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卉到井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很多事情被推到明天。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安排好的房间,看着豪华的房间,她的心里无限的酸楚。
越是华丽的事物下灵魂越是空虚,她看着周围的一切,这间房间就像是一个鸟笼,而自己无非就是一只有翅膀却飞不出去的金丝雀罢了。
她打开了一扇门,整齐的两排衣服,她用指尖滑过衣服,却面无表情。井祺轩看着她的背影,“满意吗?这就是你想要的一切。”
她诧异的回过头,“你怎么在这里?请你出去。”
井祺轩不仅没有出去,反而更是得寸进尺,一步一步的逼近易安卉,嘴角带着坏坏的笑意。
她一步一步的后退,他一步一步的逼近。直到贴到墙面,她知道已经无路可退,井祺轩一伸手臂,一手按在墙上,一手插在口袋里。
他故意坏坏的看着她,头慢慢的贴近她的耳边。她气愤的一转头,他微微一笑,“别紧张,我不会动你的,但从今天开始你可要最好充分的准备,尤其是我的母亲!”
说完,便转身离去,“别误会,我可不是善意的提醒,只是让你死的不会那么惨!更加不希望未来的五年没人斗嘴。”
易安卉深深的闭了一下眼睛,她感觉很烦恼,接下去的日子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尤其是明天怎么面对他的母亲?
她绝望的看着水晶灯,空洞的眼神就像是一个破碎的洋娃娃。她慢慢的蹲下,或许只有这样做才能感到一丝安全感。
就在此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名字,是她唯一的朋友打来的电话。
“莫苏,有什么事吗?”
“你对程煜说分手,你是疯了吗?你那么爱他却说了分手,这不是你。”
易安卉静静的沉默了一会儿,“你替我向程煜说声对不起,这件事情我会和你解释的!”说完就挂了电话并且直接关机。
她站起身,走进浴室,任水洒在自己的身上,打湿自己的衣服。过了半小时,她走出浴室,蜷缩在床上,而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
这并不是什么恶趣味,只是他想看看这个女人会在房间里会干些什么,但出乎意料的是竟然就洗了一个澡,然后不停的哭,在他的眼里,她可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感到无趣的井祺轩果断的上床睡觉,这个女人很复杂,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现在还有些许稚气的他从不敢想象,三年后却更显的成熟。
第二天一早,闻讯回家的余曼心情十分的不好。看着餐桌上陌生的女人,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新闻上的女人。
她没好气的看着她,这令易安卉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井宏远知道自己的儿媳肯定会给她下马威。
井宏远示意易安卉,“这是祺轩的母亲,也是你的婆婆,快叫妈。”
易安卉看了眼眼前这个优雅的女人,却迟迟喊不出一声吗妈。正当她要喊出口的时候,余曼打断了对话。
“我还没有承认你,不用喊我妈。另外,你的一切我都不满意,但你是爷爷亲自认定的孙媳妇,没办法违抗。但我的要求是,我要你出国留学三年再回来,看到与现在不一样的你,否则,我们井家丢不起这脸。”
易安卉听着这段话,心里很难过,即使自己是一事无成,但不至于被侮辱成这个样子。踩在自尊心的上面,她心如刀割。
但她不知道的是让她出国只是屈辱的刚开始,三年后的屈辱更是让她心力交瘁。看着余曼,她不知作何回答,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后路。
井祺轩没有任何表情,她的离开与不离开都不会影响到自己的生活,但心里的想法却并非这样。
易安卉点了点头,出国三年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但她却可能连程煜的任何消息都得不到了。
想到这点,她的心情变得很是沉重,不仅仅是因为程煜,还有爸爸的消息,自己也得不到了。
但自己好像已经没有了后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而且还是厚着脸皮不是吗?
易安卉在心里十分的嘲笑自己,原来自己真的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更加不敢想象,会因为这件事而出国。
朋友那里该怎么解释,什么都不说吗?或许只有这样了吧!正当她在沉思的时候,井祺轩一直看着她。
而她也发现了这道目光,看着井祺轩,没有丝毫的怯意,只是看着,因为并没有什么可躲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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