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其实是知道的,这人那句话背后的用意,还是好的。
于是董欲言微微一笑,轻声道:“陈大人何须如此,我若处在大人的位置,也会觉得欲言此举太过可笑的。”
这哪里是可笑,分明就是可悲,只是像他这样的人,又哪里会晓得她的无奈呢。
他看着她面上的悲伤一闪而过,然后又换上了难以形容的浅笑。
她从不愿在他面前流露出一丝软弱,她从不愿他看到她的窘迫。
她是被他遗弃的,所以她从不愿在他面前低头。
“欲言,”他身体最深处的地方传来一阵疼痛,这种疼痛很快向其他地方蔓延,“你听好,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人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因为我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