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吓得连连磕头,大皇子又给了她一脚,听着她的惨叫声,心气稍平,扬声道:“万宝!万宝呢!给孤死进来!”
一个太监应声而入,大皇子满面嫌恶的指着那女子道:“这贱婢赏给你了,怎么玩弄随你,只是不要再出现在孤的面前!”
万宝面露喜色,喜得连连磕头,虽然他身上少了个部件,但却备了不少得趣的物件,反正这女子是大殿下不要了的,到时候怎么玩还不由着自己?到时候便把那些阴森森的物件在她身上都试一遍,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那女子吓得浑身颤抖,忍不住退后了几步,连连倒退着想要离万宝远些。万宝看她如此,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和得意,硬生生拖着她的头发就拉她出了殿外,女子双手乱划,原本保养得宜的指甲尽数断了,失去保护的十指被拖得血肉模糊。
大皇子听着殿外凄厉的惨叫,眼底浮现出些亢奋的笑意来,他一把扯过站在一边侍立,面楼不忍之色的雅儿,搂在自己怀里粗暴地动作起来。
雅儿大惊失色,连忙推拒道:“殿下,这是白天,您不能…啊!”
大皇子突然狠狠地捏着她胸前突起处,雅儿疼得几乎要冒眼泪,他低声骂道:“都是贱人,你是这样,陈家送来的那个也是这样,还有刚才那个江南来的也是这样,不识抬举,故意端着清高架子,不过都是用来伺候我的娼|妇!”
雅儿想到大皇子那死去的几个侍妾,心中发寒,她看了一眼大皇子狰狞的脸色,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谁能想过在外面看似潇洒豪迈的大皇子,对待内宅的女眷居然是这么一副模样?
大皇子此时的表情就像是脱下了画皮的厉鬼,连原本英武的脸都微微扭曲了起来,谁都道他fēng_liú潇洒,家中豢养的宠妾无数,可是谁能知道,在这些美丽女子面前,他比太监也强不到哪去。
曾经好不容易有侍妾怀孕,却被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生生打死,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想要一个孩子来助他继承皇位,越是想要更多美丽的女子来让他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他看着雅儿满面痛楚的表情,心里大为开怀,原本并无动静,此时起了些反应,他忍不住下手更狠,好让自己的反应更加剧烈些。
这时,殿外有尖尖细细的太监来传话道:“殿下,阮大人求见。”
大皇子本来来了些兴致,此刻突然被中断,心里大为扫兴,但还是压住不耐道:“让他进来。”说着随手把雅儿丢回一边,让她先行回房,自己整了整衣冠,接见阮梓木。
阮梓木目不斜视地走进来,叩拜大礼道:“参见大殿下。”其实哪怕是君臣,日常相见都不必行如此大礼,不过他这一举动倒令大皇子颇为满意。
大皇子隐约露出一丝笑容来,虚扶一把,口中道:“阮大人不必如此多礼,快请起来。”他略微做了个扶他起身的样子,但人还是稳坐不动。
阮梓木垂着头,唇边的笑容有些讥讽和不屑,一抬头,又是满面恭敬,他问道:“大皇子此去钟家可是失利了?”
大皇子面色一冷道:“你出的好主意,要打压钟家,结果打压不成,反而害孤丢了大脸。”他想了想,又暧昧笑道:“不过此去见到了谢国公的长女,果然是我见犹怜,引人生怜,也算是不虚此行了。”他叹道:“天下间美貌的女子不少,但美貌的谢家大小姐只有一人,若是能娶来,岂不是美人名利皆可入怀?“
阮梓木当初不过是无意间提了几句,见他如此想,正合了自己当初心中所想,微微有些不快,却又有些不屑,这人如此看重女色,能成什么大事?他想了想,还是辩解道:“殿下,此次失利非战之过,而是…”
大皇子打断他的话,冷笑道:“错了就是错了,孤不想听你那些缘由。”
阮梓木跪下道:“卑下愿意领罚。”
大皇子脸上又露出暧昧的笑容来:“你若是愿意,也可以免去这通责罚,端看你舍不舍得了?”他眼底划过一丝淫|邪:“听说你有一位妾室,是会稽人?都说会稽女子腰软舞美,你这位夫人…?”
阮梓木想到芸娘,心里大惊,立刻道:“贱内容颜粗陋,恐污了殿下的眼。”
大皇子见他直言拒绝,面色一沉,不悦道:“姿容丑陋与否,可不是你说了算。”他不容置疑地道:“明日就请你的这位妾室来孤这麟趾斋坐坐。”他看阮梓木一脸不甘愿,便换了个和缓的口气道:“放心,出不来五日,等孤腻了,孤便把她照旧还给你,还升你为少司马,如何?”
阮梓木跪在地上,身子轻颤起来,双拳捏紧,可见其上暴起的青筋,可这些不过片刻就恢复了常态,他紧绷的脸逐渐缓和,面色如常的慢慢吐出一个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