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知道迟宫裂为什么可以在三个小时内到达巴黎,因为这家伙竟然大胆到动用了军用飞机,甚至还被准许使用政府官员专用通道。
要知道这种事只能是秘密进行的,若是一不小心被揭发了出来,后果可是不堪设想。亏他那个朋友,竟也愿意帮他。懒
如果被别人知道,迟宫裂这样兴师动众地操作了“非常手段”,却不过只是因为他的太太在法国被人绑架,一定说,这真是太疯狂了。
但是那个让他疯狂的罪魁祸首就是我。
坦白说,我无法形容当我听见这件事时的心情,震撼,感动,甚至带着一点点的内疚。
我似乎真把他的神经折磨得不轻,要知道那颗卫星定位系统的警报是不该轻易使用的。我怎么能不了解他们那时的心情呢?
生气,还只是最不严重的惩罚。
好吧,我开始认错了,尽管我的出发点是好的,想要救出景殇,但是我却把裂,龙齐,仇辰他们全都给搭进来了。
龙齐疼我,宠我;仇辰怜我,爱我,所以他们只将那份担忧的心情肚子品尝,舍不得说我一句。而迟宫裂,他是离我最亲的人,他知道,对我不可以再一味的纵容,
龙齐疼我,宠我;仇辰怜我,爱我,所以他们只将那份担忧的苦咽进肚子里自己品尝,哪里舍不得说我一句。而迟宫裂,他是离我最亲的人,他知道,对我不可以再一味的纵容,和我生活了这么久,他又怎会不了解我呢,这家伙有时候就该管管,任着她的性子胡来还不定会闹出什么大的事来。虫
他倒不是不喜欢她总是为别人考虑的性子,这正是她可爱善良的地方。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天知道每一次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好好的一颗心脏总是被她折磨得七上八下。
有时他就怀疑,难道别人的妻子都是这么不安分的吗?偏偏他就是喜欢她喜欢得不可救药。
我们坐在车子后座,劳斯莱斯的车子明明宽敞得要命,可我却觉得异常的压抑和不舒服,因为我身边那个家伙故意忽视我,一路上,我看了他无数次,可是他不是闭着眼睛睡着觉,或者把脸别向了另一侧,硬是不看我。
我酝酿了许久,想着怎么让他开口说话,结果每次我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就被他冷冷的俊脸给打断了。
讨厌,真打算一直不理我了呀!
我扭来扭去,不论什么坐姿都觉得很不惬意。
终于,身边的人有反应了。
声音懒懒,酷眉轻轻皱着,瞪着我,说了句:“你屁股长刺了是不是?”
“才不是,是心里长刺了。”我抬起眼,很是气恼地嘟起唇。
迟宫裂只扬着精致的眼,不痛不痒地看着我,甚是优雅地调整了个坐姿,又打算不理人了。
“你再不和我说话,我就开了车门跳出去。”我咬了咬牙,对着他威胁道。
谁料迟宫裂压根不把我的威胁放在眼里,反而勾起冷致好看的唇角,弯起,说了句:“若是开得了车门,你就跳吧!”
我气极。想起这车门自然是被上了锁的,我哪可能真开得了。
“给我乖乖坐着。”迟宫裂看见我动来动去的,那张桀骜俊美的脸,皱得更厉害了。
“你索性把我的嘴巴封上好了,反正你也不要和我说话了。我告诉你,以后你想和我说话,我也不要和你说了,我……”
结果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迟宫裂一口封了住。
“呜……”这是什么状况?他不是在生我的气吗,干嘛又要来亲我?
“把眼睛闭上。”迟宫裂见我眼睛睁得老大老大的,酷酷地说了句。
他说闭上就闭上,那我多没有面子。于是我把眼睛瞪得更大更圆了。
迟宫裂又怎会猜不到我的小心思,冷傲的眼微微有了笑意,只是深深藏着,声音略微暗哑地说了句:“你是以折磨我为乐是不是?”
我疑惑地眨了眨眼,心想着这与折磨他有什么关系,不懂他为何要扯到这一处上去。
迟宫裂似是故意想要看我痛似的,用力咬了我的下唇一口,毫不留恋地放开了我。
我微痛地轻皱眉,疑惑地看着他。
许是被我盯着看得太久,他挑起眉,问了句:“看什么?”
“怎么不亲了?”只是被他贴了一下唇,那他刚才干嘛做这样的事,不懂。
“你想让我亲你?”迟宫裂懒懒地单手支着下吧,嘴角微弯问我道。
我很诚实地点头。
下一秒,我就被他勾住了脖子,拉进了他的怀里,迅速攫取了我的唇,狂烈地吻了起来。这个吻,过于激烈,我整个人后仰着,只能无力抓着他的背。
渐渐,迟宫裂托着我的后脑勺,微微朝着我压下来,我仰躺在那真皮靠椅上,漂亮双眼泛起迷雾,甚不清晰地看着眼前这张脸,止不住缠绵地吻着彼此。
他的吻,轻轻落在我耳廓下方的动脉处,沿着那雪白的美颈,下滑至迷人的锁骨那里。
“裂……”我无意识地微睁开眼,轻唤着他。
原本离开了锁骨,想要往下继续探索的迟宫裂,听见我的声音抬起脸,看着我。下一秒,动手将我微微敞开的上衣扣子重新扣好,将我拉了起来,静静抱着我。
“裂,现在算不算已经不生气了?”我微闭着眼,任由他抱着,轻轻问道。
“别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这次的胡来行为。”迟宫裂放开我,精致的俊眼瞪我。
“可是你刚刚亲我了。”我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