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孕妇也要保持身心的愉悦啊!每天过得像猪一样的生活,偶尔出门还得端着皇后一般的架子,我真的活得很压抑。”苏斓嘟着嘴,如水的眸子里顿时盈满了雾气。
好似只要严牧野下一秒拒绝了她,她就会瞬间嚎啕大哭一场一样。
“现在的处境只能如此,海城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安全。”那个叫孟昔的男人刚才又凑巧的出现在他的公司外,而且还更是凑巧的救下了那个赝品。
严牧野觉得,现在环绕在苏斓身边的这几个人,都隐约有着危险的味道。
虽然从他们的资料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可还是小心为上。“我怎么觉得你有些神经衰弱了?需要去医院看看吗?”苏斓闻言不觉撇了撇嘴角,小手下一刻就伸到了严牧野的额头上探了探。
温度,微热。
感情这厮是高烧烧糊涂的啊,以为人人都长了颗坏心眼,人人都要来害她。
“你好像有些发烧,卧室里有退烧药,我让李婶给你拿去。”望着严牧野越发深邃的眸子,苏斓顿时有些不自在,找了个借口就要开溜。
“反正我们也要回房,就不劳烦李婶了。”薄唇紧抿,严牧野笑得邪魅。他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转身,弯腰,抬手就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那动作熟练的好似做过千百回一般,而苏斓也不像最开始一样踢腾着腿抗拒了。
反正别墅里有电梯,他只不过是抱着他走到电梯那再上楼,严牧野也累不到哪里去。
不过严牧野接下来的动作倒是超出了苏斓的估计,只见他抱着自己,在一堆下人的面前,脊背挺直的从楼梯走了上去。
苏斓错愕的有些失神,严牧野这是宁可自己挨累也不愿意坐电梯少走些弯路啊。
蜿蜒着的楼梯盘旋而上,苏斓忽然想起跟严牧野从楼梯上跌落时的事情了。
那一次她跌的不清,后脑勺还为此开了瓢。
而严牧野也因为那次的一摔,摔到了他的旧疾,同样也是在**上躺了几天。
眼睛瞟到严牧野的左肩,苏斓喃喃着低声道,“肩膀还会疼吗?”
好像蚊子叫唤似的小声说着,苏斓觉得除了她自己能听见以外,其他人应该连一个字也不可能注意到。
不过抱着他的严牧野却是脚步一滞,然后眼底荡起一片涟漪。他淡淡的笑着应道,“只要你现在老实不动,我就不会再从同一个地方摔下去。肩膀,肯定也不会再疼了。”
没想到苏斓现在还记得当初他被她拽下楼梯,伤了肩膀的事情。
一提起她上次的丑事,苏斓还是难免红了脸。此刻严牧野又旧事再提,将她当初的丑行重现,她更是脸红的犹如火烧。一句话卡在嗓子里怎么说也说不出来。
“有话想对我说?”严牧野看苏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开口问道。
“……”苏斓努力了半响,嗓子里还是卡不出一个字来。
转眼已经上了二楼,严牧野腾出一只手推开卧室门,然后随手将门甩上。
当他把苏斓放到**上的时候,这个小女人已经红得好似一只煮熟的虾子。
连他也顿时有些不解了,苏斓到底是要说什么,才能脸红到这个地步?
突然有些好奇,连他都对苏斓接下来要说的话充满了兴趣。
这女人从他们结婚的那天起对他就充满了不满,现在竟然衍生了别样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