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浑身颤抖,满脑子都是金爸爸走的时候的样子,在他的心里,我就是干着服‘侍’男人这一行的,他能你将我从水火中救出来已经仁至义尽了,只是他不相信我的故事,我连开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
包里沉甸甸的是金爸爸给我的路费,眼前是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混’‘混’的调戏!我抱着包, 站了起来,看着那个萧‘混’‘混’,“跟你?我为为什么要跟你?!”
那小‘混’‘混’皱了皱眉,甩了甩手,“原来是个疯子!多没意思!”
他转身就走了,我又重新你蹲了下来,只听见那小‘混’‘混’说道,“疯子正好!强‘奸’了他都不知道!”
听到这话,我瞪大了眼睛,抬头,他已经折回来了,我拔‘腿’就跑,不!我的身体是金子俨的,任何人都不能碰!
我拼命往前跑,一边跑着一边喊救命。
街上人原本就不多,我这样跑着根本就是没有用的!
看到一辆车开了过来,我想也没有想地直接往马路中间跑去,我宁愿死,也不想自己 的身体被不爱的人践踏!
眼看着那车要撞过来,我闭上了眼睛。
车停地比较及时,我吓得坐在了地上。
司机是个‘女’人,下了车忙问我怎么样,为什么忽然跑到马路中间来。
我回头,那个小‘混’‘混’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司机将我扶了起来,“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车根本就没有撞到我,我忙摆手。
司机见没事,就准备上车开车走了。
我慌忙上去拉着她,“姐姐,您能送我去警察局吗?!”
司机姐姐虽然错愕,但问清楚了我是找人,所以还是i好心将我送到了警察厅。
我跟很多警察形容了那个工地的模样,可得到的答案就是成都那么多的工地,几乎 都一模一样!根本就是大海捞针!
我有些绝望,难道我要成都一个一个的工地去找么?!
“小姑娘,告诉我们你家在哪里,叔叔帮你找!”警察叔叔好心好意!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暴‘露’的衣服,一声的伤,哪里有脸回去见妈妈。
我只是微微笑点头,跟警察叔叔打听了可能‘性’比较大的工地,第二天找了一张地图,循着方向,也大概知道了位置。
我开始在金堂的方向所有的工地一家一家找着,因为身上钱不多,身份证也没有,连住宿的地方都没有。我干脆买了男孩子的衣服,剃了一个小寸头,这样就没人来‘骚’扰我了!
我找了差不多五六天,终于让我找到了,我站在工地‘门’口,笑嘻嘻地对着看‘门’的大叔说道,“叔,我找金子俨!”
那大叔已经不认识我了,眼睛都没有抬,“找他什么事?你先打电话预约!”
我走近了一步,将自己的脸凑过去,“叔,我是婉婉!您忘了?!”
大叔这才是抬眼看了我好久,又是好气地看着我的头发,“你把头发怎么‘弄’成这样子?我人老了,还没认出你来!”
我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兴高采烈地往隔板房的方向跑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金子俨的房间,‘门’没有关,还是原来的样子!他不在屋里 ,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搓了搓手正要进去,身后就被一把拉住了,“干什么?!”
我听出来了是金爸爸的声音,低着头也不吭声。
金爸爸撒开手,挡在‘门’外,“这里是你能进来的吗!?”
我低着头,咬着嘴‘唇’,不敢出声,要让他先知道了我回来了,我没见到金子俨 肯定也被他扔出去了!
金爸爸有些恼怒了,拎着我的衣领,“我让你说话!”
我垂着脑袋,耷拉着耳朵,大气都不敢出!
“啪!”我被扔了出去,腹部传来剧烈地疼痛,一股暖流从下身流出。
我瞪大了眼睛,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金爸爸错愕地看着我的脸,“你是?”
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金爸爸是彻底认出了是我,上来抓着我的胳膊,就要把我往外面扔。
“叔!求您不要!”我有些无力地喊道。
金爸爸也是发现了我下身的血渍,惊得忙撒开了手!
这时从外面回来拿着文件的金子俨过来了,发现地上的我,“婉婉?”
金爸爸转身背对着我,“这到底是做什么孽呀!”
金子俨赶紧蹲下身子询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扯着嘴笑,“子俨,我终于见到你了,可是我们的孩子......对不起......”
金子俨将我打横抱起,金爸爸急忙走了过来拦住,“干什么去?!”
“救人要紧,有什么事情我们后面再说!”金子俨绕过了金爸爸。
我将头窝在了金子俨的怀里,我终于回到了他的怀里,一切都值得。
我被金子俨送到了医院,孩子确实没有了,金子俨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悲伤,我有些失望地抱着金子俨的手臂,“咱们的孩子都没有了,你怎么不难过?”
金子俨拍了拍我的后背,“难过孩子能塞进去吗?我本来就不喜欢孩子,这没了,还轻松不少!”
他的话让我这些天受的委屈堵在了喉咙,原来有孩子会是一种负担?!
后来,他还是不顾金爸爸的反对,将我接到了工地上,每天都细心地照料我。对于我消失的那几天也不过问,似乎有我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