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村长大怒道:“秦鹏--你--”
田海拉了拉前面一名男子的衣衫问道:“到底发生甚么事。”
那人看我是外地人,先是一愣。最后还是缓缓道,我们包头村任何事情都不会主动通知警察,除非是警察自己知道,大大小小的事物几乎都是村里自个做主。
十天前那年,我们村里有个二十三岁年轻女人,长的可是村里公认的美人儿,她被发现与他人有染,被村里浸猪笼处死了,就是电视里常见的浸猪笼,光从面上看好像是与人有染,但又好像还有别的隐情。
那人说到这停下来,看了一眼我。“你这外地人干嘛用黑布把脸蒙起来。”
我因为面具被天翼道人一拳打的四分五裂,只能回到小旅馆后用一条黑布剪开四个口子蒙在脸上遮住黑色符文。
我道:我脸上长满脓包怕吓到人,哥们快说啊!”
大家应该都知道,“猪笼”用主蔑扎成圆柱形作网状,一端是有开口的,把人塞进去,开口处用麻绳封起防止逃脱。
那人听了我的解释点点头继续说道,女人腹部高高凸起,显然是有了生孕。
她从被我们村里人塞进去就没说过一句话,连哼都没哼一声,眼睛只是死死的盯着她的丈夫秦鹏。最后,我们把她抛进了河里。
水中冒着泡泡“咕噜……咕噜”冒着,越来越小,直至没有,留下两人帮忙女人丈夫秦鹏处理尸体,我们也就纷纷散去了。
原本我们以为这件事也到此结束了,任谁也没想到这却只是一个开始。
七天后,那天是女人的头七,那天的天色有点阴诲,像是在哭泣。夜间12点村子周围甚至是每个角落,都能听到一个女人凄惨的尖叫声、哭声,仿佛就在你耳边一样,浸袭你的心脏,带来人内心深处的恐惧。
村里那夜谁也没敢踏出自家房门半步,都蜷缩在被窝中,墙角……我当时害怕的捂在被窝里整整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