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鹤年被气走了之后,靳鹤涛和岑曼惠商量了一下,把这件事跟项也晨说了一下。
“我不可能娶她,我脑子又没坏。”项也晨一听就急了,“靳妈,这事一定不能答应。”
“行啦,我还不知道你吗?”岑曼惠胸有成竹地笑道,“这两天没回来,在女朋友那住的吧?找个合适的机会,带回来给我们看看。”
“嗯,会的。”项也晨没否认,事实上这两天他和卫子梨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好。
项也晨和岑曼惠又聊了几句,以至于他没注意到门外的身影囡。
卫子梨是来找项也晨吃饭的,谁知道刚走到房间门口,就听他说不会娶别人的话,她心里咯噔一下。
“奇怪,我难受什么啊?”卫子梨捂着胸口,扁了扁嘴,心里这种复杂的感觉,让她一时间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情绪鲺。
给项也晨包扎伤口的时候,她也曾有过这种感觉,胸口闷闷的,像是塞了团棉花一样,堵得人难受。
卫子梨走神的时候,项也晨已经打完电话出来,看见她捂着胸口,凑到她耳边轻声问:“心口疼?”
被他这么一吓,卫子梨猛的侧头,软唇在他脸上擦过,两人同时一愣。
相碰触的地方好像涌过电流一般,酥酥麻麻。
卫子梨觉得脸上发烧,抬头看向项也晨,只见他耳根都红了,她不由咧开嘴笑了。
“哈哈……”她边笑边扯他的耳朵,一副惊奇的表情,“你耳朵都红了,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容易害羞?”
看着她欢悦的笑脸,项也晨忘了反应,任由她揉捏着自己的耳朵。
气氛一下变得尴尬起来,两人谁都不说话,卫子梨悻悻地放下手,视线移到别处。
突地,项也晨一把握住她的手,紧紧的不松开。
“你干什么啊?”卫子梨瞪他,用力抽了几次,也没能挣脱开他的手,“快放开,厨房里还煮着汤呢!”
项也晨也不吭声,捏着她的小手,嘴角轻扬。
见他把自己的手当作玩具,卫子梨恨恨咬牙,毫不客气地踩了他一脚,趁他吃痛的时候,把手抽了回来。
“吃饭了。”她闷闷地说了一声后,转头就往厨房里走。
项也晨抱着被踩痛的脚,原地蹦跶了好一会,见她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才收回自己的视线,一声不吭地放下腿。
他是怎么了?刚刚她亲过来的那一瞬,他心口里仿佛有一头小鹿,哒哒哒地跳个不停。
直到现在,他胸口还有种战鼓鸣的感觉,连带着脑子都嗡嗡的。
“这就是喜欢吗?”项也晨摸了摸胸口,突然意识到卫子梨刚才做这个动作时的心情。
一想到她跟自己一样,项也晨止不住地笑了起来,缓缓往厨房里走。
厨房里,卫子梨站在汤锅前,心神不宁的,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连忙伸手端汤锅。
“嘶——”手上传来滚烫的热感,卫子梨抽着气,往后跳开了两步,同时不停甩着被烫到的手指。
项也晨早在看见她裸手端汤锅的时候,就急急忙忙朝她走过去,提醒的声音还没发出来,她已经退着撞进了他的怀里。
几乎是下意识的,项也晨伸开双手,将她一把抱住。
“嗯?”卫子梨刚回头,她被烫到的手便被他握住,紧接着她脸上烧得更加厉害。
他,他居然把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她双眼圆睁,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含住她手指的嘴,指尖传来的湿热感,让她的心跳逐渐加快,快到她快要透不过气来。
这时候项也晨也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愣住的同时,嘴里的活动一点都没落下。
额……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含了她的手指,而且还吃得津津有味!
然后呢?该怎么办?
是若无其事的放开?还是继续这么吃下去?
项也晨脑内想法越来越多,最后他只确定了一件事——嗯,她的手指很软很好吃。
盯着他一本正经吃手指的动作,卫子梨有些哭笑不得,再这样下去,她真担心自己的心脏出问题。
“还疼吗?”挣扎了一番之后,项也晨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地松开她的手指,很认真地说:“怎么那么笨?不知道锅烧烫了吗?”
被他这么呵斥,卫子梨倒是忘了尴尬,下意识回嘴,“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突然说什么结婚的事情,我怎么……”
话说了一半,卫子梨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这语气简直就像是她在吃醋一样。
吃醋?她吃项也晨的醋?为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在卫子梨脑海中炸开,她有点找不准方向。
项也晨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手揉着她的头顶,“我不会和别的女人结婚。”
这话,就像是对她的承诺。
卫子梨忍不住脸红,她别过头,轻哼了一声,“谁管你跟谁结婚!”
“你不管?”项也晨声调一扬,把她拉到身后,取过手套把汤锅端到一旁,“那你就不好奇谁要跟我结婚?”
好奇,很好奇,好奇得快要死了。
但卫子梨就是不吭声,低着头,盯着手指微微出神。
得不到她的回应,项也晨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这副样子,不由好笑,“靳安晴,她想嫁给我。”
这一天,卫子梨可没少听到靳安晴的名字。
“怎么是她?”卫子梨皱眉,默默跟在他身后拿碗筷。
摆好菜,项也晨接过她手里的碗筷,先给她盛了汤又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