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局说完这些话.不由分说地就挂断了电话.我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盲音.一时之间还真就有点儿蒙圈了.
石局亲自给我们打电话.不用说.那事情肯定小不了.并且我们是必须要去的.一点都不带含糊的.可是.紫夜娘俩怎么办.总不能把她们娘俩单独留在诊所吧.那样的话.岂不是将她们娘俩置于不设防的危险境地了吗.
思忖再三.我灵机一动.拨通了卓凡二的电话.让他派几名民警到诊所來保护紫夜母女.
“操.你们俩想啥呢.大哥.好歹你也是警校毕业的吧.只有国务院副总理以上级别的中央领导才有资格动用警力进行sān_jí保卫的规定你不懂.如今你让我为了你马子就派出警力.你他妈还想不想让我干警察了啊.不行.绝对不行.说破大天也不行.”电话那头儿.卓凡二针扎火燎地大呼小叫了一番之后.一口回绝了我的要求.
“玩儿蛋去啊.跟我打jbm的官腔你.还他妈啥副总理才能sān_jí保卫.那我问你.上次呼伦贝尔那个啥人大副主任下來检查.你们不也跟个三孙子似的在视察路线的沿途站岗警卫.怕老百姓拦车上访吗.那些冻得嘶嘶哈哈的家伙不是警察、是你大爷的充气娃娃啊.操.”
我一点面子沒给卓凡二留.直接戳穿了他的西洋镜.
卓凡二被我这通连损带挖苦的三七疙瘩话儿弄得挺尴尬.吭叽了一会儿.答应派三名协警过來充当临时保安.
协警就协警吧.只要不是会坍塌的矿井就行.我和胖子同卓凡二敲定了紫夜母女的安保事宜.这才开始找家伙:石局亲自给我们打电话.还说出大事儿了.那么.这事儿定型是小不了的.既然如此.我和胖子又岂能掉以轻心.于是.胖子将那对他特意配了鹿皮剑鞘的玄铁剑别在后腰上.我也翻出朱砂、黄裱纸.准备画几张五雷油池火符咒之类的符纸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我和胖子正忙碌着.就听见外面一阵汽车马达的轰鸣声.随即传來了敲门声.
我打开房门.还别说.这卓凡二还真办事儿.三名穿着协警制服(就是沒有警号的作训服)的小伙子精神抖擞地站在门口.一脸的朝气蓬勃与得意.
将那些、三名协警让到屋内.我和胖子将一条烟扔到桌子上.又告诉他们冰箱里有吃的.最后又将我和胖子的普通手机号留给他们.并叮嘱了紫夜一番.这才出了诊所.打个车直奔小孤山.
小孤山看样子是真出大事儿了.临近军事禁区附近.公路上就出现了各式的警车.不下十几辆之多.
我们的出租车从这些警车中间驶过.刚到军事禁区门前的马路上.就被一队军人与警察联合执勤的巡逻队拦住了.告诉我们前面的公路已经被封锁禁行.要们立即调头返回市区.再绕道前往其他要去的地方.
我和胖子沒有同那些联合执勤的巡逻队人员废话.先打发走出租车.随即拨通了石局的手机.然后就顺利地过了关卡.直奔小孤山给水站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