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苟家内部之间也起了间隙,这些日子,苟锐甚至听说了那些“好亲戚”们居然打算逼他“退下来”,或者为了“保存实力”,“化整为零”,情势更加紧张起来。
越想越生气的苟家大家长,终于忍耐不住,用大砸房内摆设的行为发泄自己的怒意。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那帮家伙全都是混蛋!白眼狼!寄生虫!”
室内昂贵的摆设被砸得所剩无几,气喘如牛的中年壮汉红着眼睛将愤怒与焦躁发泄到这些平日里倍加爱护的珍玩之上,然而再怎么发泄,心中那股焦虑都没有办法消减,在阖家性命操之人手的情况下,他完全无法冷静。
“废物!”
正在苟锐极度灰心之时,房门口传来一个冰冷的厉声呵责,枯瘦的身影步入房间后,仿佛温度都下降了三四度,更是让苟锐一个冷颤后惊惶不安。
“父亲,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