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听到刘行的自语,曾炜杰走到刘行身旁,神情肃穆地说道:“据从代州、忻州撤入城中的兄弟们说,金狗的战车根本无法靠近城墙来作战。他们的战车,最多到百步外,以一部分车装备的强弩给攀城的步卒做辅攻。”
眉宇紧缩,刘行脑汁翻动。一阵大脑急转后,突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他们的步卒根本没带攻城器械,金狗这应该是先严阵围城、等待攻城器械的到来。”
重重点了点头,曾炜杰道:“也只能是这样,才符合金狗的行军作战风格。”
嘴角浮起狡黠的笑,刘行道:“好,那我们就等他的攻城器械到。嘿嘿,该死的金狗,小爷让你们的器械来到之时,便是你们溃乱自戮的开端……”
话至此处,刘行一转身,对各个神情肃穆的两都秦凤军骑兵和张扬等十个厢兵说道:“走,我们下城去。既然他们要做攻城的准备,我们也多出时间来给收拾他们做准备了。”
话一说完,刘行先行再次向城下走去。秦凤军骑兵和张扬的厢兵也没多问,快速跟上刘行、走向了城下。
看着刘行走下城的背影,曾炜杰出神地喃喃道:“豹林谷中据说有种家四代的武经辑要手札在,不知道刘大夫看了多少、又懂了多少。若是他全然学会种家四代人的兵法精要,才是这危城之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