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也可以去缠,可是缠过后,见他熬夜再批阅,又心疼不已,索性便在永和宫里待的短了些。
越临近年下,越是忙碌,显得某只倒像个闲人似的,一天到晚的叹息。
一日从永和宫回来后,玖岚见人家坐在窗前望月亮,终于忍不住道,“秀,您要是很闲可以学女红啊。”就是不要再叹气了,这怨妇的表情真的不适合您啊!
“女红?我不是一直都在学习嘛。”
“您那也叫学?”妈呀,一天最多练习缝上几针。
“怎么?姐学的太慢了?”某只的声音危险了。
玖岚忙道,“不慢,刚刚好,一定能赶上您大婚的。”大婚前,那条亵裤还是能勉强完成的,当然不计较美观的话,咳咳
闻言,某只就又叹气了,“明年春上啊,父亲和哥哥就能回来了吧。”
玖岚点头,“一定会回来的,前几天将军来信不是说了么,沙城的雪都开始化了,说不定一过了年,将军就会和少爷从那边出发往回赶了。”
说道这里,某只倒是想起一件事来,“父亲和哥哥回来,那些将士呢?”
玖岚道,“将军去沙城的时候,暗中带了不少以前的部下去,经过这几年的磨练,都早已是能独当一面,他们会留下的,当然那些兵也会拨一部分跟回来,不过不会进京,驻守在京城外,以备后用。”
“嗯,父亲做事,我当然是放心的,唉,姐不放心的是明年他们回来以后啊……”
大婚的事情提出,那只妖孽会不会……
玖岚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一时沉默不语。
这时,院子外面忽然走进来一个小太监,手里捧着个托盘,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往这边走过来。
某只因为坐在窗户边上,便正好瞧见了,随意的扫了一眼,看着面熟,是丹桂宫的人,便没再注意,收回视线来。
谁知,那个小太监竟然径直冲着她这边走过来,墨水见状,便从暗处显身,想要阻拦,可那个小太监忽然身子飘起,再落下时,便到了某只的眼前。
玖岚一惊,飞奔过去,抽出手里的剑,“什么人?”
墨水站在他的身后,眼神冷厉,泛着寒光的剑指着他,“好厉害的轻功,你不是这宫里的太监!”
“他当然不是太监。”某只在最初惊异了一下后,神色快速的平静了,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你可知我是谁?”听这声音,竟然也是与丹桂宫的那个小太监一模一样,令人心悸。
某只呵呵了一声,“除了姚家的人,还能有谁这么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呢?”
闻言,姚敬良摸了一把脸,顿时属于他的真面目露了出来,即使身上还穿着太监服,却没有半分的卑微,相反,周身都是那股属于姚家的优越感,让某只很手痒。
“墨秀真是聪明。”
“呵呵,我不止是聪明,还很想打人,你说我现在要是喊一声,你会不会被宫里的禁卫军射成马蜂窝?”
姚敬良一点都不畏惧的笑道,“我既然敢来,自然就不怕,不信你可以试试。”
某只讥笑了一声,“是,你们满京城都布满了暗线,不知道易容成谁的模样,假如你出事,便也会有很多人陪着你偿命是不是?”
他扮成这里的小太监,无非就是要向她传递这样的一个信息。
闻言,姚敬良眼神一亮,“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时省力。”
某只嗤了一声,“少拍姐的马屁,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
说道正事,姚敬良的神色凝重了几分,“我来是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呵呵,你问,我就会说啊,你当姐这么好招呼的么?”
“你会说的,因为你一定不想今夜京城里有凶杀案发生对不对?”
某只心里动了一下,眼眸眨了眨,“姚先森,有没有人说你长的实在是太像个陀螺了?”
闻言,姚敬良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某只却白他一眼,说了别的,“姐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温柔善良喜欢普度众生,好吧,你有什么拒问,不过若是问姐的三围,我还是不会告诉你的,姐可是一个很有节操的人。”
听到这话,明明气氛是冷厉紧张的,可玖岚和墨水硬是气势弱了几分,秀还真是……
姚敬良嘴角也是一抽,虽然不懂三围是什么,可看她一脸的猥琐也知道不是什么纯洁的词,“放心,我问的是你让皇上颁布的那个律法,五代以内的近亲不能成婚,因为生下的后代畸形和智障的几率很大,且容易滑胎死胎,可是真的?”
某只眼眸闪了闪,“不会你们家敲就那么悲剧吧?”
姚敬良面色一沉,冷声道,“你只管回答我是不是真的就行!”
某只翻了个白眼,“当然是真的了,难道我还会开这样的玩笑?”
“你确定不是为了让兰月死心?”
“呵呵,我们的事你还真是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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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了解的清楚啊。”某只讥笑道。
“这是我们姚家的本事,你只需说是不是真的就是了。”
“艾玛我去,我不是说了嘛,是真的,我是一个医者,不会拿这样的事情乱开玩笑的,再说古往今来,这样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