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博见任天一脸猥琐地垂涎着云纱对面的女子,心里一阵反感,忍不住敲打他:“我可警告你,莫要做出有损任府清誉之事,否则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哎呀,二哥,我明白其中利害!”任天被任博看穿心事,有些心虚道。
“哼,你最好明白!你若是喜欢哪家贵女,便让三婶上门提亲便是!”
“二哥说的是,小弟回头就跟母亲说!”
任博和任天在悄声对话的同时,任云则再次陷入深思,若是他没记错,他曾在一本古书上见过跳索这种运动,倒是与晏晓梵方才的跳绳有些类似,只不过没有跳绳复杂。任云也不由地朝晏晓梵多看了几眼,但之后却又鬼使神差地看向了晏晓梵身后站着的艾澜。
在长桌的一个角落坐着的陈光耀和任白二人都有些百无聊赖,就等着宴会一散他们就即刻离开。
任白瞧了瞧艾澜的方向,一边小口品着茶水,一边用心声与艾澜交流。
任白:那个跳绳是你教的?
艾澜挑眉,斜睨向任白:是的,你想学?
任白:倒是挺有趣的,改天我会试试。那条裙子也是你绣的吧!
艾澜:……
任白:倒是好手艺。
艾澜:那边那个油头粉面,一脸色鬼投胎之相的小子是你堂兄吧,真是一种米养白种人。
任白:我与他们不相干。
艾澜:我晓得,你怎么会被他捅了一刀?为钱,还是为情?
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