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多久天色便渐渐地暗了下来,也是,白天被笑蓬莱的姑娘们折腾了一天,离开时也没有多在意,现在想来,应是该多在笑蓬莱停留一晚的,毕竟今非昔比,换个女性马甲更要多加注重一些这样的细节,最起码像爷们之前夜里随意乱逛乱走遇到了人也无所谓,可是换成了现在这般高贵典雅的大家闺秀就绝对不可能了。
历史告诉我们,喜欢在半夜里四处乱跑的女人那绝逼不是神马好女人。更逞论如同大霹雳世界这样的古代社会。
乃们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是你家的熊孩子半夜不会家那你顶多骂一句四处鬼混,可是如果换成是你家的闺女半夜里都木有回来。。。那绝逼就是报警的节奏了!
我一边轻摇团扇缓步向前走着,一边考虑着今晚上的住宿问题。
嗯,一个问题,银纸爷们是木有,但金纸却很多。。。然后想象一下,一个孤身而行通身气派非凡各种高贵冷艳的年轻美丽女子面无表情地掏出了一把金纸。。。
。。。这他妈的是逼爷开杀灭口啊!
啧,果然女性行走江湖就是比男人要麻烦。
虽然如今没有人认出吾辈来了,做了坏事也有人出来背黑锅了,但是爷们一想到自个的马甲是个女性就各种的不舒服斯基。
还请原谅吾那一生放荡不羁爱着男色的心。
正当吾琢磨着是先就这么忍上一段时间等适应了说不定也就好了,还是说应该立刻去找萧二哥哭诉顺便让二哥帮忙去砸天下封刀的场子的时候,远远的,路那边的尽头突然传出来了几声颇为熟悉的争执声音。
“大仔,咱们不是说要找人吗,为什么要去笑蓬莱?”
“业途灵啊,你这就不懂了吧。宫师太要找的人一定都改头换面了,最近哪里最火爆?当然是笑蓬莱,咱们搞情报的,就该去那最火爆最热闹的场合,才能够探听到最新鲜的消息,懂!?”
“想去看美女就说去看美女喽,理由一大堆。”
“荫尸人,你说什么?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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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声音,我就知道是三口组了。
只是没想有到秦假仙复活的速度还蛮快的嘛,几天前见他时还是口吐白沫的尸体呢,如今就又活跳跳了,看样子荫尸人的计划谋夺秦某人遗产的计划是彻底无法实现了,为这些天来疯狂败坏秦假仙财产的荫尸人点上一根蜡烛。
我稍稍停顿了一下脚步,然后想了想,决定还是装作不认识的为好。至于曾经属于某秦的苦境地图,爷们呵呵一声。。。那是什米,吾不哉呢!
皎洁美好的修长玉手轻捏团扇轻轻摇动,我带着一阵幽檀香目不斜视地与吵吵嚷嚷地三口组擦肩而过,紫玉珠摇,更显姝人清丽端方,赫然看呆了三只猪哥。
秦假仙张大着嘴巴,口水哗啦啦地直流,直到那抹风姿飘逸的紫色靓颖消失在道路竟头,他才终于被两只小弟给疯狂地摇醒。
“阿妹喂,美女哇!”回过神来的秦假仙处在极度的纠结当中,“一个姑娘家半夜走在路上不安全,不行,一定要让吾秦玉安来护送!可是笑蓬莱又。。。”
“大仔,麦纠结了,人已经走远了。”业途灵凑上来打断了秦假仙的妄想,“而且笑蓬莱已经到了。”
究竟是一个美女重要,还是一群美女重要呢?是一个不知底细不知深浅的美人重要,还是一群知根知底还能够陪你喝酒聊天玩小蜜蜂的女人重要呢?
显而易见,秦假仙是个正常的猥琐男人,而通常一般正常的男人的选择都会是后者。
“可惜了。。。”秦假仙震动他那公鸭子般的嗓音,一派云淡风轻地顶着他的红色酒糟鼻做遗憾状,“刚刚那位姑娘我看得很面善啊,也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哪里遇见过。。。唉,没有来得及说上话,真是我秦玉安的憾事啊。”
旁边的小弟荫尸人尽职尽责地默默进行着他的吐槽大业,“想背着大嫂出轨就是出轨,还理由一大堆!”
“荫尸人!你今天这是想死啦!看我秦玉安来完纳尔等劫数!给吾西来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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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三口组噼里啪啦打得正欢,这边我还不知道自个引发的动乱,轻摇手中紫蝶团扇,走在渐渐无人的青石路上。
天色越加黑暗,我想了想,空闲的那一只手中瞬间化出了一只精巧秀丽的纸灯笼,通体银白,有大件吉祥福结的吊坠,同样的基三出品。我轻轻提着这小盏纸灯笼,晃动的萤火在黑夜里泛着柔和温暖的橙红色光芒,趁着爷周围的气息都柔和了起来。
周围的民宅不能去,想找家客栈也一时半会找不到,所以说爷们这究竟是去哪里是好呢?而且附近周围多木有熟悉的落脚地,断极悬桥太过遥远,而且要是爷们一身女装半夜里上得悬桥,一不小心要是被某只金木头看到那可真就粗大事了!爷们才木有那个闲心去搅合到那两只之间去勒。
一边漫无目的地思维发散着,一边提灯轻盈前行。
黑暗中一袭紫装丽人盈盈而走,一抹温暖的橙红之光绽放,为这深邃凄冷的夜色中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