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双龙争凤,必有一失!”
这一句,一直都刻在脑子里,他一刻不敢忘!
某只点点头,“嗯,这是前面的一句,后面还有,可是他没有跟我说。”
即墨萌本就聪慧,闻言,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你是怀疑,后面的那一句会是解决之道?”
“没错,觉能大师既然是得道高僧,又知晓过去未来,又岂会算不到你们之间的事?想来该是都有办法的,不然天下大乱,伤及无辜百姓,也不是他所愿。”某只分系道。
即墨萌也沉思着,“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朕与觉能大师见过好几次,大师只是与朕论起国事,却从来不见他表现出什么太大的担忧,最多只是有一次点了一下逍遥谷的姚家,想来该是胸中自有计较。”
“没错,当时他看见姐时,也是笑嘻嘻的,若是我将来引的你和妖孽打起来,他还不得骂我是红颜祸水啊?”
即墨萌瞪了她一眼,“觉能大师不会骂人。”
“嗤,那是没把他逼急了。”逼急了,佛祖都跳墙呢,佛跳墙不就是这么来的?
“那你也不会是红颜祸水。”
“嘿嘿,你这么包庇我啊?”
“不是,因为你没有红颜祸水的资本。”
“纳尼,小鲜肉,你又找抽是不是?”某只龇牙咧嘴了。
即墨萌一把又将她搂回怀里,紧紧的捆住,“别闹,你再三番两次的挑逗,朕真的会……”
“会如何?”某只被他压得有点紧,闷闷的笑。
“哼,让你下不了**!”
闻言,某只面色一黑,恨恨的掐了他腰上一把,却也没敢再挑衅,免得真下不了**了,她的一世英名还不得毁了?
半响,即墨萌还是犹疑的问,“那你的办法到底是什么?”
某只还以为他忘了呢,想了想,附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他面色一变,等她说完,迟迟没有回应。
某只好笑的白他一眼,“吓着了?”
即墨萌摇摇头,又点点头,“是有点惊吓,你说的这些真的有可能么?”
“我都能来,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闻言,即墨萌猛地抱紧她,仿佛她下一秒会消失,“墨宝,那你会不会走?”
某只察觉到他身子的轻颤,心里一软,叹了一声也回抱住他,“我还能去哪儿啊?”
“去你原来的地方,若是他真的能找到回去的办法,你可会走?”
闻言,某只沉默了一瞬,她还想回去么?那里有她熟悉的一切,平等公允的社会,自由自在的环境,没有规矩礼教,也不必天天活在阴谋诡计里,她还是那个没心没肺混日子的妇科医生……
她的沉默,让他更加惶恐不安,手臂越来越紧,恨不得将她嵌进自己的骨血,“墨宝,朕不准,听到没有,朕不准你走,不准,你要是敢走,天涯海角朕都不会放过你!”
他一声声霸道又深情的宣告,拉回她的神智,绕在他背上的手轻轻的拍了几下,“有你在,我不会走的。”
“真的?”
“嗯,不过若是你敢对不起我,那我就……”说不定了,留下,是因为有情想要厮守,若是这一切不在了,那她在这个时空还有什么意义?
“不会的,朕绝不会辜负你,绝对不会!”他急切又坚定的保证,“朕发誓,一生永不相负,若有违背,必遭……”
某只不等他说出那些无情惊悚的字眼,便抬眸,印上自己的唇,以吻封缄。
这一晚,某只睡得不是很安稳,一直不停的在梦里挣扎,前世的种种模糊又清晰,在脑子里翻来覆去的重播,还有这一世,楼的三年嬉笑怒恼,原以为自己只是一个过客,却原来也已经入了心。
早上醒过来时,还有些头昏脑胀,梦里的一切让她都觉得似是而非,她坐在**上,揉着额头,迟迟不动。
玖岚见状,忍不住上前关切的问,“秀,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昨晚,两人关在殿里很久,秀离开时,神情与以往没什么两样,可是他们直觉还是变了些,只是到底是什么,他们却又猜不出。
某只摇摇头,“没事,没睡好而已。”就算是下了决心留下,可她还真是有些不安,若是那只妖孽真的找到回去的路,她真能无动于衷么?
闻言,玖岚小心翼翼的问,“那您今日可还去凤鸣宫么?”
某只抬起眸子来,“去,你帮我梳洗吧。”话落,她下了**,身上只着一件纯白的里衣,头发长长的披散着,慵懒而清丽。
玖岚应了一声,找出一件比较讲究的衣服,参加那样的宴会,女子肯定都会极尽所能的争奇斗艳,打扮寒酸了会被笑话的。
所以,她也拿出了看家的本事,不但衣服选的精致讲究,从发型到首饰都很是上心,虽然不敢求力压群芳,可至少不能让人小觑了。
倒持了半响,玖岚才算满意的收手,“秀,您觉得如何?”
某只被她不嫌麻烦的妆扮都给磨得昏昏欲睡了,闻言,才睁开眸子,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这一看,顿时眼眸大了。
只见镜子里的人清丽脱俗,已经有了小女人的妩媚动人,一双眸子像是醉人的秋水,闪动着清灵和狡黠,琼鼻红唇,玉石肌肤,活脱脱的小美人一个。
今日的头发也梳的
今日的头发也梳的很美,更是插了几支玉簪子点缀其中,雅致风华,耀眼生辉。
身上穿的是玫红色的裙衫,精致繁复的刺绣,出自京城最手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