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秀,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屡次与我为难?”看着玉独秀,那血魔却是周身先天不灭灵光闪烁不定,透漏着一股愤怒的情绪。
玉独秀将那忘尘拉到身后,闻言看着那血魔,却是轻轻一叹:“你我确实是没有仇恨,但你我之间有因果,或许你会说,因果算什么,找个机会化解不就得了,但你乃是嗜血恶魔,若是别的因果,本座还可以往后面放一放,待到准仙之后在做了断,但唯独你的因果不行,你乃是我亲手放出来的大恶之人,你素来作恶多端,如今你重出世间,你每做恶一分,本座便要多了一份罪孽,那气运也要受到波及,减灭一分,你说这份因果如何能够再拖?”。
玉独秀静静的看着那血魔,话语平缓,不急不躁道。
那血魔听了玉独秀的话,却是气的仰天狂笑:“老子作恶?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作恶了?啊,你说啊,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作恶了?,老子杀的都是修士,何时杀过无辜百姓?”。
玉独秀闻言轻轻一叹:“你身后的血海之中无数冤魂滚滚,你又作何解释?”。
“哈哈哈,真是可笑,你居然说老子作恶,居然只凭着臆测,这血海的无数血液,乃是本座在战场之中搜集到死人的,那些死去的魂魄,更是自愿进入我这血海,与本座同生共死,不死不灭,本座何曾害过人?”那血魔怒斥着玉独秀。
玉独秀闻言居然一瞬间被血魔堵得无言,过了一会才道:“你若是不作恶多端,为何朝天会想尽办法铲除你?”。
那血魔闻言却是摇摇头:“可笑,我与那朝天乃是生死大敌,他自然要想尽办法铲除我”。
“人称你血魔,总归是没有错吧?”玉独秀再问道。
那血魔看着玉独秀,眼中闪过一抹讥讽的笑容:“上古之时,种族大战,这些威名赫赫的老不死的,那个不是手中沾满了血液,屠戮千百万众生,杀的人未必会比老祖少”。
一边的离尘趁着这个机会,瞬间血肉重组,在虚空之中站定,周身先天不灭灵光闪烁不定,面色有些苍白,一袭白衣穿在身上,缓步在虚空之中行走,来到玉独秀身边,对那血魔虎视眈眈,眼中杀意酝酿,但口中却是对玉独秀道:“上古之时,种族大战,成仙大战,亿万生灵涂炭,众生争抢鱼跃龙门之机,却是说不出谁对谁错,说不出谁善谁恶,九大无上教祖为了证道,更是不知道谋划着灭掉了莽荒多少种族,证道之路无对错,这血魔只不过是在上古之时杀人杀的狠了点,吸收的血液多了点,在战场之中捡便宜,却是被人恨得牙痒痒,那莽荒万族自家许多英豪战死,却要被血魔吸血,许多人都恨不得要杀了他,所以血魔的名声越来越坏,不过最严重的一次乃是血魔利用那血海大阵,再一次上古大战中将千万人族修士、万族生灵化为了脓血,欲要冲击证道,却是失败了,自此之后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玉独秀闻言看着那离尘,却是想不到离尘居然帮助自己的生死大敌说话。
看着玉独秀怪异的目光,那离尘却是淡漠的看了玉独秀一眼:“只是希望你不要被一些流言误导罢了,更不要以今人的眼光去看待古人,屠戮众生?上古之时人族、万族秩序未定,只要是有成道之机,众位大能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比血魔狠得本座都见过”。
玉独秀闻言无语,只是看着那血魔,那血魔先天不灭灵光扭曲,狠狠的盯着玉独秀:“小子,你屡次与本座为难,如今还有何话说?”。
玉独秀闻言沉默一会,心中思绪不定,过了一会才道:“本座将你放出来的,你如何行事,杀戮之事与本座休戚相关,若想本座不在于你为难,却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我化解了因果就可以”。
那血魔动了动先天不灭灵光,眼中神光流转不休,散发着道道血色神光,看着玉独秀,有心放狠话,但想到现在自己已经举世皆敌,在惹下玉独秀这麽个强敌,却是不好。
最关键的是,血魔在玉独秀身上看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股熟悉的“霉”味。
“该死的,这家伙绝对与那衰人有关,老子惹不起,躲不起还不行吗?那衰人简直是衰到家了,谁和他牵扯上关系都没好下场,本座暂时忍住这口气,且看你染上那衰神的气机,看你如何倒霉”那血魔阴沉不定的看着玉独秀,随后闷闷道:“你要如何化解因果?”。
其实化解因果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说是简单,甚至于只要双方愿意,一句誓言都可以化解因果,若是其中一方不愿意,那就等着你杀我,我杀你,你算计我,我算你吧。
玉独秀动了动手掌,眼中点点流光闪烁不休,静静的看着那血魔,等着血魔断决。
说实话,这血魔实在是麻烦,这家伙绝对是不下于朝天的狠人,能在上古之时拼掉三位准仙之后,再把朝天拉垫背,绝对是狠的不能再狠了,此时玉独秀已经被众位教祖打压,若不是怕这血魔作恶多端,坏了自家的气运,玉独秀是绝对不想理会的,那血魔霍乱天下,和自己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相反,那血魔卷起的风浪越大,劫数越高,玉独秀所获得的就越多。
想到这里,玉独秀突然间摸摸下巴,打量着血魔:“貌似这家伙和自己是一路人,再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盟友了”。
此时玉独秀心中升起了一种怪异之感,那血魔需要无尽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