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讷~你知道吗?咱们主任其实很早就倾慕洛克贝尔大夫了哟~”
“不是吧?!咱们那个除了不怕血什么都怕尤其怕黑的天然系白富美还有这根筋?!我怎么从来没看出来?”
“那是你孤陋寡闻,她们两个在大学就认识只不过差了一个年级,后来伊修巴尔一声枪响就把医院里开刀的主任吓晕了过去是洛克贝尔大姐代她做完的手术之后还把她送回本部的。”
“听上去好像很浪漫~洛克贝尔大姐做手术时的样子好帅~人家心脏都快跳出早波来了~”
“你……在做手术的时候一直盯着莉莎姐的脸吗?”
“咱主任怎么那么没用?她到底是怎么当上外科主任的?”
“人家老爸是院长你有意见吗?”
“有意见也只能憋着呀,不然你看我怎么长的这么胖?”
“你那是胆固醇摄入太多了好吗!”*n
………………
看着一群实习医生和护士在巡诊台前扯淡,坐在楼道里的夫人听的津津有味。说实话,对于自己的唠叨和八卦属性她自己很清楚,虽然有着这方面的属性但是身为总统的妻子公开场合不能表现出来,从小出生在富裕的家庭接受正统的教育从未和平民生活在一起的夫人其实一直很好奇他们的生活,随着年纪的增长也渐渐对一般民众生活的辛苦有了了解。
‘明明很辛苦,但是大家都好乐观呀,这些即使在深夜依然忙碌在岗位上的人……’
多少年来,夫人习惯了在一些不起眼的医院和学校静静地坐在一个地方观察着世间的百态,品味着这些对自己陌生却近在咫尺真实存在的生活。她喜欢这样的生活,也相信这样的生活,相信只要每个人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希望就永远都有,国家就永远有出路,大道理传统的夫人不懂,但是看着一个个坚强的笑脸,听着他们的东加长李家短的牢骚。这种信心就会越来越强。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想一下自己的丈夫在看到这些人世间最坚强而美丽的景色时的心情是否也和自己一样。大概他也是因为欣赏和喜爱这种人类的快乐与坚强才毅然决心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国家。
‘亲爱的……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对于自己的丈夫,夫人总是如此信任,而且坚定不移。
“给~”
不知什么时候,一杯温热的咖啡递到了夫人的面前,抬头看去,那是一个美丽却缺乏保养,疲惫却温柔的笑容。
“晚上天冷,喝了暖暖身子吧。”
即使走廊内的光线已经恢复如初,即使夫人刚刚睡醒意识还有些朦胧……看着眼前这位年纪比自己小上很多的医生,夫人依然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阳光般温暖的气息。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能被她身上散发出的这种雨后阳光的气质所吸引。那种在经过无尽大雨磅礴乌云密布后穿透绝望的乌云照耀在大地上给于人们希望与温暖的第一缕阳光。
“手术很顺利,虽然还需要入院观察一段时间但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请不要担心。”
说着,洛克贝尔大夫拿着自己的杯子坐在了夫人的一旁。她知道一般这个时候病人家属总是会想了解家人的情况。
“谢谢你的咖啡,可我并不是病人的家属。”
虽然还没说上话,但夫人已经对身边这位洛克贝尔大夫产生了莫大的好感。
“啊……是吗?不好意思,看你已经在手术室外等了好几个小时我还以为……”
“我是爱莎的母亲。”
不是总统夫人,仅仅是女儿的母亲而已。
“爱莎的母亲……您就是……”
“仅仅是爱莎的母亲而已。”
在这位有着崇高职业道德和坚定理想的医生面前,总统夫人不觉得自己在哪些地方比这位洛克贝尔大夫高出哪怕一点。
“……”
明白了总统夫人的意思,洛克贝尔大夫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等待着夫人说话,她还不清楚夫人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谢谢你,洛克贝尔大夫,真的十分谢谢你。”
态度诚恳地,总统夫人说。
见到总统夫人突然出现又突然给自己道谢,莎拉·洛克贝尔几次张嘴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论应付这种场合,她不擅长。虽然当医生这么多年见过各种各样的病人但那毕竟是看病,作为一个医生而且是极其敬业的医生她没有时间去学习那些八面玲珑的交际技巧,她总是有什么说设么,这是洛克贝尔家一贯的风格。
“真的很不一样呢。”
“哦?”
疑惑地哦了一声,总统夫人不明白莎拉的意思。
简单回忆一下,莎拉想起来了,爱莎的全名是艾斯德斯,是大总统的女儿那么自然总统夫人就是她的母亲,但让她把爱莎的强硬作风和这一看就是温柔贤惠的贤妻良母类型的女性联系起来……真的很难。
“您和爱莎,在各方面都很不一样呢。”
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这是她的习惯。
“是呀,很多人都这样说过。”
想着那从小就和自己不合拍的女儿,夫人也不由地苦笑了一下。
“爱莎……她在性格和作风上受她父亲的教育和影响很深,从小又十分顽劣。很多事情就算我说她她也不听,一有什么事情总是缠着她父亲征求他的意见……那时虽然我也很想把爱莎教育成一个符合第一小姐身份的公主……但后来看来那条路真的不适合呢。”
想着离家出走后,爱莎在十几年里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