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碧秀峰峰主大殿中出来,玉独秀脚下云雾涌动,化为流光冲天而起。
玉独秀的目标乃是大胜边关,此处与太元道掌控的国家大燕接壤,玉独秀到此就是为了相助此处军队,拿下对面的国土,从此地为突破口,打入大燕内部。
玉独秀的云头很快,不过是半天的时间,就已经到了目的地。
这日大散关大胜军队营帐外来了一道士,自称乃是太平道碧秀峰门下,与要求见营阵中的将军。
此地乃是大胜皇朝大散关的营帐所在,大胜皇朝依附于太平道,太平道就相当于大胜皇朝的太上皇,就连这大胜皇朝的皇帝对于太平道修士都不敢稍有怠慢,更何况是大散关的将领。
那门外道士通了自号,却见一面色威武的中年男子,身穿甲貴,腰间跨着一柄长刀,隔着几十丈的距离,就给玉独秀一种冤魂冲天的感觉,死在这柄刀下的人一定不少。
“末将李云辉,见过道长”来至近前,那将军对着玉独秀一礼。
玉独秀点点头,还了一礼:“贫道太平道妙秀,见过将军,此乃我太平道信物,还请将军验收”。
那将军接过信物,认真的查看了一遍,方才恭敬的递给玉独秀:“得罪了,只是如今多事之秋,还请道长不要怪罪,要是有歹人混入大营,末将是小,要是坏了众多同袍的性命,末将万死难辞”。
玉独秀接过玉佩,没有分毫怪罪之意:“将军这般做法无可非厚,要是贫道在此,只怕比将军更加严密”。
见到玉独秀面色如常,那将军松了一口气,对着玉独秀一礼,随后道:“还请道长入营”。
步入大营,一眼望去,营帐排布有方,蕴含奇妙阵势,玉独秀精修奇门遁甲,只一眼就看出了这大阵的玄奥,虽然这营帐排布的有些本事,但却不放在玉独秀眼中。
“好叫道长得知,道长的那些同门都在散关内休息,道长若是受不得这军营的苦闷,还请移驾大散关内”李云辉将玉独秀请入营帐后道。
李云辉的营帐十分简单,只是一个方桌,方桌上摆放着一幅地图,营帐周边的墙壁上挂着弓箭与长矛。
听闻李云辉所言,玉独秀皱了皱眉头:“我等奉命下山相助将军破敌,那些同门怎可去散光内休息,若是有敌人来偷袭营帐,岂不是大大不妙,真是岂有此理,还请将军派人传信,就说太平道碧秀峰首座妙秀到了,请他们入营一述”。
李云辉闻言大喜过望,玉独秀未来之前,李云辉正在为这件事头疼呢,那些道士可都是大爷,生活挑剔不说,还不遵守军中的法度,只是对方是太平道修士,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干脆就顺着他们的意思,请他们入大散关内休息。
李云辉对一个亲卫摆摆手,那亲卫领命而去,看来是为了玉独秀传信去了。
大帐内,玉独秀端坐左侧的第一把椅子上,看着李云辉,轻轻的道:“还请将军为贫道介绍一番大散关的情况”。
李云辉坐回主座,闻言毫不犹豫道:“好叫道长得知,此地名曰大散关,大散关内驻扎着我大胜的十万军马,在对面五十里外,乃是大燕帝国的边关,也同样称之为大散关,只是我大胜帝国的大散关被称之为‘东大散关’,那大燕帝国的大散关被称之为‘西大散关’,这大散关乃是第一道屏障,若是能突破西大散关,我大胜帝国的兵马就可以长驱直入,冲入大燕帝国的疆土”。
说到这里,看到玉独秀静眼中闪过思考之色,李云辉放慢了语速:“只是不管这东大散关也好,西大散关也罢,都是易守难攻的关卡,若要强行攻下,可能性几乎为零,即便是攻下了,我大胜帝国的兵马怕也是死伤无数,伤了元气,无力趁机攻入大燕帝国的腹地”。
玉独秀闻言点点头:“我大胜此地有十万兵马,对方有多少兵马?”。
李云辉道:“大约是八万至十万之间”。
李云辉回答毫无停顿,显然是这些情况了然于胸。
“对方将领如何?”玉独秀皱了皱眉,双方兵马相差不多,更何况对方占据地利之势,这点差距几乎可以抹平。
“对方能被大燕帝国的皇帝看重,镇守这大散关,抵御外族边疆,显然不是等闲之辈”。
玉独秀喝了一口茶水,只觉得这茶水甚是苦涩,与宗门中的茶水天差地别,怪不得自己那些同门受不得军营之苦。
“对方将领不是平凡之辈,而双方兵力相差不多,对方又占据地利之势,想要破敌何其艰难”玉独秀叹了一口气。
“正是如此,此非凡力可以破敌,还要看道长的手段”将军恭维了一句。
玉独秀心中嗤笑,看自己的手段,自己是修士,可不能亲自上阵杀敌,虽然自己武艺不凡,但玉独秀却也不想上阵杀人,两军对战,有国运加持,一旦修士大肆杀戮凡人,怕是会被天地感知,到时候麻烦就大了,不但折损气运,坏了自身的运道,更是平白被天地记上一笔,三灾五衰,终究有你偿还的时候,尤其是如今大劫到来,随时都有可能应劫,玉独秀才不会用法术击杀对方的凡人呢“。
喝了一口茶水,实在是难以下咽,玉独秀站起身观察着将军案几上的地图,时不时的思考一下。
“将军可曾与对方邀战,将对方激出城门,与将军做一了断?”。
玉独秀这么问也是有原因的,各家修士虽然划分了法域,但征战却不断,只是没有修士插手,这