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一口咬定,东西就在阮苓身上,可她拍了拍身子,口袋空无一物,根本就什么也没有。(
“你看……你看……”阮苓拍了拍空瘪瘪的钱袋“都说了没有吧……如果我拿了你们的东西定当奉还……”
“不可能,你找找……你再好好找找……是不是放别的地方了,肯定在你身上……”胡来腆着大肚子上手就要搜阮苓的身……
他粗壮的大手还没碰到阮苓的边边就被青修一脚踹在脸上……
“姑娘说没有,便是没有。”青修将胡来踢到一边,拉起阮苓的手笑盈盈地说。
“呃……”阮苓一脸黑线,这个美人好暴力……
“有……真有……东西就在她身上!”胡来在地上轱辘了两圈停了下来,捂着脸上的鞋拔子印幽怨的说,
青修撇了眼不去理他,将阮苓的手放在脸上蹭了蹭,笑道“还不知姑娘芳名,可否……”
“阮苓。”答得无比利落,嗖的一下抽回小手,阮苓被他蹭的全身鸡皮疙瘩紧急集合。
青修又不死心的将手拉了回来,波光粼粼的眸子,清灵异常,笑道“铃铛姑娘,在下有要事在身,要先走一步了……”
“……”阮苓呵呵的笑着,我又没说不让你走……再说我叫阮苓……不叫铃铛……
“铃铛姑娘放心,我既然看了你的贞操就一定会对你负责的……等我办完事就回来娶你……”
“咱能不提那件事吗!”
“好好好,不提不提……”青修忙连连点头依着阮苓的话,这姑娘脸皮真薄。
“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你也不用对我负责。”不就看个胸吗,多大点事儿啊……她才不想嫁人呢
“负不负责是在下的事情……”青修起身要走,可把阮苓放在这里他怕她们母女二人又受阮家二娘欺负……
“大娘。”青修踢了踢地上被压得奄奄一息的林牡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笑道“大娘,在下将未过门的妻子和丈母娘托与你照顾,你定要视为尊客好生招待。”
林牡丹口吐白沫,花白的眼睛视野不明,隐约看见一个逆光站立的男子与她说话,她看不清男子的五官,但男子尊贵逼人。
“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青修拇指拈开八片金叶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闪着金光……
被金子一照,林牡丹立马清醒不少,忙坐起身子接过青修手里的金叶子,点头哈腰的说“公子放心,公子放心,定当好生照顾好生照顾……”
见钱眼开的林牡丹还未为将八片金叶子揣进怀里,青修俯下身子拿起其中的一片,轻声说“若在下回来得知她们有一丝一毫闪失……”
说罢,青修轻轻一碾将手中的金叶子瞬间变成金粉,随风飘散,连渣渣都不剩……
林牡丹见状,脸蛋铁青,又想起刚才被胡来压在屁股地下差点丢了小命,连嘴唇都吓白了,连连叩头,嘴里念叨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远处的阮苓不知道青修叽里咕噜跟林牡丹说了些什么,让不可一世牛气哄哄的林牡丹对他又跪又拜的……
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来头……
“铃铛姑娘,在下先走一步,定会回来娶你。”青修没有多逗留,带着脸上有鞋拔子印的胡来出了阮府。
“都说了不用你负责……”阮苓看着青修渐行渐远的身影喃喃的说,她怀里昏厥过去的芳容渐渐苏醒过来,脸色也较先前红润了几分……
“娘,你醒了……他给的药起作用了……来,我扶你回屋休息。”
林牡丹趴在地上,冲着阮苓的背影大喝一声“慢着!”
阮苓回过头刚想发作,便听林牡丹接着说“老四,六儿,你们几个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帮阮姑娘扶芳夫人回房,要是她们二人敢有一丁点闪失,我打断你们几个人的狗腿!”
说完,便笑的贼恶心的对阮苓说“姑娘要是有什么需要支呼一声便是……”
“……”阮苓不搭理她,转身扶芳容回房,这女人的脸变得可真快啊。
回到房间,关紧房门,阮苓掏出急救箱里的血压仪和脉搏器给闭眼半睡的芳容做检查,仪器显示,一切正常,生命特征活跃。
阮苓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将芳容安置妥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掏出怀里青修给的白玉葫芦,她这一身伤疼的她眼冒金星必须要处理一下。
点一滴放在指头尖上抹于紫红色肿胀的针眼处,只见方才还红肿泛白的针眼正用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果真如青修所说,连一点疤都不留。
“这玩意儿真是个好东西,要是放到现代,又不知道要被军方眼气成什么样呢……”
想着便把身上的衣服尽数退去,这一身千疮百孔的,她可不像变成阮麻子。
刚把腰间的束带解掉,只听啪的一声,一个被水浸透的册子从腰间掉了下来。
“槽糕……忘了把它还带在身上……”阮苓急忙捡起册子甩了甩上面的水,掀起一页吹了吹,皱起眉。
“真是的,还说把它还给陌百里来着,现在倒好……被我弄成这个样子……不知道这《毒典》还能不能看……”
说着,阮苓将它拿到八角桌上,平摊开来,里面被水沁得湿的一塌糊涂,念道“完了完了,好好一本制毒名著就这样被我给毁掉了……”
慌忙之下,她拿起手边的碎布就往上擦,想赶紧把《毒典》上的池水擦干净……
刚擦了一下,阮苓就觉得哪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