅揪了揪她的脸蛋儿,“学上的好再说。”孟冬灰笑呵呵。围岁长扛。

一样乘黑鹰返回的临州,

又车行回到府邸,

这个清风徐徐的下午,

车,临近大门时,

看见,一个军装朴素的少年,

干净的板寸平头,

站在那棵百年海棠树下,

露出的颈脖处还有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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