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独秀重伤了?。
连法宝都没有机会使出来就重伤了?。
而且还是被火焰给伤到的?。
眼见着玉独秀化为流光,身上裹着绿色的火焰冲天而起,一边的马妙义也是见机不妙,赶紧奔逃。
虚空中的三位薛家修士面沉似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老大阴沉着嗓子道:“速去禀告家主,就说太平道情况有变,我等虽然是修士,但世俗之中子孙后辈不少,乃是我等根基、血脉流传之所在,若是凡间血脉真的被太平道降罪,那我薛家计划必然有变,速去通秉家主,让其查看并州情况,看看那小子说的是不是真的,毕竟太平道大计被我等毁于一旦,那些老家伙封神失败,必然要找个出气筒,这股怒气没准还真就宣泄在薛家头上”。
“大哥,太平道乃是诸天九大无上宗门,定然不会如此残忍,全都是那小子瞎说的”矮胖的男子道。
那领头的老大摇摇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太平道天人五衰将近的老古董丧失了永生的希望,怒火冲天之下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更何况若是薛家叛逃,太平道不施展雷霆手段,如何震慑天下,显示出无上大教的威严”。
说到这里,看向那微胖的男子与微瘦的男子:“你们二人前去追杀玉独秀,玉独秀已经被咱们重伤,逃不了多远,我去向家主禀告情况”。
说完之后,男子已经冲天而起,驾驭着云头向着远处飞去。
留下的微胖男子与微瘦男子相互对视一眼,向着玉独秀逃跑方向追去,不过还没走出多远,就见到一道金光划过天际,一阵狂风卷过,两颗斗大的头颅冲天而起,血液四溅开来,跌落云端。
玉独秀手中拿着三尖两刃刀,不屑的看着跌落云端的修士,眼中闪过一抹嘲讽:“追杀本座?还真将自己当做一根大葱了,要不是本座为了找到薛家的隐匿之地,岂会在你们这些小虾米手中吃瘪”。
说着,一道火焰自玉独秀手中飞出,瞬间追上那两具尸体。
“蓬”的一下,仿佛是一滴油水跌入烈焰之中,二人瞬间化为灰灰,就连魂魄都被烧的一干二净。
远远的眯着眼睛看向远方,虽然看不到那男子的身影,但玉独秀却可以看到冥冥之中一条细小的铁链横跨天际,向着远处锁去。
“已经被我大劫之力锁住,在劫难逃,虽然看不到你的身形,但那灾劫之力却犹若黑夜中的灯火,仍凭你跑得再远,也休想脱离我的感应”说完之后,玉独秀化为金光纵身而起,一道灵符随手自玉独秀手中脱手而出。
却说那男子驾驭着云头一路疾行,被玉独秀灾劫之力种入体内,根本就不会想到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诡异隐诈,一路上摇摇晃晃的向着青州的最中心方向飞去。
“这是太元道的总坛”玉独秀远远站在太元道总坛不远处,双目精光四射,却不敢贸然进入其中。
“看来定然是太元道指示薛家叛变,太元道就是薛家身后的指使者”玉独秀悄然自语。
太元道最高山峰,太元教祖悠然睁开双目,无尽星辰在其眼中垂落,沉浮不定,太元教祖面色阴沉:“废物,居然被人家追踪上门了,真是不成气候的废物”。
说完之后,太元教祖对着身边的童子道:“去告知掌教,就说太平道的小朋友已经在太元道外了,请他进来玩耍”。
这件事太元教祖却不便出手,太元教祖乃是诸天最顶尖的人物,若无必要,他可不想留下以大欺小的名声。
再说了,修为到了他们这种地步,天地万物无挂于心,此事虽然他做的不地道,但却也不是没有旋转迂回的余地。
教祖,乃是不死不灭的仙人,这天地间还有什么大事能让他们放在心中,除非是天崩地灭。
薛家叛变,对于太平道众位弟子老古董来说,损失惨重,但对于太平教祖来说,不过是被人削了颜面罢了。
面子?。
面子问题虽然很大,但却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玉独秀隐藏在太元道外,静心等候同门到来,这里是太元道大本营,不宜轻举妄动。
“何方道友在窥视我太元道,莫非当我太元道无人不成”。
就在玉独秀收敛气机躲在一处山川石洞之时,却听到天际传来滚滚天雷之音,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修士冲出了山门,傲立虚空,滚滚音浪铺天盖地,向着玉独秀藏身所在席卷而来,直将这山川摇动,碎石滚落,地动山摇不过如此。
玉独秀吓了一跳,赶紧使出五行遁术欲要遁离此地,却感觉到空中的五行元气在哪滚滚音浪之下化为了狂暴的海浪,铺天盖地,动荡不休,玉独秀根本就难以施展五行遁术。
“妈的,五行遁术日后还要下苦功才行,本座对于这门神通的掌握还是太过于浅薄”玉独秀自语,看着周身摇摇欲坠的山石,驾驭着云头冲了出去。
这回倒是没有使用遁地金光,只是腾云驾雾,最普通的腾云驾雾。
“贫道乃是太平道弟子妙秀,路过宝地,再此停留一阵,稍作休息,不知道这位道友为何无故对我出手”玉独秀先声夺人,对着那虬髯大汉质问道。
虬髯大汉一双虎目直瞪玉独秀:“小子,休要瞪眼说瞎话,分明是你不怀好意窥视我太元道隐秘,被我撞破之后强行诡辩,照你这么说,莫非是本座胡说八道,污蔑你不成”。
玉独秀皱了皱眉,在对方山门之前,玉独秀可不愿意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