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流芳大夫快马加急的书信。( 家福伯两鬓微白,恭恭敬敬的递上来一支竹简。
张扬的红袍立在阁楼窗边随风摆动,白绝眼光一闪,草草读过之后,心说“流芳也有失手的时候。”
流芳在诊断之时,只觉阮苓体内有极大的阴气,便以为每月初一十五与王爷同床便可阴阳调和抑制阴气,可阮苓体内还有另一种似有似无的脉象,一开始流芳并没有注意,可在回家的路上,流芳越想越觉得不妥,一经试验之后发现阮苓竟是中了千娇百媚,便差人快马加鞭向白绝通报。
“王爷,您都在这里站了一夜了,想必阮姑娘也没什么大碍,您回去歇息吧。”福伯看着灰蒙蒙微微发亮的天叹了一口气,白绝从昨晚开始就一直站在这里望着阮苓所在的屋子,一夜未眠。
“不必,福伯你回吧。”白绝依旧盯着阮苓所在的屋子,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天际线的鱼肚白泛起光亮,从后看,白绝的背影镶了一圈金线。
福伯摇了摇头不再作声,心说“王爷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还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这个阮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
“爹爹,爹爹。”甜糯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白绝低头一看,阮麟正熊抱着他的大腿摇来摇去,顺势抱起笑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往常这小家伙总是要赖到三竿才肯起,今天倒是新鲜。
“唔。唔。我要,我要找娘。”阮麟呶起小嘴拉着白绝艳红的衣袖,眼里噙泪的说。
看着自家儿子这幅模样,饶是白绝再冷酷无情也冷不起来了,可,阮苓现在的样子,小孩子还是不见得好。
“麟儿乖,娘亲的病还没好,等爹爹把娘亲的病治好了,麟儿自然就能见到娘亲了。”白绝抚上麟儿的额头,眼睛里闪出柔光,没想到他这儿子还挺有孝心的。
阮麟摇了摇脑袋,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说“爹爹。我不担心娘亲,我只是想问问娘带走的布老虎带回来没有,可别弄丢了。”
有这么一个并非善类的爹爹在,麟儿才不担心他娘亲的安危。
白绝嘴角抽搐不知如何接话,心说这小家伙的脾气和心性真是像极了阮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这孩子还是要由他亲自带才行。
。。
天际已亮,第一缕晨光照在阮苓脸上,柔和温暖。
“等我出去,我一定要煮了白绝这个王八蛋!”阮苓半睁着眼睛要费很大力气才能说一句话,经过一夜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的折磨,全身都散发着汗臭味和女人特有的味道。
忽的,木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了,一抹明艳的红袍闪了进来站在阮苓面前,阮苓并没有抬头去看权当没看见。
“难闻死了,快去洗澡。”白绝嫌弃的瞥了阮苓一眼,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经过这一夜的折腾阮苓早已没有站稳的力气,跌落在白绝怀里。
“混蛋,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下三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