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过去了一个月,这日玉独秀正在排兵布阵,演练八门锁金,却见一士兵跑过来道:“将军,大燕帝国的士兵来了”。
玉独秀动作一顿,停下了手中的令旗,双目看向大散关外冲天而起的煞气,将令旗交给身边的亲卫:“终于来了,倒要会上一会”。
回到大帐,听完李耀云的叙述,玉独秀露出一丝奇异之色:“这黄普奇倒是好运道,刺客竟然没有要了他的命,居然卷土重来,真是出乎本将的预料,素闻黄普奇乃是大燕朝军方顶梁柱之一,没想到即便兵败,也没有受到燕皇的冷待,可见这燕皇倒是有些本事”。
说完之后,玉独秀道:“众位将士点齐兵马,且去与我会一会那黄普奇”。
众将士闻言应诺:“遵命”。
大散关外,整整十五万的大燕兵马队形整齐的排布在散关外,旌旗遮天,摩肩擦踵。
黄普奇一身盔甲,站立在军阵之前,双目灼灼的盯着大散关城墙。
玉独秀率领一众将领站在大散关上,俯视着黄普奇以及十五万大军,那李耀云却道:“没想到一个月不见,这老家伙倒是清减了许多”。
站在军中的黄普奇见城墙上人群涌动,知道是对方主将到了,扯开嗓子吼道:“李耀云何在”。
听闻对方指名道姓要见自己,李耀云看向玉独秀,见到玉独秀点头示意,李耀云一步走出,露出了脑袋:“原来是黄普奇老将军,咱们可是又见面了”。
黄普奇面色阴沉:“你这小辈居然敢使用诡计夺我大散关,今日老夫举兵十五万,必要与你决一高下”。
李耀云闻言毫不示弱:“老将军既然有此雅兴,那本将就随老将军玩一玩,只是好叫老将军知道,我大散关的主事如今已经不是本将军,而是太平道的妙秀道长,老将军要想玩什么,还需和我家将军商议才是”。
黄普奇闻言一愣:“你家将军何在?”。
玉独秀一步走出,露出脑袋,皮笑肉不笑的道:“见过黄普奇老将军”。
见到对方阵容中走出一青年,黄普奇一惊,没想到对方将领这般年轻,但却又想起对方是太平道修士,有法力在身,驻颜有术也是寻常,虽然看着年轻,但真实岁数或许比自己都要大许多。
“道长乃是太平有道修真,又何必来红尘趟这趟浑水,红尘之中多因果,业力又多,道长何不在山上清修”黄普奇面露感叹,出言劝道。
玉独秀摇摇头:“贫道也想清修,这红尘太过于凄苦,非我辈修士久居之地,只是好叫老将军得知,贫道也是无奈,奉命而行,我太平道掌教有令,讨伐大燕皇朝,我身为一个弟子,却是不敢违了掌教的命令”。
“一个月前奇袭我西散关,也是道长的计谋?”黄普奇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转移了话题。
“不敢瞒老将军,正是贫道的主意”玉独秀微微一笑。
黄普奇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指着玉独秀道:“道长可知,那一夜死了多少将士?”。
“瓦罐难免井边碎,将军难免阵上亡,一将功成万骨枯,老将军领兵打仗这么些年,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玉独秀反问。
黄普奇闻言一呆,嘴中自语,过了一会才道:“好一个瓦罐难免井边碎,将军难免阵上亡,道长不愧是修道之人,倒是看得开,只是死了这么多人,那业力也不小,道长不怕业力找上门,杀虐做多了,小心天人五衰过不去”。
玉独秀眉宇一皱,这老家伙好犀利的言辞,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业力,因果,玉独秀如何不怕,只是两军交战能产生更加浓郁的劫之力量,用以滋润自己的劫之本源,这其中的好坏实在是难以说得清。
冷冷一笑,玉独秀瞬间将心中的阴霾清扫干净,暗自冷笑:“我若是花开十二品,就算是再大的劫数,只要我万法不侵,又能奈我何?”。
“这倒是有劳老将军操心,此事贫道心中自有挂碍,不需劳烦老将军担忧,老将军此次率领十万兵马,怕是对此城有必夺之心,到时候还要看老将军手段如何,是否能从本将军手中夺回去”玉独秀背负双手,站在城门上居高临下道。
“小子,如今两军阵前,你可敢于老夫走上一遭”黄普奇也不回玉独秀的话,而是突然出声道。
声音传遍两军将士的耳中,若是玉独秀不应战,怕是折损了士气。
前文已经说过,此方世界虽然有修士俯视众生,但凡间的绝顶武将,未必会比修士弱。
“道长,不可,你有神通法力在身不假,但那黄普奇领军几十载,杀戮无数,如今身后又有十万大军的煞气护持,更有大燕帝国的国运守护,已是万法不侵,道长神通未必能克制这老家伙,黄普奇征战一生,武艺高强,天下少有人及,道长万万不可中了这老家伙的计策”见到玉独秀似乎颇为心动,一边的李耀云急忙劝阻道。
玉独秀摇了摇头:“无妨,本将军就去会一会那黄普奇,倒要看看这老家伙有何神异之处”。
说完之后,玉独秀一步迈出,缩地成寸使出,已经跨过几百长的距离,来到了黄普奇一丈之处。
城墙上的李耀云见此面色大变,却是略带恼怒道:“道长好不听劝,众将士准备,若是道长吃了刮落,众位一起随我将道长抢救回来,道长身份高贵,万万不可死在两军阵前,不然太平道的责问,在座可没人能担待得起”。
“老将军欲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