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先生?怎么,我这病麻烦么?”郑楚容弱弱的问道。
“你别慌,我先替你敷上两剂药膏再看看。”欲言边说,边打开医囊,取出一张药膏,用剪子绞成两截,然后在烛台上微微一烤,便来到楚容身边,弯下腰,替她贴在脐下的关元与气海两处穴道上。
楚容但觉一阵热辣辣的感觉从穴道传来,原本难忍的疼痛登时减轻了不少。
“董先生,谢谢你,”楚容依旧一副弱花扶柳的样子,但是语气连贯了许多,“怪不得太后的病都让你治好了,真是国手啊。”
“这不过是行医之人皆会的手艺罢了,姑娘过奖了,”她边说边思索着楚容这病症的不寻常之处,接着又道:“你若好一些,就先休歇,我写一个方子你先照着服,我明日再来瞧你。”欲言边说,边来到那翘头案前,提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一个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