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阳县城内大军十多万全部集合,项凌天身着龙吟紫金袍后面加了一条鲜红色披风,每走一步披风在微风吹袭之下向后飘逸,威风凛凛。
项凌天身后跟着叶孤城,洛川,以及数十名副将,项凌天一副冷酷面容朝着阶梯台柱之上走去,威风之外多了一丝邪气。
当众人走上台柱之上时,项凌天看着整整齐齐的士兵,看着士兵手中持着的红缨枪以及刀剑,振奋不已,豪言大呼:“将士们,如若敌军攻城,我们该当如何?”
“反抗,搏杀!”
“反抗,搏杀!”
士兵们齐声回道,声音震耳欲聋。
良久的鼓舞士气,振奋话语,响彻四周。
项凌天说道:“军有军纪,国有国法。从即日起,违抗军令,消极士兵者一律军**处。他日推翻暴政,尔等皆可享受荣华。”
“好,好,好!”
士兵们举起手中的兵刃,高呼应道。
项凌天说完,朝着身后的洛川使了一个眼神,洛川点头,缓步上前。
洛川换上了灰色长袍,一番打扮,格外慈祥。
“本丞相现在奉项将军军令,以此号令,叶孤城为讨伐大军总兵,统管大军。”
叶孤城穿上银白铠甲,连连上前叩恩。
“封金森为左路先锋大将,封叶海为右路先锋大将。”
两人上前,叩恩。
封将持续了数个时辰,当一切完毕之时,已是黄昏时刻。
几人回到府中,项凌天向洛川问道:“丞相,如今我军闭门不出,高挂免战,对于城外况浦荀三十万大军,又当如何应对?”
洛川双手闭后,自信言道:“将军放心,那况浦荀虽然骁勇,但是如今他首要对付的并非我们这十多万大军,而是要对付将军您。在他还没有找到能打败将军的方法时,微臣料定他不敢轻易出手。”
叶孤城和项凌天纷纷点头,这些时日那况浦荀即便受伤也早已调养好了,这些时日的按兵不动完全不像他的风格,其中因由便和洛川所言一样。
“那丞相觉得我们接下来应该如何?”叶孤城问道。
洛川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回道:“下面我们必须要将花木县的那数万精兵转移到天目县埋伏,天目县山峰奇多,适合埋伏。我们和况浦荀一战在所难免,一旦况浦荀兵败,定然会撤回天目县,到时候我们那数万精兵埋伏于此,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妙极!妙极!”项凌天和叶孤城连连点头。
“敢问将军,将军揭竿而起亦有一段时日,为何一些城池不敢贸然加入将会麾下一起对抗傅宇?”洛川向两人问道。
项凌天没有回答,倒是叶孤城回道:“为何?”
“其实原因很简单,将军与总兵两位都是出师有名,都是王爷后代。但是即便出师有名也打消不了那些城池统领的担忧,这些统领担忧的则是将军是否能够一举破城直逼炎城,如若跟以往起义者一样,数月便被灭,他们定然会被株连。所以和况浦荀这一战很关键,如若我们大胜,微臣料定今后不少城池统领会归附我们。”
“丞相之言,的确如此!”项凌天很赞同,这些时日以来,他也分析过这些时势,的确洛川的言语点明了要义和精髓。
“如若贸然将花木县数万精兵调遣埋伏,到时候花木县岂不空城,难免青定县和天目县那两贼头统领率兵进城,那时候我们不就腹背受敌?”叶孤城担忧说道。
洛川淡淡一笑:“总兵不用担心,那天目县和青定县统领皆是见风使舵的人,他们如今不敢贸然得罪我们,同样也不敢贸然得罪朝廷。他们只会观望,寻找大树已做依靠。”
洛川说完,急忙吩咐道:“叶总兵,你现在派遣几名士兵从北门出城,进花木县传达将令,让士兵们纷纷埋伏在天目县和敦阳县的腹中高峰之上,到时候如若见况浦荀向此逃离,一定要劫杀,但况浦荀此人一定不能杀,此人留住日后还有大作用。”
项凌天顿感疑惑,不知道洛川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却对其的头脑钦佩不已。
“况老将军戎马一生,为大炎也算尽心尽力,的确是一条顶天立地的汉子,我项凌天钦佩这种人,所以我很赞成丞相之言,此人不能杀。”项凌天说道。
但洛川似乎跟项凌天的看法不一样,只是胸有成竹的淡淡一笑:“微臣并非看上况老将军这为人。但用处以后将军自会明白。”
聊了半会后,叶孤城急忙吩咐士兵往北门去花木县,让其精兵埋伏。
……
几日过后,项凌天,洛川,叶孤城,叶孤晴,以及左右先锋大将坐在府内,欢快畅聊。
项凌天喝了口茶,向洛川问道:“丞相,未来我们走出敦阳,又当如何直逼炎城?”
“莫急,莫急!”洛川微笑回道:“地理上看,敦阳深处于天启山脉以西,距离炎城相对较近,但是一旦我们走出敦阳,那傅宇皇帝定然会派遣崇阳城士兵以及丹阳城兵马对我们进行夹击,到时候我们腹背受敌,而且丹阳城下还有鬼申国以及龙且国,两国虽小,但奇人异事颇多,如今见我们起义,他们也好似有蠢蠢欲动之势。所以平定城池也要防着外地,估计不少手握兵马的将领都是如此在想,想坐收渔人之利。”
“有道理。如若我们走出敦阳,我依旧觉得屯兵于华阳,华阳关是出了名的易守难攻,而且与众城池不算远但也不近。以便我们发展以及布署,如若到时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