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思问过他留在宫里用的膳后就端了茶出来,两夫妻分坐茶床两侧叙话。
见明思摆这阵势出来,荣烈却有些失笑,“怎了?今日这般郑重?出什么事儿了?”
明思道,“早上柯夫人来了。”
这个荣烈也知道,遂颔首示意明思继续讲下去。
明思看他一眼,“其实上回我有件事还未同你说。”
荣烈有些意味地挑了挑眉梢。
“也不是有意瞒你。不过当时情势未明,也不大确定,故而想过些日子明朗些再同你讲。”明思认错态度良好。
荣烈轻笑,“那如今明朗了?可是同柯夫人有关?”
明思笑着颔首,遂将之前隐瞒的部分一一道出。
最后,她叹息道,“照今日情形看,柯夫人定是同颚敏有渊源无疑。可看她神情却是真是一无所知,难道是从山崖上摔下后得了失魂症了?可颚敏又说他们去山崖下寻过,并未半分痕迹。还有那劫匪,他们父女三人自北而下治病,哪里能有什么钱财?说是劫财这也定是说不通的?我同柯查少有来往,你说他可是真会做出这种事?”
荣烈沉吟片刻,摇了摇首,“此事难下判断,还需探查方知。”说着掀眉一笑,“你倒是个会挑的,随意挑个丫头都有这般复杂身世。好了,正事说完了,过来吧。”
说完便伸手,明思无奈笑着起身,过来坐到他身上。
荣烈这才满足般的懒懒一笑,揽住明思的腰,“这般我舒服你也舒服,多好。”
明思抿唇而笑,“那此事能查么?”
荣烈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笑得兴味,“你是不是早看出了这丫鬟不对,怕我撵人才一直不说的。”
明思莞尔轻笑,几分讨好的望着他,“若非她,只怕那日我便逃不过了。这也是冥冥中的缘分。”
荣烈手捏了捏她的鼻翼,眼底一片宠溺,“莫要讨好了,我也没说要撵她。”一顿,颔首郑重几许,“此事只怕还有些关窍,我遣人查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