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本来抽抽噎噎就要止住的哭声,听得他这般一说,忽然又大了起来:“没哭完!”她忽然又怒了起来:“你既然今日要这般待我,那日又为什么要退了我们的婚约,又为什么要说那么难听的话,又为什么要让另外一个女子住在素问园!”
她说到这里,哭得益发的厉害了起来,一阵阵的气都要上不来:“那日若你将我娶走,我又怎么会吃那么多的苦头,我又怎么会这般讨厌你!”
欲言说道这里,怒上心头,双手一推,便是要离开陈烟寒的怀抱,只是她又何曾推动得了他半分,陈烟寒双臂一紧,长叹了一口气,竟是无言以对。
他何尝不愿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倘若今天是宣治二年的十月初九该多好,他来到杏林堂的门前,对着药柜后面的那个女孩不曾说什么‘一别两宽,各自相欢’,而是说‘嫁给我,欲言,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