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希望有人可以阻止他罢了。[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访问:. 。”这句话,浅到了极致,也是卑微到了极致。
饶是一旁的辰皇,也微微皱眉,刚才轻安这句话,他可听得不是很明白。
轻安却是继续解释,自言自语,这事情他也不指望辰皇可以明白,不过是想用自言自语的方式,让自己的心中,可以略微好过一些,然后微微顿了顿之后开口。“那每日一碗的心头血,他当自己没有事情,可是脸‘色’却越发苍白,身子也大不如前,而今还有整整三日的功夫,我真怕他熬不过去。可是倘若要阻止到他,也只有指望那个‘女’人。”
她知道兰君薇知道真相之后,定然不会接受楚栎的好意,那么这事情便可以就此打住。她不在乎兰君薇的生死,但是对楚栎却无比在乎。所以才会如此关注这个问题,也希望这事情真的可以到此为止。
“可是,你到底还是失算了。”辰皇将身子蹲下,‘摸’了‘摸’貅斯的脑袋,大狗冲着他笑了笑,然后就讨好地要往他的怀里钻,能够让貅斯亲近的人并不多,辰皇也算是其中之一。
所以,貅斯才会对他说的那些话,都听之任之。
轻安却是立在一旁,于寒风中,她的身形似乎有微微的晃动。
“可是呀……”辰皇浅浅地叹了口气,似乎带着遗憾地开口,“你到底还是棋差一招,你没有想到皇上为了让兰君薇不心生怀疑,竟然在貅斯的手上留了一刀,这一刀的印记,虽然浅浅的,但是已经坏了你全盘的计划。”
辰皇可以通过貅斯的眼睛,看到已经发生的一切,只是每一次和它眼神对视之后,都会消耗过多,所以极少用上。 这次也是因为事情关乎重大,所以才会有此一说。
轻安眼眸微微一沉,听到这话,身形颤抖得更加厉害。“我真不明白,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他那样处心积虑地对她好,为了她好,甚至于只是为了让她心安理得接受那些,便可以这样卑微到极致!”
这事情不怪轻安想不明白。或许她是已经先明白,但是却没有办法服气。一旁的辰皇微微摇了摇头,招呼着大狗送轻安下山,“时候不早了,皇后娘娘也得回去了,我这地方,你以后还是少来,避嫌。”
“我知道。”这事情当然不用辰皇提醒,轻安知道自己须得离这地方远远的,不情愿地坐在了貅斯的背上。“还有一件事情,你得记着。”
眼眸仍旧非常凛然,和刚才那双眼无神的模样,却又是判若两人。
辰皇点了点头,目送着诸葛轻安离开。
“聪明的‘女’人,也终将死于,太聪明。”看着轻安离开的背影,辰皇补充了一句。只是他或许可以轻易看出轻安的下场,但是于他自己的下场,却是没有办法看出。
借着貅斯,轻安很快就到了山下,然后看了大狗一眼,“辰皇应该说过,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也不会说出去是吧。”
虽然刚才他们说的话,貅斯都没有听得很明白,不过这个问题,倒是可以给到一个回答,于是非常干脆地点了点头,然后摇着尾巴表示,自己是不会说出去的。得到这个无比满意的答案,轻安才是非常满意地招呼它离开。
大狗欢快地朝着兰君薇的庭院奔去,而轻安却踱着步子,到了楚栎的寝宫附近。这地方,已经成为了她的禁地。确切来说,但凡是进入的人,都须得得到他的同意。
她知道他这所有的小心,都是不希望有人发现自己受伤。
不希望那个‘女’人知道,这样她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好意。轻安按住自己‘胸’口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那里,也是疼痛得厉害。
是因为,他么?
“皇后娘娘,您且回去吧。”站在外面的阳朔看到走近的轻安,虽然觉得有些为难,但还是出声阻止。轻安冲着阳朔笑了笑,话语平静,“我也没有想过要找什么麻烦,不过就在外面看看,这都不行吗?”
带着乞怜的语气,让阳朔心中微微动容,总算是缓缓地点了点头,算是应许了这事情。
轻安果然非常遵守自己的话语,只是在外面静静地站了好久,直到看到里面的烛灯熄灭为止,才是缓缓地迈开步子离开,只是那个背影,无论从什么角度上来说,都是萧瑟极了。
阳朔皱眉,目送到轻安的离开。他很了解轻安,她虽然可以走得那么干脆,但是她本就不是一个干脆的人,应该是还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吧。
长长吐了口气。
这里果然到处血雨腥风。
和曲靖简单地商量了一番,兰君薇便从房间里退了出来,看了一眼还守在‘门’口的蓝碧,缓缓出了口气,“你现在可以进去,和曲靖好好聊聊了。关于我们的那个计划,他知道一些,但是具体的细节,还得你来说。”
蓝碧眼中有淡淡的迟疑,但当着兰君薇的面,还是坦然地说出,“兰小姐,真的可以信得过曲靖吗?”这事情事关重大,所以蓝碧也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兰君薇愣了愣,些许之后才是缓缓地点头。
没有直接回答蓝碧的问题,而是微微一转,答非所问地开口。“这个问题,曲靖也是问过我了。”
他们两倒都是小心谨慎之人,尤其是对于陌生人而言,更是如此。听得这话,蓝碧的脸上有些不大自然,只能稍作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