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对方还需身心干净,长相俊美绝伦,品性温柔体贴,兼……能力出众。”最后那一句,她好心的说的很委婉,不想再刺激这些可怜的古人了。
绕是如此,慢慢懂了的古人们还是被再一次惊悚到了,看着她像是看什么天外来客!
玖岚捂着脸,她好想死一死!
“哈哈哈……”即墨殇这一次也难得愣了一下,明白后,忽然畅快的大笑,“小丫头,记住你今日说的话,下次本王带够了银子一定会再来!”
说完,转身离开,这一次没有再回头。
红衣妖娆飘逸的拂过破败的花楼,有种诡异的惊艳之美!
青风走时,还不忘惊恐的又瞪了某只一眼,决定回去后好好查一查某只是不是被什么鬼附身了。
即墨殇的人迅速的离开,花楼安静下来,刚刚的那一出,很多因为好奇出来的人都听到了,此刻还张着嘴巴合不上,其中包括秦艳茹,望着某女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才好!
那一个个令人叹为观止、想都不敢想的天价她是怎么说出来的呢?
某只挥动着手里的银票,冲着一众还在傻愣的姑娘们给了个鼓励而兴奋的笑,然后对着秦艳茹道,“艳妈妈,刚刚姐说的那些价码可是都记住了?”
秦艳茹下意识的点点头,太终身难忘了,她想不记住都难。
“好,你把刚刚的价码往下去一个点,比如陪客人聊一会儿一百两,摸个小手五百两,亲一下额头一千两,亲个小嘴一万两,以此类推,这就是以后咱们姑娘们的身价了。”
众人集体发出匪夷所思的抽气声,这样的价码是要准备让花楼关门歇业吗?本来就没有客人,还敢定这个价,简直是……作死啊!
秦艳茹皱着眉,商量着,“墨小姐,您看这身价是不是……”
某只大手一挥,豪气万丈的道,“身价一点都不高,咱们的姑娘就是要做这风月街上最尊贵的,嫌贵可以不来,来的就不会嫌贵,咱就是要活的这么任性!”
众人,“……”
某只回了雅间,玖岚一脸凌乱的跟在后面,剩下的众人还在惊涛骇浪里无法自拔,半响,秦艳茹回神,开始指挥,“都忙碌起来,抓紧收拾干活,争取早一日修缮好了花楼,咱们也……任性一回!”
众人惊醒,如打了鸡血一般,开始去干活了,虽然心里还是对那什么所谓的身价觉得如天方夜谭般神奇,然而……万一实现了呢?
即珂即冉两人却是内心崩溃的不要不要的,当然是为自家的主子,不是派了人来把摄政王请走了吗,怎么这后续发生的还如此香艳暧昧呢?都上升到问价的地步了、还要留宿?
“大哥,你还不赶紧给主子写信汇报?”再晚了,说不定就来不及了,万一摄政王一激动抽风,真的带够了了银子来怎么办?摄政王府可是家财万贯,一万两不在话下,十万两也不会伤筋动骨,可十万两就能亲到小嘴了啊。
“怎么写?她说的那些话简直是……”无耻的让他下不了笔。
“实话实说呗,你就用某某说开头,全是转述不就可以了。”
“……好!”
即珂拿出纸笔,唰唰的在开头写下三个字,某只说:摸小手五千两……
消息传递到宫里时,即墨萌正在自己的殿里看奏折,身姿坐的端正,神情一丝不苟,十分专注。
可不远处的软榻上却歪着一个人,华贵的明紫色锦袍被压的有些皱,他却丝毫不介意,正没有一点形象的吃着一只桃子,自诩fēng_liú不羁,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某人,奈何人家的定力很强大,自始至终对他不理不睬、视若无物。
终于,还是他扛不住了,主动开口,“皇上,您这么过河拆桥不太合适吧?”
闻言,即墨萌头都不抬一下,没什么情绪的反问了一句,“你搭的桥的吗?”
楚玉噎了一下,干笑一声,“虽然是母亲大人派的人去,可也要我去求母亲才行吧,您又不是不知道,您皇姑姑是多么的不爱管闲事,我可是费了不少的口舌才说动她老人家。”
闻言,站在一边的小鱼儿撇撇嘴,三公主对主子的关爱之心可是一点都不必您这个亲生儿子少,一听是主子的事,肯定会上心,岂会用的着您费什么口舌?
“然后呢?”即墨萌随意的道了一句,看奏折的神情不变。
“嘿嘿……”楚玉笑得十分殷勤,放下手里的桃子,坐直了身子,一脸八卦的道,“看在我这么尽心尽力帮助您的份上,您是不是该跟我透露一下内幕。”
不知为何,小鱼儿看着楚玉笑得模样,一下子想起某只来,怎么都是一样的猥琐呢?
花若风立在远处,也是同感,且视线时不时的就看一眼窗外,怎么还没有鸽子飞回来?
即墨萌似是僵了一下,片刻又不动声色的道,“没什么内幕,你想太多了,你有那些个精力,不如用在读书上,上书房的夫子问过你好几次了。”
楚玉嗤了一声,根本不相信,“没什么内幕?哄谁呢?我还不了解您?若是没点什么,您会去管墨家那个什么宝宝?”
“受人之托罢了!”
“真的只是受人之托?”
“不然呢?”
“嘿嘿,就没有一点风花雪月?”
即墨萌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奏折,看向他,“玉表兄,朕今年才十岁!”
楚玉点点头,“我知道啊,十岁怎么了?”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