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人算不如天算,天意如刀,总是在最关键时刻给你一刀。
“陛下,有人在在门外求见”内侍道。
“何人?”赢收回目光,将天子印玺放入袖子里。
“不清楚,似乎是要进入棺材里的死人”侍卫道。
“倒也有趣,朕正要看看是什么人”赢露出感兴趣之色。
“陛下”
不多时一阵脚步声响起,人未到,一股岁月沧桑,衰老的味道缓缓传来。
若是玉独秀与玉石再此,定然会惊讶的跳起来,因为此人是当年在边荒之时大家有过交集的桑奎。
桑奎入了御书房,对着赢缓缓行了一礼。
“阁下何人?”赢道。
“失败者!”桑奎道。
“失败者?”赢一愣。
“当年上古之时大争之世,与众位教祖争锋,却棋差一招的失败者”桑奎不紧不慢,似乎在叙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与教祖争锋?”赢一愣,一边的张角更是一惊,众位教祖为了斩杀这些失败者,已经想的快要疯了,到处寻找这些人的踪迹,但这些人就像是大地深处的老鼠一般,即便是以教祖威能,也休想找到蛛丝马迹。
张角心中一动,赢露出好奇之色:“先生与教祖争锋,岂不是过了百万载岁月?除了教祖之外,人如何活这么长时间?”
桑奎轻轻一笑:“大道玄妙,我等为时代弄潮儿,虽然失败,但也是有嘉奖。”
“先生既然能与教祖争锋,本事想来不差”赢道。
“教祖会什么,我等就会什么,只是百万年来仙路被断绝,我等与教祖之间的差距越来越远,虽然境界上不逊色于教祖,但是却突破不得,只能等死”桑奎凄惨一笑。
“这样啊”赢露出好奇之色,眼前之人就是没有动用灵宝的教祖啊,比之寻常准仙厉害得多。
“那先生今日来此找朕,所为何事?”赢不动声色道。
“助陛下完成大业,斩杀教祖,我等顺便成道”桑奎道。
“斩杀教祖?”赢一愣,一边的张角嗤笑道:“胡说,教祖不死不灭,神通无量,如何斩杀?”
“当年第一教祖修为如何?还不是被人斩杀?”桑奎看了赢与张角一眼:“没有人会比我们更清楚教祖的弱点了,陛下建立天朝,虽为天子,但却活在教祖的阴影之中,难以自拔,我等助陛下斩杀教祖,绝了后患,此乃互惠互利,一举多得之事,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朕能斩杀教祖?”赢不动声色道。
“陛下莫要小瞧了自己,更何况还有十二位将军助阵”桑奎不紧不慢道。
“好,朕就答应了你,若有机会一起斩杀了教祖”赢道。
“陛下,这可不是玩笑事,不是有机会,而是必须斩杀教祖,你不杀教祖,教祖也会杀你的,更何况我等兄弟命只有一次,做不得玩笑”桑奎道。
“你们兄弟?”赢疑惑道。
“当然不止我一人”桑奎笑了笑。
“好,此事朕便应允了,教祖终究是容不下我,人族的主宰只能有一个”赢叹了一口气。
桑奎一笑:“陛下英明,我等兄弟都在外面等候了,还请陛下宣旨,叫其进来。”
玉独秀不会想到,当年在边荒之时遇到的苦苦挣扎大道之争失败者,居然入局其中。
玉独秀不会想到,魔神也不会想到,教祖更不会想到。
但是对于那些大道之争失败者来说,就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这是大道之争的失败者第一次机会,百万载以来第一次出现反攻的机会。
“鸿钧,你小子到底要带老祖我看什么?”玉石老祖瞪着玉独秀,眼睛瞪得滴流圆。
玉独秀嘴角微微翘起:“老祖!”
“嗯?”玉石老祖看着玉独秀。
“算了,还是等着看戏吧”玉独秀摇摇头。
看着桑奎退走,赢闭目在哪里沉思,一边的张角道:“陛下,此人口说无凭,陛下不可轻信,没准是各家教祖故意派人来害你的,我从修道至今朝,十几万载,却从未听闻过什么大道之争失败者之事。”
“嗯!”赢手指敲了敲:“朕现在联系白起,你去替朕查查大争失败者的消息。”
“是”
看着张角退走,赢开始书写法旨,瞬间加持了印玺,只见一股轻微波动,传遍诸天万界,透过世界屏障,来到了玉京山中。
“白起将军何在,朕乃赢,命尔速速出来与我相见。”
“这厮又在玩什么把戏”白起抚摸着手中的长剑,露出阵阵冷笑:“也罢,见见他倒也无妨。”
“赢,你叫本座,有何事?”面对着赢,白起不在称臣。
看着白起的态度,赢顿时心中咯噔一下,已经在心中有了预感。
“白起将军成道,不辞而别,令朕好生惦记”赢轻轻一叹,深情流露。
白起闻言沉默不语,赢见此无趣,知道打感情牌这一招失效,直接开门见山道:“朕要去玉京山,要见鸿钧。”
“我家主上不是谁想见都能见的,陛下虽然为天子,可以压教祖,但若是想见我玉京山道主,还需表现出诚意才是。若是不表现出诚意,至少眼下凭陛下的地位,是见不到我家道主的,什么时候教祖也臣服在陛下脚下,我家道主自然可见”白起不急不慢道。
“白起!你是说鸿钧比教祖还要高一筹,是也不是?”赢有些恼羞成怒。
教祖虽然力量上不如天朝皇帝,但特性上已经高了皇帝一筹,而鸿钧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