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交流没办法诉尽心中的情话与担忧,于海察觉到有脚步声,顺势将春桃压在树上,眼里的柔情被冰冷所替代,薄唇用力的肆虐她,怀里的小霜察觉到压迫感,哇的哭了出来。
他腾出一只手压住春桃,蛮横的将她困在树上,一只腿探在她双腿间。
“谁!”似是不满被人打断,犀利的转身,只看见一个喽啰站在远处嬉皮笑脸。
“不好意思啊,蜂哥,坏了你好事儿了。”
“滚!”于海粗鲁的扯过春桃,她踉跄了一步,趁着他说话的功夫要跑,却被他一把拽着胳膊钳制着,怀里的小霜哭的更凶残了。
孩子的哭声配上女人无助的样子煞是可怜,不过这岛上可没人有多余的同情心。
“蜂哥,这崽子太吵人了,做掉——啊!”喽啰疼的痛呼,他的脸被锋利的东西划了下,脸颊一阵刺痛,冰凉的触感让人不寒而栗,一把军绿色的军刺擦过他的脸钉在树上,吓的他腿都软了。
如果再偏一点
好可怕,还以为只有三少才会随手扔飞刀呢〒_〒
看着落荒而逃的男人,于海面无表情的走到树前,伸手一拽,还带着点血丝的军刺就被拔了下来。
“这正常吗(?”海龟指着手下脸上的伤,很是不悦,心理专家推推自己的金边眼镜略思索。
“正常,他对那个女人只是单纯的发泄。但对天真的孩童很可能产生了父爱转移,不要忘了,他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有没有可能——他早就认识这个女人?”海龟自言自语,摇头,“不可能,这是三少带回来的人。”
韩三这个始作俑者这时候倒成了护身符。
“只是单纯的亲并不能代表什么,看仔细了,只要他不动这女人,就说明他有问题!”
“那这个孩子——”喽啰问。
“如果海黄蜂今晚办事了,这崽子就暂时留着。如果没有——一起灭了!”海龟冷酷的说道。
杀手。是不需要感情也不需要无谓的精神寄托,尤其是孩子这玩意,更是不应该存在。
“是!”
春桃跟着于海进了一栋简易的木屋,并不是奢华的美式木屋。从外观上看。更像是给民工住的集装箱。孩子一路都在哭,怎么哄都没用,当父母的心如刀割。
这是一大片的开阔地。一排好几栋这样的房子,于海住在中间,这样的位置似乎更容易被控制,门并没有锁,推开之后于海推她进去,里面简陋无比。
“哇~”小霜的声音都像小猫了,似乎哭不出来耗光了力气。
“让她闭嘴!”于海指着小霜,只有这样凶残的语气才能掩饰他的痛苦。
春桃沉默的环视屋内,不到十平的地方,屋内有张双人床,地上就一把木制的椅子,上面胡乱的堆着衣服,从外观上看,很难看出监视器在什么地方,这小房子像是牢笼,空气里带着木头的味道。
她把小霜放在床上,孩子身上很烫,她掏出药粉试图喂她,小丫头不吃,她只能掐着她胖嘟嘟的脸蛋灌到她嘴里,药很苦,小霜回味过来想吐,春桃解开衣服喂她吃奶。
“她真是疯子?”这一举一动,都没逃过监控的人的眼睛,这屋子无论是地板还是墙壁,无死角的被下了监控器。
“有三种可能,第一,她是间歇性的发作,第二,母亲对孩子的本能,第三——”金边眼睛男推推眼镜,利光闪过。“装的。”
屏幕里,于海漠视了春桃喂孩子,他将椅子上的衣服都仍在地上,从床下掏出一个军用水壶,那里面装的都是烈酒,他就坐在椅子上粗鲁的拧开盖子大口的灌着。
“这是怎么回事?”海龟问,进屋不办事先喝酒?
“从他额头贲起的青筋分析,两种可能,第一,看着女人喂孩子想到自己的家人,心中满怀仇恨,如果是这样,一会他必然会借着酒劲对女人施暴以转移愤怒,第二他不想跟女人发生关系,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认为第一种可能会大一些,你看他这时眉毛下垂,前额紧皱,眼睑和嘴唇紧张,虽然他故作平静,但细微的表情,更像是愤怒。”
“哈哈,大飞真不愧是国际最知名的心理学专家,对微表情分析的果然到位。”海龟赞许,为了挖到这个人,花了很大的价钱,正因为有这样的人在,大当家才省掉很多的麻烦。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边连于海的细微表情都没放过,那边在韩三的卧室里,韩三握着酒杯缓缓啜着小六握着一个啤酒瓶子对瓶豪饮,喇叭里传出来的正是监控室的声音,一句话都没错过。
监控室的那些人自以为掌控了全岛的蛛丝马迹,却不料一举一动也被人掌握着。
“三哥,这奏啥勒,这黄毛四眼推损,我瞅他就脑心。”
这岛上,只有他敢叫韩秋月三哥。
韩秋月转转酒杯,红色液体在杯中绕了一圈,他没说话,站在栏杆上一只巨大的白色鹦鹉倒是回答了。
“脑心,脑心!”
韩三拿了一把瓜子放在纤长的手上去喂它,“你就不能说普通话吗?拐带的我的风吟都跟你一个口音。”
“我这不是改不掉嘛,咱俩多少年的交情了,打从在训练营——”小六挠挠头,三哥就喜欢拿他逗乐。
金边眼镜专家还在滔滔不绝的分析着于海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包括春桃的,韩三细长的眼眸微冷。
“这家伙,太吵了。”
“中!我明儿前门晌儿前就揍让他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