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故意想要躲,而是严牧野和那男人之间的气氛搞得太冷,她继续坐在这里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今天出门,严牧野依旧给她配了双今年新款的平底鞋,尽管凭着她在女生中170c的货相匹敌。
严牧野看着苏斓幼稚的动作,眉尖微微蹙了蹙,一把将踮着脚,试图与他平等对话的小女人揽进了怀中,紧紧箍着她。
“老婆大人,如果你是对我的身高不满,那我可以低着头陪衬你。要是你因为我而弄伤了脚尖,那么,我会心疼死的。”低沉魅惑的嗓音倏地在她的耳畔响起,严牧野顺势深埋在她的颈项间,重重的吸了口气,暧昧悱恻。
脖子上瞬间有种被小虫子咬过的感觉,痒痒的,麻麻的。不一会,竟然连心里都感觉酥1麻1酥1麻的,仿佛小蚂蚁在她的心里,身上跳广播体操一样。
苏斓挣扎着想推开埋在她身上的男人,可男女力道上的差距此刻却异常明显。
“严牧野!你放开——”苏斓一见挣扎不开,也只能跟严牧野这货进行和平交涉了。虽然过去的无数经验告诉她,和平交涉在严牧野这,是无效的。
“还要去洗手间吗?”严牧野好似自动屏蔽了苏斓的愤怒挣扎,佯装好男人似的轻抚着她的后背,唇角慢慢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可能是为了苏斓方才自以为是的恰当回避?也可能是为了此刻怀里人儿身上那股清新怡人的香气?
总之他现在的心情,很不错。
而且他突然不想放开自己的手,逗弄苏斓这个小东西,似乎很有趣。
每当看着她纠结着五官,做恐吓状威胁他的时候,他的心情都会莫名的愉快起来。
在英国的三年中,他见了太多太多的尔虞我诈,习惯了戴着面具生活,也看惯了别人戴着面具奉承他,应付他。
苏斓却不一样,尽管她可能因为她在苏家的待遇受到父亲的摆布,但她现在的情感却是最真实的。
现在的她能昂首挺胸的跟自己闹,义正言辞的与他辩驳。
如果她真的是父亲的人,她会这样吗?
苏斓窝在他的怀里,闻言想了想,去洗手间?她本来也不想去洗手间啊。想完便径自习惯的答道,“不去了。本来也不想去。”
话一脱口,苏斓才觉得不对,她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
该死!严牧野这货又是过来套她话的,他肯定知道她是故意躲开他才去的洗手间。
其实,她是真的想借着去洗手间的空当,彻底遁走。
她有好久没联系夏染了。今天好不容易能走出那栋别墅,天上还砸下个这么好的脱逃机会……
孰知——
严牧野的反应跟她设想的根本是大相径庭!本以为他与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有什么秘密要商谈,那么她借机避开,给他们谈话的空间,严牧野还应该千恩万谢的感谢自己体贴懂事吧?
谁知道严牧野这货的思维竟然跟一般人迥异,完全不按她设想的剧本走啊!
谁知道严牧野这货的思维竟然跟一般人迥异,完全不按她设想的剧本走啊!
“那就老实坐回去,吃—蛋—糕!”严牧野强势地揽着苏斓往回走,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苏斓直直地看着桌上精致可口的巧克力榛子蛋糕,肚子里的馋虫又被勾了出来。
什么借机遁走啊,什么不耽误他们谈正事啊,还有她思念挂心的染……
待她吃饱了,再找机会逃走也不迟!美食当前,岂可白白浪费?
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苏斓一向不是什么名门淑女,尽管她出身名门,但淑女这个词搭在她身上,略显浮于表面了。
她是思想上的女流~氓,生活上的好姑娘,外形上的柔弱少女,心理上的变形金刚!
拿起叉子,小小的叉了一块送入口中……
“唔……这味道还真好……”入口即化的巧克力碎屑伴着浓浓的榛子味道,简直是极品了!
苏斓吃的不亦乐乎,连杵在一边煞风景的陌生也给忘了。
严牧野交叠着双手,静静地望着眼前吃的正嗨的小女人,紧绷着的脸也渐渐温柔下来。
中年男人低垂着的脑袋此时刚好抬起来,他使劲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惊悚的一幕。
太子爷他,竟然笑了?
他的唇角噙着淡淡的浅笑,称不上华丽,却让中年男人为之一怔。
餐厅里的水晶灯散发着晕黄的光,亦不及严家太子爷这突如其来的淡淡笑意。
“慢点吃……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打包些带回家,留着给你当夜宵。”男人温润的嗓音倾泻开来,伴着道不明的笑意。
只要苏斓喜欢,他把这家餐厅买下来都可以。等到几个月后,她行动不便了,他就直接把做糕点的厨师带回家。等她什么时候想吃了,随时都可以吃到新鲜的巧克力榛子蛋糕。
她满意,他就不算白折腾。
她满意?
想到这,严牧野慵懒地靠在椅子上,视线依旧锁在苏斓的身上。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开始以苏斓为中心,绕着她转了起来?
最近似乎在她的身上花了太多不该有的心思了,这种状况,不太好。
“咳……咳咳……”苏斓正专心跟手中的蛋糕做斗争,对面男人一句如沐春风的话直接让她的蛋糕卡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她精致的小脸一下子胀的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都怪自己,为什么非要叉那么大块的吃,还正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