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衾胃口好,就这样跟着秦羡生手牵手逛了一下午,吃了一下午,她修炼,消耗的快,吃的多也不会囤积成脂肪。
十三号才开始考试,顾衾之前复习的都差不多了,也不急,就这样跟着秦羡生在北京玩了两天。
十三号一早就去了考场里面,顾衾大概是里面年纪最小的考生了,看年纪从二十到五六十都不等的。
顾衾一看就是个少女面孔,所以进入考场后还是很受关注的。这会儿还没开考,要指纹检查身份,现在大型考试或者高考都是指纹验证身份了,怕有人冒充来考试。
顾衾坐下后,附近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看了她好几眼,最后忍不住问,“小妹妹,你多大了呀?”
顾衾没吭声,她知道自己坐进这考场用了些关系的,就算能融通有特例,可是外人不知道呀,万一传出去只会说她用特权。见她不说话,那姑娘也不好多问了。
执业医师考试要两天,第一天就是笔试,总题量越为六百题,这天考的算是理论知识,明天就是实践经验了,要亲自接受考试,比如把脉,人体穴位之类的。
第一天的考试分为两个单元,上午一场,下午一场,时间都是两个半小时,时间不算紧迫,而且都是选择性的题目,顾衾做的非常快,她对这些知识太了解了,就犹如玄学其他方面的山,命,不,相一样,已经深深的映入脑中,成为她生命身体的一部分,想忘都忘不掉的。更何况之前还复习了一两个月,所以才半小时,她已经做完了所有的题目。
这考试是非常严格的,毕竟是有关人命的考试,一个考场里几个监考老师。年纪从三十到五六十不等。顾衾这考场就四个监考老师,两个老头儿,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几人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在顾衾身上,半小时看到顾衾起来交卷都给吓了一跳,其中一个年纪最长的老者严肃道,“小姑娘,这是中医师执业考试,不是儿戏,你这才半个小时就答完了?不用检查下?”
顾衾笑眯眯的道,“老师,我检查了一遍,没有做错,这些题目很简单。中医我自幼就开始学习,它就如同自己脑中的一部分,想忘都忘不掉的,所以半小时足够了。”
老者哼了一声,似不喜顾衾的自大,“你这小姑娘才多少岁,也敢说这么说,我们学了一辈子,都不敢说这样的话,不敢说这些题一题不错,不管说这些知识成为脑中的一部分,你年纪轻轻,就如此轻狂,我看你这样的人根本没有做医师的资格。”
顾衾察觉出这老者有些故意针对她了,她不认识这老者,只有贺院长认识,况且她来参加考试的情况特殊,可能是因为贺院长的关系,老者才针对她。这人年纪看着挺大,怕也是中医学界的老医生了,顾衾尊师重道,也没生气,和气道,“老师别生气,我说的也都是实话,等成绩出来老师不就知道了吗?何必这时为难我,反而耽误了大家的考试。”
老者看了一眼下面的考生,果然都抬头看着他们,老者抿着唇不吭声了,还是旁边那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急忙道,“行了,你先出去吧,老师不是故意针对你的额,只是不喜欢狂妄自大的考生,就算你真聪明,对待这考试也该认真的,半小时……”女人说着摇了摇头。
顾衾没说话了,回到位置上收拾了下东西就出去了。
女人低声安慰老者,“老师,您别生气了,也不知道贺老怎么回事,明明很谦虚的一个人,却收了个这样的徒弟,条件不符合,还非要说是特例,让她来考试,原本以为小姑娘家家的,至少也该谨慎对待这考试,谁知道却把考试当成儿戏。老师别担心,这小姑娘要是通不过考试,就算不及格,可不能让她祸害别人,这医师执照可是涉及人命关天的大事……”
这老者跟贺得昌都算是中医学界的泰山北斗了,属于很厉害的人物,在中医界都有比较出名的事迹跟治疗手法,都是有才的人,也不说彼此看不惯吧,都有点恃才傲物,但是人都不错,没坏心肠,表面也还算和睦。只是前些日子,贺得昌说自己早些年收了个徒弟,现在出师了,要考试,因为年纪关系,希望破例。
这老者当然有些不同意,觉得贺得昌说的徒弟年纪太小了,贺得昌却知道自己医术,自己根本还比不上这个小姑娘,要是她能早日拿到执照,造福的也是广大人民,所以还是坚持。贺得昌在中医界也算是说得上话的人,别的一些人都同意了,只有这老者不同意,后来禁不住别人说情,想着贺的小徒弟要是真有这个本事,早日考到执照也没什么,要是没这本事,自己不让他通过就行了。
原本以为是个少年,没想到是个小姑娘,这年头,做中医的还是男人多些,是个这小的小姑娘,老者就有些不满意,后来见她竟然花了半小时就答完了试卷,就更加不满意了。觉得你就算是真天才,也不该年纪小小就恃才傲物,狂妄自大。这种性子以后怎么做中医?可是老者怎么都不会想到,顾衾的本事已经在他们这些泰山北斗之上了,这样的人,就算傲气一些又如何?更何况顾衾不是傲气,而是觉得剩下两个小时就这么傻乎乎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