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生的地方在风月街,又是如此声势浩大,所以,这一惊天动地的离奇事件以令人发指的速度传遍了整个京城。
市井之间流传的版本最为精彩,各种想入非非的香艳和旖旎,还有对某只的敬仰崇拜如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了,能在一月之内,就连续引发两场轰动的人,全天下也就只有他了。
且,每一次的轰动都是这么让人……
当然伴随的还有对那倒霉催的四人背后主子的猜测,是谁的眼光品味这么奇特啊?
埋在此处的暗线们所传递给各家主子的版本最为正常,不过描述完以后,也是沉浸在某种诡异的莫名其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呢?热闹是好看,然而热闹背后隐下的真相才是主子们需要费心思的。
尤其是以宫里的即墨萌童鞋最为费心!简直可以用烧心来形容了。
奢华的寝殿里,即墨萌看完手上的消息,面色变幻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状,小鱼儿暗暗不解,这消息不是即珂传来的,那就不是关于某只宝宝的奇闻乐事,那还有什么让主子如此气恼的失语?
花若风知晓一些,眸底闪动着某种奇异的光,三变小神医?喔呵呵呵……
即墨萌僵硬的身子终于有了反应,把手里的纸拍在了桌子上,呼吸有些急促,似在努力压制着心底的火气,“那个笨蛋就不能让朕省点心么?”
闻言,小鱼儿眉头一跳,咦?怎么又扯上那只宝宝了?
花若风恭敬的垂首立在一边不语,心底则在吐槽,那只宝宝可不是笨蛋,笨蛋能有这份本事?搅动的整个京城都炸了锅,各家都在猜疑纷纷,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唉,只是可怜了主子,小小年纪,就得为自己的女人操心,咳咳
“这才安静了几天,就又不消停了,她的银子也不想赚了?”即墨萌又咬牙挤出一句,精致漂亮的小脸上都是无可奈何的懊恼。
花若风下意识的接了一句,“大概是赚够了吧。”
闻言,即墨萌像是被刺激了一下,略带着冷意的眼风就扫了过去,“嗯?”
花若风表情一凛,赶紧解释,“那个,据说医馆日进斗金,某人数银子数的手抽筋,还傲娇的减少了每日看诊的人数。”哎吆喂,听到这样的传言时,他还真是想揍人。
即墨萌眉头微蹙,声音有些冷,“这些,朕为何不知?”
花若风顶着巨大的压力,摸一把汗道,“大概是觉得这样的话语实在是……有侮您的耳目,所以才略下了。”
即墨萌轻哼了一声,又拿起那消息来看,神情慢慢的平静,恢复以往的高冷,“那里的生意就……那么好?”
见状,花若风松了一口气,实话实说的开始汇报,“病人量不是很多,可是……某人收取的诊金比较高!”高的简直是丧心病狂。
即墨萌的眉头又皱了皱,神情显得十分犹豫,半响才难以启齿的开口,“那些病……真的都给看好了?”
说道这个,花若风的脸色兴奋了一把,“是啊,皇上,据说非常神奇,如今京城最热门的话题都是在议论这个。”
小鱼儿终于耐不住好奇,低声问了一句,“什么病啊?”
传给皇上的消息,只经过花若风的手,所以他是一概不知的。
花若风意味深长的扫了他一眼,叹息一声,“你用不上,打听清楚了反倒是伤感。”
小鱼儿愣了一下,半响似懂非懂的,羞恼的盯着他,“你真是……”和某只宝宝一样无耻了,他身子还健全好不好?
花若风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坏心的又挤挤眼道,“现在是在,那是皇上仁慈不想让你受那一刀子的疼,可将来呢?”将来皇上大婚后,宫里住进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来,你身为近身太监,却六根不净,如何伺候?
传出去,那都是要杀头的,而且万一有点什么,到时候可是……
闻言,小鱼儿一时惊慌又恼恨,瞪着他半响说不出话来,他很小就被干爹放在主子身边,没有净身,皇上也没有提及此事,可是他知道那是因为现在皇上还年幼,等到将来……
“皇上,呜呜……奴才怕痛!”小鱼儿对着即墨萌就哭上了。
即墨萌斥了一声,“闭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眼前这一个笨蛋就够他头疼的了,看什么病不好,偏偏看……那些猥琐的。
小鱼儿被凶了一句,却是松了一口气,抽抽搭搭的站在一边不语了。
一直当背景布的花若雨就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一个男人动不动就流泪,有没有净身都不重要了。
气氛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即墨萌忍了忍,还是问道,“她是……如何看病的?”
问道这个,花若风的眉也是不解的皱起来,“这个么,说起来还真是玄乎其神,据说,某人连病人的面都不看,只是把脉,就是把脉也是通过拴在手上的绳子,只需一盏茶的功夫,便开药,针灸都是她的属下来完成的。”
“也就是说,自始至终,她都和那些病人没有什么接触?”即墨萌貌似漫不经心的总结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想表达什么。
花若风却是一点就透,“是的,皇上,某人和那些男人真的是保持着无比单纯的关系,一点点的肢体接触也没有,实在是堪称名门闺秀之典范。”若非如此,主子会在察觉到的第一时间忍住没去阻止?
闻言,花若雨都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大哥能不这么阴阳怪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