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头,抱着膝盖问苏幕遮:“你为何叫十七舍啊?”
“这个……”苏幕遮放下手中的陶瓷茶杯,拿着手边的折扇一打:“本公子虽无千亩良田,又无万贯家财。恰好五洲各有房舍十七所,遂取名为十七舍。”
我静默良久。
“你出去吧?”我对摇着扇子的人说道。
“嗯?”
“你不出去我怎么换衣服啊!!!”我怒。
“为何要出去,你都是我的人了。”那人全然没有起身的意思。
“虽然我夫君*爱妾室,但我也是有节操的人!!!”我再怒!
“快看地上!”苏幕遮收起扇子,指着我的*底下。
“什么?”我一头雾水看着那个故作惊讶的人,苏幕遮呵呵一笑,扇子被他打开放在胸前轻扇。他到门口的时候给我来了句:“地上全是你的节操啊,还不快捡?”
我:“……”
自己做的,迟早要还的。。。
苏幕遮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我生病没再让我跑东市跑西街,跑北城跑南地。而是坐在他身后,听他在竹林里弹琴。
一曲终了,我点了点他的肩膀。
“何事?”
“那日刺杀我的人是谁?你知道否?”我琢磨着到底是谁要杀我,感觉我也没招谁惹谁啊。
想我这么个安分守己,安于现状的人,没事时是不会去惹人家的。毛主席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我秉承着小平思想,阿毛理论。深刻履行阿毛的语言行动。。。
“桃色门?”
“桃色门为五洲之内最狠辣的杀手组织,交足够的钱就可以指定要杀的人。”苏幕遮轻轻拨弄着琴弦,并未看我说。
“你以前认识我是吗?”我把从醒来听到的谈话琢磨了一遍,想来苏幕遮以前也是认识我的。
“是。”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我问了问过草草,问过花花的问题,得到的答案很不容乐观。
苏幕遮听到我的问题时,忽而转过头。他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会儿。正当我准备做好心理准备摧残的时候,苏幕遮说了这样一个形容:“任性。倔强。冲动。”
我端磨了这几个字,想了想貌似都不是贬义。立马让我心情非常好,嘿嘿笑道:“没办法,有钱,任性。有权,倔强。无谋,冲动。”
可这貌似不是贬义的二有一无,生生害死了洛笙歌,让我来到了这里。
话音刚落,一大堆的官兵冲了进来。这些官兵手持利剑,个个剑法精湛。
苏幕遮笑着挥了挥手,一群白衣的人从竹林中飞升而出,与官兵打了起来。
我在高台上吓怔了,又不知这些话官兵从何而来。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连看到飞过来的利刃我也僵硬着,直直看它飞到我面前。苏幕遮用扇子一挡,再用扇面轻打了一下。利刃便调了个方向,飞了回去。
苏幕遮拿着扇子放在我面前,神情自若地对我说:“若害怕,便不要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