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公主呢?”舒黄左右看了看,发现公主并没在屋里,不由得诧异非常。
“紫月有事出去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方便说下发生什么事吗?”溪懒洋洋从太妃椅上坐起来,黝深而又充满魅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舒黄。
“没……没有……”对着这种俊美得让人不敢鄙视的面庞,舒黄的脸上飘忽出两朵娇羞的红云,视线也忙移向了别处。
古莹月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这妖孽一般的驸马溪果然是遗祸千年,就连紫月公主身边这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侍女,都毫无例外的被他迷住。
仔细想来,紫月公主也够可怜的了,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贴身侍女本来应该是最亲近的人。奈何这最近亲的两个人,一个早就被这妖孽迷的晕头转向,一个虽然还有几分理智,可看这样子也不远了。
溪眸光一转,唇角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这个丫头和舒橙不一样,虽然也早早就爱上了他,但却始终恪守着最后一丝本分,从未逾越半步。
哼!是个难搞的角色呢!不过没关系,他的时间多的是。和紫月公主成亲之后,机会更是多的是。
“既然这样,带我先去看看。就凭我与公主的关系,想必去看看应该没什么吧?”
舒黄摇了摇头,下意识的握紧了淡黄色的衣袖,“没什么,请驸马随我去看看吧。”
溪含笑点头,随着舒黄离开。
古莹月在原地站了一会,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这是一处十分明亮宽敞的祭台。
月白色的大理石整齐的平铺在整洁的地面上,祭台的中间刻画着一个紫色的大九芒星阵,极为的惹人注目。
跟着溪和舒黄轻而易举的穿过了结界,古莹月看到九芒星法阵中央悬浮着一个黑色的水晶桌案,桌案上一颗透明色的水晶球正放射出阵阵耀眼刺目的光华。
“咦?”溪似乎看出了什么,剑眉一挑。
“溪,你来了。”镜之国的王看到舒黄和溪的到来,愁容满面的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表情,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紫月那丫头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找也找不到,现在又发生这种事情……唉!”
“父皇,不用着急,能和我先详细的说说怎么回事吗?”溪的声音温润如玉,笑容也得体温和,就这么看上去绝对是一个谦谦君子。
但古莹月知道,这溪绝对是一个腹黑的两面派。不过她也不是傻子,从这个镜之国的王对溪的态度中看出,溪得宠的程度应该不亚于紫月公主。就这么一个能够窥探天命的宝贝公主,镜之国的王愿意将紫月公主许配给他,想想也是肯定有一些本事的。
唉!还没成亲就叫父皇了,梁延日那个死书呆子,除了重情之外简直没一处可比的地方。
不过,就是这一个优点,古莹月也会帮他帮到底。至于现在,虽然谁也看不到她,可这诡异的镜之国各种让人无法想象的事情层出不穷,古莹月也聪明选择了静观其变。
镜之国的王简单的讲诉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溪听完之后,精致的眉头紧锁,“嗯……突然就收到了警报,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却什么都没看到……?”
镜之国的王沉重的点头,“除了紫月和你之外,我都不知道该找谁?!”
溪忽然左右看了看,“太子殿下呢?”
提起太子,镜之国的王脸上闪现出一丝怒容,“别提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如果不是祖训规定王位传男不传女,我能选择他?”
很明显的,镜之国的王对自己的儿子非常的不满意,甚至话语间还打着几分嫌恶感。古莹月在一旁看得直皱眉,再看看溪淡然优雅的姿态,该不会……
“父皇,到这里的第一时间之后,有没有封锁这里?”
“当然。”镜之国王胸有成竹的点头,“没有我的接触法印,这里任何一个人只能进来,却无法出去。”
“父皇的能力,溪自叹不如。”溪的谦恭更是惹得镜之国的王对他的喜爱更是加深三分,脸上也难得露出笑容。
“马屁精!”古莹月嗤之以鼻,话是这么说,她却更加的小心起来。别人也就罢了,人家是这里的王,绝对不会是摆设。她别一个不小心露出什么马脚,让他们以为她就是闯入者,到时候使劲各种办法真给她逮住可就得不偿失了。
“溪,你来试试吧,看看能不能让这个隐藏之人露出真正的身份。我想知道他闯入祭台,究竟是什么目的。”
溪应了一声,迈着雅逸步子来到那颗四射出光亮的水晶球旁边。
似乎再次感应到有人靠近,漂浮着的水晶球更是不羁的放射出阵阵亮目的光芒,可怖的灵力外泄而出,在场的一些灵力低下侍卫侍女猝不及防,瞬间化作飞灰。
古莹月心中暗惊,灵巧的躲多安全的地方,抬眸看到舒黄娴熟的撑起一个结界,将身边的人保护在其中,脸上没有任何的惧色和焦虑。看样子经常陪着公主的过程中,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
舒黄做完这一些列的事,眼睛似乎是不经意的扫过祭台上的溪,眸中流过几分担忧。
这水晶球向来排拒任何的人,只有紫月公主才能够靠近,虽然她也曾经见识过溪的能力,但一颗心依旧忍不住为溪提了起来。
溪伸出右手,颀长白皙的五指闪现出墨绿色的光芒,水晶球的光芒陡然一滞,随即又像发狂了一样,挥散出更为强烈的光芒。溪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