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角之下,探听了许久都没有听到里面有动静,就在寒准备放弃的时候,看到窗户外闪进一个黑色的人影。 紧接着就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声。
“教主吩咐,藏好向容锦,万不可被发现,但不要忘记时刻干扰姬冥野的视线,反复消殆他们的心智和耐心,时机一到,教主会送来蛊毒,届时你只需要种下便可。”这是刚才闪进去的黑影所说。
而那皇后不可一世的冷笑一声,“谁能想到向容锦藏在我的行宫呢,定会不负教主所托,真希望那一刻早点到来,那会是一场好戏。”
寒惊讶万分,向容锦竟然就藏在皇后的宫内,而且他们所说的蛊毒又是怎么回事?她必须马上告知皇上和冥王,尽早将向容锦救出来,而且还要拆穿这个狠毒女人的计谋,让她再嚣张,再敢迷惑皇上。
寒慌乱之间,不知觉衣衫被门外的树枝刮到,一片碎布挂在了树枝之上,听得一声布料撕扯的‘刺啦’声,刺耳。而寒太过紧张和慌乱,也顾不上衣衫被扯了,只能咬紧牙关,硬是稳下心来,迅速离开皇后的后宫,吓得一身冷汗。
而屋内的皇后和黑衣人察觉到屋外轻微的声响,他们都是谨慎的人,打开门,看到外面并没有人,心里稍许放松,但皇后却在转身之际,看到树枝上刮着一片黑色布料。在她宫内的宫女都不会穿黑色的衣服,所以刚才是有人偷听。
从树枝上扯下那块黑色布料,皇后妖艳的眼睛一撇,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越来越有趣了呢,哼,不自量力的东西。”
冷哼一声,紧接着朝那黑衣人吩咐道,“偷听到了又如何?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下去吧。”
“遵命。”那黑衣人一跃跳上屋顶,消失在夜色之中。
寒踉踉跄跄的跑去皇帝的尚书房,命人通报了再得以进去。
冥漠曜正在翻看奏折,本身就被重生教会的事情弄得心烦意乱,而且听闻容锦被重生教会的人掳走了,心里更加不爽。可寒还在外面大吵大闹,于是干脆让她进来,看她能说什么话。之前寒一直和那皇后斗得不可开交,冥漠曜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皇上,臣妾有要事禀报,皇后包藏祸心,狠毒至极,和重生教会的人勾结,现在冥王妃就在皇后的宫殿内,刚才臣妾亲耳听到的。”寒神色慌张,语气多有急促。
冥漠曜听到容锦的名字,抬眸看着寒,虽然他也很急切的想要找到容锦,但是此事必须十分确定才可以,否则就是打草惊蛇。现在那皇后的身份还不能揭穿。
“此事可不能乱说,后果多严重,你该是知道的。”冥漠曜不得言辞严厉,此事需得再三确认。
“臣妾以性命作保,臣妾刚才买通了皇后宫中的丫鬟,换了夜行衣,潜入皇后宫内,亲耳在门外听到,皇后和一黑衣人对话,皇后亲口说的,冥王妃在她的宫中,而皇后还说,等时机一到,就要种下蛊毒。臣妾知道不该探听皇后的事,但是臣妾想要向皇上揭露皇后的真面目,替皇上分忧。”寒索性全部都说出来了,就是要冥漠曜相信她所说非假。
冥漠曜无奈的看着寒,寒对他的感情他很清楚,也理解寒的苦心,但是他也不希望寒破坏大局。
“朕明白你的苦心,但是以后万不可擅自行动,你先回去。此事容朕再考虑一番,近日不要再见皇后。”冥漠曜虽然语气不善,但也对寒有所关心,皇后是什么样的角色现在还没有完全搞清楚,不希望寒和她碰面,恐有不测。
寒心有不甘,还想继续说下去,可还是被冥漠曜打发了。寒多么希望冥漠曜可以看到皇后的野心和狠毒,她太过于急迫,不可谓是一件好事。
冥漠曜写了一封密信,派人送到冥王府。涉及到容锦的事情,不论真假,最好是告知姬冥野为好。
当姬冥野接到密信,脸色阴沉冰冷,一眼望到的字只有两个,‘容锦’,他的心抑制不住的刺痛了一下。密信中提到了那位皇后,姬冥野便知道,这场阴谋才刚刚开始。
为了尽快确认此事,且隐匿行迹。他并没有经过通报入宫,直接施展了轻功,片刻便进了尚书房,衣衫飘诀,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沉着。
冥漠曜也明白,此事急迫,而姬冥野心中着实担忧容锦,也不在乎这些君臣礼节。冥漠曜生性洒脱,对这些礼仪向来看的很淡,只是感叹皇叔为了容锦竟也做到这份上了。
言归正传,冥漠曜迅速将刚才寒所听到告知了姬冥野,特别强调了几句,“寒贵妃所说,朕以为基本属实,但是她来禀报时神色慌张,额有微汗,应该是偷听被发现了,也真是个蠢笨的家伙。所以,我们现在去后宫找人,徒劳无功。皇婶应该被转移了。”冥漠曜想来忍不住调侃了几句,寒这傻女人还真敢去招惹皇后。
“距离此事过了多久?”姬冥野冷声问道,一双眸子幽深,深不可测,难以捉摸。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冥漠曜思索片刻,认真回道。
“皇后宫内的那条密道,你可有派人把守?”姬冥野神色阴沉,脸色冷峻也泛着苍白之感,但是他眉宇间的戾气和冰冷不容忽视。
“皇叔之前提到过那条密道,自然有派暗卫在出口守着,那条密道出口通往护城河,一路可达边境,这么说来他们有可能会将皇婶转移到日升国境内,朕手下密道可以与其联通,半路将皇婶截回。”冥漠曜早就查过那条密道通往的路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